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崇徽“哼”了一声也出了门,他才懒得理这个疯子加变态呢。
两人一前一后在观音寺街上走着,不约而同的进了同一家饭馆,徐老板要了两斤饺子和凉菜,打算打包带回去和宝泉一起吃。
而孙崇徽却坐下来点菜,依然像以前一样铺张浪费,专捡贵的点。
徐广罄回到旅馆房间的时候,宝泉正在浴室里冲澡,他便喊了一句:“我买了饺子,咱吃完再回去。”
“哦,我马上就洗完了。”小瘸子冲干净头上的洗发膏,然后利索的打了香皂,顿时觉得清爽了,办完事儿后舒服的睡上一觉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他擦干净身子,穿好衣服,走到茶几边上,看到了广罄深情的目光,就柔声问:“怎么了?”
“没事儿,好久没这么看你了。”他其实经常在后悔为啥非要怂恿此人娶媳妇,为啥娶了小眉,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可和宝泉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在一起。
林宝泉坐到他边上,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边吃边说:“你得对她好点儿,你们总吵架也不是办法。”
他沉着脸说道:“别瞎操心,她愿意闹就闹吧,女人不能惯着,要不就蹬鼻子上脸。”
“老打架会过不下去的,她读过书,要是真的和你闹离婚该怎么办,到时候谁带孩子,你一个大男人拉扯么?”宝泉考虑的很实际,广罄家里没什么人了,没人帮着照顾孩子。
徐老板伸了个懒腰:“没事儿,离婚我也不怕,不是有王妈么,她会带孩子。”
“孩子得有妈,不然长大了性格不好,你看我吧,还是七岁没的母亲,性格也有问题。”胆小就是他最大的毛病,凡事犹犹豫豫总不敢拿主意,老想等着别人帮自己决定。
广罄摆摆手:“得,得,别扯这个,烦,吃饭,你再啰嗦我今儿晚上就不让你回去了。”
宝泉一听这话,马上就闭上嘴,专注的吃起饭来了。
“我在楼下碰见姓孙的混蛋了。”徐老板说道。
“他还在北平?”林宝泉倍感意外,他也认为这家伙就是烧了广罄茶楼的凶手。
“估计有什么公事要办,他说不是他放的火,我不信。”他放下筷子,想来想去也找不到第二个嫌疑犯。
宝泉皱着眉:“也许确实不是他干的。”
“那你说是谁?”反正找不到别人之前,他就拿孙崇徽顶包了。
“我哪儿知道。”小兔子有点儿不高兴,这家伙总拿自己当出气筒,他就那么贱,让对方玩儿,还得挨打挨骂?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独眼龙看他嘟着嘴,就耐心的说:“行啦,宝贝儿,咱不说这个了,好好吃饭,你好歹可怜可怜我,等会儿回了家我就又得对着那个女人过日子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爷们儿,论辈分儿,你是老大,她得叫你一声姐姐。”
林宝泉顿时食欲全无皱着眉低吼:“徐广罄,你别恶心我行吗,就算我是兔儿爷,也没你这么损人的?”
他捏着下巴,嘿嘿乐着:“我说的是实话,你才是老大,原配。”
“我回去了,你一人吃吧!”说完小瘸子就气呼呼的穿上外套,冲出了门。
“哎,胆儿大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你妈啥世道,公的母的都和我窝里反?”他只好也套上风衣,跟着跑了出去,一会儿得找个旮旯好好收拾收拾这只“死兔子”。
林宝泉奔出旅馆,来到繁华的观音寺街,迎面就碰上了吃晚饭回来的孙特派员。
对方一看他耷拉着脸,就凑过来笑眯眯的说:“这不是林先生么,你的徐老板呢?”
“宝泉儿!”正说着独眼龙就追了过来。
“呵呵,吵架了!”孙崇徽幸灾乐祸的敲锣边,他能察觉出两人不是随便玩玩儿的,他们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彼此都很重视对方。
“关你屁事!”广罄骂道。
“林先生,甩了徐先生跟我吧,我保证让你过得比现在更滋润。”他就喜欢耍着徐广罄玩儿,专门抓此人的软肋,狠狠的踩上几脚才甘心。
徐老板瞪着牛眼吼道:“你他妈又找抽?”
“愿意奉陪,不过此处不方便,咱换个地方?”孙崇徽不怕他挑衅。
“行啊,走。”他一口答应,立刻领着对方向杨梅斜街的方向走去,过了那条胡同人就少多了,找个清静的地方动手,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但宝泉却急了,连忙跟在二人身后喊:“千万别打架,广罄,别和孙先生打架,嫂子知道会和你闹的。”
徐广罄现在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着借机会宣泄,结结实实的抽孙崇徽一顿。
偷腥不擦嘴
林宝泉听算命先生说,只有三世的冤家才会见一次打一次,徐老板和孙崇徽肯定就是这种情况。
三人来到了胡同深处,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才停住了步子。
广罄脱下风衣,丢给小兔子,随后就和姓孙的说:“我让你一招,你先来,公平吧?”
“甭他妈的扯淡!”孙特派员把帽子扔到宝泉手中,就叫嚣着扑了过来。
广罄没耐心闪避,立刻飞起一脚,但让孙崇徽一闪身躲了过去。
宝泉在一旁看得揪心,他知道一会儿又得送这位去医院了,而且晚上还得被迫欣赏徐老板和卢小眉吵架的场面。
这家伙是和男的打完,回家又和老婆打,难道就不能和平解决争端么?
两人没一会儿就抱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的展开了近身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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