孙锐湮收拾好情绪在书房坐下,他很快复制了男人的光脑,取得了这栋房子的管理权限。在所有通风管内注入麻醉气体後,孙锐湮自己带上微型空气过滤器做完善後,离开了别墅。作家的话:是的,这次营救失败了。小静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即使努力了也做不到的事,但只要努力了就不会对不起自己。
(8鲜币)二十八、安慰
孙锐湮从别墅出来的时候,脸上没站血,衣服没乱,完全不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样子。只是他的神情比进去之前多了一丝落寞。
他为那个孩子不甘,可更多的是他不知道怎麽对杨子凡开口。他不愿意看到杨子凡清澈的眼里蒙上哪怕一点尘埃。
杨子凡透过车窗,看到孙锐湮身影的那一刻便知道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不知道为什麽,他读看出孙锐湮动作里的含义。
孙锐湮回到车里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看杨子凡的眼睛。
“我们晚了一步。”孙锐湮声音平静,只是相较平时略微低沈了些。
“那我们现在怎麽办?”杨子凡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问。即使心悲凉地在颤抖,但理智告诉他现在悲伤已经没有意义,他能做的就是为那个孩子谋求一个好的未来。
“送福利院,我们不能留他。”孙锐湮说得冷酷,却是出於上位者的慈悲。世上不幸的孩子有很多,他们救得了一个救不了所有。而且再过一段日子,说不定他们自身也难保。
“好。”就好像勉强从嗓子里挤出来的音节,杨子凡的声音干涩而无力。
孙锐湮知道杨子凡在压抑自己,压抑自己的悲伤,压抑自己的茫然,压抑那种要责问苍天的冲动。可他什麽也没说,他甚至没试图安慰。很多事没有如果,没有可能,有的只是血淋淋的现实,而你能做的只是接受。他知道杨子凡自己会想明白。
从尼克家里接回孩子,他们一起把孩子匿名送进了福利院,然後开车回家。
食之无味地送下几口卡琳做的晚饭,杨子凡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孙锐湮再也看不下去,他站起来,抱住坐在椅子上的杨子凡:“要骂就骂出来,发泄出来会好一点。”
而杨子凡只是靠在他的怀里微微摇了摇头。
“我明白的,一直都明白。即使努力了也挽回不了的事有很多。我不是在怪谁,只是替那个孩子不忍。”
孙锐湮紧紧抱住杨子凡不再说话。他发现杨子凡比他想象的要坚强。杨子凡明白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可心底依然纯净。
紧紧环住杨子凡的腰,孙锐湮希望自己结实的胸膛可以给他一份安心和依靠。
杨子凡也不自觉地搂紧孙锐湮的腰,即使理智上他能说服自己,可感情上的脆弱还是让他想找一个依靠,这个夜晚他有可能无法一个人扛过。
第一次,杨子凡主动地抬起头去找孙锐湮的唇。他的手从孙锐烟的後腰滑到了背脊,他紧紧地抱著孙锐湮,就好像抱著海面上浮木。他需要他不让自己溺死在现实的巨浪之中。
杨子凡的动作让孙锐湮的理智一下绝了堤,今天的他也一直在爆发的边缘。只是良好的自制力让他表现得并不如杨子凡一般明显。
他把杨子凡从椅子上拖起来,抱著杨子凡的脸颊疯狂地拥吻著。舌在口中纠缠,唾液不断地交换,他们谁都不让谁,好像要把对方吃进肚里。
他们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们一边移动著,一边扯下了对方身上的衣物。
衣服撒得一地都是,从客厅到餐厅。浴火焚身的两个人都渐渐失去了理智,他们摩挲著对方的身体,渴求著最原始的安慰。
“这里不行,子凡,我们上去。”用脑子里留下的最後一丝理智,孙锐湮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孙锐湮压在杨子凡的身上。他的手伸入他的腿间,指节微微弯曲。他用嘴舔弄著他胸前的茱萸,让他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杨子凡自然地屈起双腿环住了孙锐湮的腰。这一刻所有的羞耻和矜持都已经不见,他们要的只是发泄。
孙锐湮一个挺身进入,缓慢却很用力。
他们终於抽动起来,浓烈地情欲冲淡了一切。他们暂时忘记了这个社会的不公,这个世间的悲凉。现在的他们眼中只有彼此,那个可以依靠的人。
杨子凡把头靠在孙锐湮的肩上,他的身体随著孙锐湮的动作不断起伏。孙锐湮一个深挺摩擦到了那一点,杨子凡低哼一声,一口咬下去,在孙锐湮的肩上留下一个蜿蜒的齿痕。
他们俩在同一时刻释放了出来,可彼此都还觉得不够。於是他们一个翻身,举枪再战。这个晚上他们做了很多次,好像要把彼此榨干。又或者他们只是想沈静在情欲之中,暂时逃避一下这个丑陋的世界。作家的话:第一次小凡主动啊,值得纪念
(10鲜币)二十九、摊牌
在情欲中沈沈睡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杨子凡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看著窗外大亮的天色不由发起了呆。一晚上的发泄让头顶上的阴霾多少散去了些,现在他已冷静了下来。心里有的只是淡淡的哀伤,淡到也许只是会叹口气而已。
孙锐湮也醒了,他赤裸著身子靠在床头,露出腹部一块块健美的曲线。
“锐湮,我听到了录音。录音里你说你会让我爱上你,然後让我心甘情愿地帮你们做那个研究。”杨子凡看窗外的天空看得有些厌倦了後开口。他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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