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抬起头,白敛发现祁老他们的目光依旧由重泽的身上彻底转到了他的身上。
祁老就坐在白敛的旁边,一看到他醒过来就立刻招呼唐飞白:“小唐,你去把药拿来,趁热让小白喝了。”用手摸了摸白敛的额头,没有发现高温的现象祁老才略带责备和关心的用手指顶了顶白敛的额头:“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是让你去治疗重泽,不是让你为了那个臭小子把自己身体折损了的。”
啊,怎么没说早上他刚刚处理的事情?白敛被祁老的话题弄的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他以为他醒来之后祁老会第一时间把早上那件事情给弄清楚的,没想到一开始却是关注他的身体。
其实他的身体还不错,就是没人盯着……而已。
白敛顶着祁老的目光,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话给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对重泽暗暗抱歉,本来祁老对重泽的印象就不好,这会儿又让他给他背黑锅了,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犒劳他,首要的就是把药里加入甘草,不让他继续喝他加料的汤药了。
当着祁老他们的面,白敛把唐飞白端来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眼巴巴的望着祁老,准备好随时接受审问。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又变的琐碎了吗?还是说梅隐果然比较适合种田?好吧,每日一看继续——杀戮从正午一直延续到夕阳西下,整个天空都被血染成了红色。“沙曼。”“太子殿下。”全身都被血色渲染的沙曼仍旧距离太子焰摩两步,近如咫尺,远若天涯。太子焰摩看着还不曾收兵的霞光军队,眉头深深的皱起。他们的军队虽然士气上来了,但是本身的差距仍旧是无法忽视的,多一刻钟在战场上,死去的人就会越多,可是偏偏霞光的这些战士就仿佛不用吃饭、不用休息的机械,完全没有休战的模样。沙曼随着太子焰摩的目光看去,自然也明白让他皱眉的原因是什么。用手紧紧的握住剑,沙曼的嘴唇,已经被不断干涸又覆盖的鲜血染出了极为妖娆的红,就仿佛引得飞蛾舍生忘死的烛火,绚丽无比。“太子殿下……我有个办法。”“什么办法?说。”听到沙曼有办法,太子焰摩的第一反应就是愉悦,或许他能够冷血的无视所有人,但是唯独沙曼,是他永远相信的存在。只是太子焰摩不明白,从来不存在忠贞,背叛只是忠诚的代价不够罢了。所以当他看着穿过他胸膛的那把熟悉的剑的时候,满目的不解、疑惑和愤怒。四通八达的血线在剑尖汇聚起来,形成一股,一滴一滴的落下,在本来就是血污一片的地上开出更加绚烂的花朵。“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太子焰摩的声音中满是嘲讽。临到这头了,曼沙反而冷静了下来,冷静的连颤抖都不存在,冷静的仿佛天地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太子殿下还记得当年的凤舞,还记得当年凤舞的九皇子吗?”然后是每日必求——本文q群:寺里藏妖(227847866)欢迎大家加入~~ 验证请填写“中医”或者“悬壶”、“杏林”来戳戳我↓
☆、笨猪与再见
祁老看着白敛把药都喝完了,就顶着白敛可怜巴巴的眼神递给他一个绿色的小本子。
白敛不明所以的从祁老的手中接过小本子,低下头,一看,直接就把东西给收了起来,打开都懒得打开。
行医资格证,这东西拿到了,意料之中。
然后,白敛继续转过头,眼巴巴的盯着祁老,那模样好像就怕祁老忘记了什么东西。
祁老咳嗽了两声,他小徒弟的眼光太毒辣了,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还是先去各个病房看看,说不定还能够找到点好病例,让徒弟们练练手。他这个当师傅的也不容易啊。
师傅……
白敛看着祁老的身影从休息室中消失,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重泽给拉了下来,硬是堵住了白敛的嘴。
转过头,捧着水杯,白敛望着重泽,想知道他为什么拦住他不让他说话。
夏语谶整理了半天自己的语言,终于还是没有办法了,走上前,拍了拍白敛的肩膀:“小白师弟,以后看到西医那边的人,还是要长点心眼,要不就把唐美人随时拖着,我们中医这边虽然老不死比较多,但是嘴皮子还是不错的。”
这话说得夏语谶的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小白师弟吃亏了,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家小白师弟现在可是高兴得很,完全没有一点儿吃亏的样子,只不过看着面子上,有些话她不得不说,不然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窥的师傅一定会布置不知道多少篇长篇大论来折腾她的。
说完了这么一堆话,夏语谶就迅速的离开了休息室,她是一个阳光的妹子,憋笑这种不健康的运动她才不会做,尤其是看到她家小白师弟那副“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的呆萌呆萌望着她的模样,她真的是肠子都快要憋断了。
白敛看着夏语谶对他说了一堆不明不白的话,然后偷瞄了他好几眼迅速的跑了出去。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那捂着肚子的手很清楚的告诉了所有人,她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唐师兄,下雨师姐是不是生病了?”
唐飞白斜视着白敛,脸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似笑非笑模样:“猪都是笨死的。”然后也不理会白敛明不明白,直接就离开了休息室。
至于被单独留下的重泽怎么办?他又不是他们家的,他才没有那个义务去给他帮忙。既然一开始就敢嫌弃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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