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洲顿了顿,默不作声的拖著邹老板进了别墅。
他扶著邹老板坐在沙发上,为邹老板脱去外衣,半蹲在地上抬起邹老板的脚,脱下他的皮鞋,霎时,一股酸臭的味道弥漫在鼻尖。
齐洲轻轻的皱了一下眉,低下头把邹老板的袜子脱了,又去脱另一只。
抬起头时,齐洲发现邹老板正默默的看著他,这位年有五十的中年人,不愧浸淫黑道数十年,尽管已经醉了大半,看人的眼神依旧可怕的要死,仿似只要齐洲一个伺候不周,下一秒便会在他脑门上开出一个窟窿。
齐洲心头一紧,面上仍不动声色,默默的将两膝放下,跪在邹老板面前,问:“老板,您有什麽吩咐?”
邹老板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抚摸著齐洲的脸颊,齐洲乖顺的探过身,让邹老板摸得更加方便,邹老板摸了几下便放了手,看著齐洲,只是淡淡说了一个字:“脱。”
齐洲应了声是,膝行向後退了几步,解开身上的衣服,优雅而迅速的将自己的luǒ_tǐ暴露在邹先生面前。
邹老板满意的点点头,两腿张开,对著齐洲招招手。
下一刻,齐洲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爬到邹老板的腿间,咬住裤子的拉链,熟练的拉了下来,用嘴一点一点褪下了邹老板的裤子。
“乖。”邹老板露出宠溺的笑容,拍狗一般拍拍齐洲的头,指著桌子的一个抽屉:“把里面的那个盒子拿来。”
齐洲的皮肉顿时一紧。
邹老板的嗜好有些奇怪,平常倒没什麽要求,平常的欢爱便可以满足,只是一到酒醉後,便会性欲大发,尤其爱玩弄一些器具,足足把人玩弄到虚脱後才摁著那人插进去,一顿狠做,这才罢休。
这种情况,齐洲和樊夜昂早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了,要不是齐洲乖觉,又为樊夜昂分担了少许,樊夜昂根本不能如此健全的活到现在。
齐洲将黑色的小铁盒拿过来,重新跪在邹老板面前,邹老板示意他打开铁盒:“有人送我了这个,我看著不错,特地留下来给你用,插进去给我看看吧!”
齐洲低头应是,小心翼翼的将那个冰冷、铁质的粗大yáng_jù拿出,微微舔舔顶端,便向後庭塞去──邹老板一向不喜有人在他面前使用润滑剂,因此齐洲只能在此之前做好清洗与扩张。
可是尽管这样,那麽粗的yáng_jù仍不是齐洲随便便能插进去的,齐洲牙关紧咬,青筋都暴了出来,喉咙格格作响,下手却毫不留情,忍受著撕裂一寸一寸将铁yáng_jù摁了进去。
仅仅完成这个步骤,齐洲便气喘吁吁,背上泌了一层薄薄的汗。
邹老板满意的点点头,对齐洲介绍:“听说这款yáng_jù功能强大,足有几十个模式,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个一个试。”
他接过齐洲递过来的遥控器,随便拨弄了一个键,便听齐洲短短的“啊”了一声,只见齐洲将剩余的惨叫吞入口中,牙关死咬,两手紧紧抓著地毯,整个身体如虾米一般缩著,想必痛的极深。
“看来确实不错,我们可以再电一下。”邹老板淡淡笑著,玩儿似的一下一下摁著电击的按钮,看著齐洲痛的满地打滚,却紧紧的摁著後面的yáng_jù,不使它被挤出。
在电流的刺激下,齐洲很快便射了出来,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齐洲,很快乐吧,看你射了这麽多。”邹老板踢踢齐洲,将模式换做另一个,以此来唤醒失神的齐洲,他张开腿,露出丑陋的yáng_jù,“来,让我舒服舒服。”
惨淡的灯光下,齐洲颤颤巍巍的立起身体,慢慢的向那胯下爬去……
作家的话:
小黑又换网了,这次是彻底的换成没法上鲜网的那个网了,嘤嘤……解决了一下午,还是没法弄好,只好用了点偷偷摸摸的手段,借别人的网发了肉文,好担心。。。。。以後看大家留的评和礼物可能会比较困难了,但有空的话我还是会一一回复的,抱歉。
☆、cer 5.2
第二日的凌晨,天空仍是一片墨色。
出租车一路疾驶,停在诱色迷狱分部,车门打开,从里面踉跄走出一个纤瘦的人来。
邹老板没有留宿的习惯,不管多晚,只要泄了欲便会驱赶侍奉的人离开,齐洲也没有例外,半夜被赶出,不敢回到与樊夜昂住的房子,只好来到诱色迷狱──他的办公室休息一下。
和门卫打过招呼之後,齐洲打著手电,一点点扶著墙挪到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头栽下,沈睡不醒。
即使在睡梦中依然能够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後面被无情的贯穿,甚至可以听到皮肤撕裂的声音,血腥的气息混杂著j,in,g液的味道,让人作呕,齐洲睡的昏昏沈沈,紧皱眉头,梦里的噩梦一个接著一个,他烦躁的低喃著,不知在说些什麽。
哪怕是几个小时的睡眠便可以勉强支撑起第二日的工作,可是祸不单行,两个小时後,五点多一点,齐洲被口袋里不断吼叫的铃声吵醒,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碾过一般,後庭痛如刀搅,他挣扎著掏出手机,看著上面写为“竟”的来电提示,想骂人,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齐洲叹了口气,闭著眼睛接了电话,用掺了沙子般的嗓音问:“怎麽了,竟?”
“yo哥,出事了。”
对方的回答齐洲已经猜到,若不是急事,竟是不会在这个时间段给他打电话的,可是心理准备有归有,在听到时仍是心头一阵不悦,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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