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侯楚大手顺着腰间摸到了她的腰带,轻车熟路的一挑,腰带便松散了开来,现在比不得从前冬天,解个衣裳都是一层又一层的,她这外面的纱裙一褪,里面便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再一个肚兜儿了。
兴许是脱她衣裳的次数多了,一回生二回熟的,这次眼睛都不用多看一眼,都能顺着衣襟摸到她的里衣带子,挑开。
“没事。”穆侯楚感受着她的温度,大手触碰着她细腻如凝脂的肌肤,声音都嘶哑了。
心禾这才察觉不对劲,低头一瞧,眼睛都差点儿瞪圆了。
她的腰带什么时候被挑开的?!
她的里衣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这个男人的手,什么时候伸到她衣裳里去的?!
“穆侯楚!”心禾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这男人还冷?!他现在浑身炙热的快成火球了!当即气的半死,狠狠的推开他。
谁知穆侯楚这才却是半点不让她了,反而抱着她顺势倒在了软榻上,那只方才还偷偷摸摸顶风作案的手,此时直接明目张胆的开始扒她的衣裳了。
“你给我放开!你这个混蛋!”心禾气急败坏的道。
穆侯楚一双眸子里都染上了**,看着她的眼神比之方才满是杀气的样子还吓人,恨不能把她给吃了。
心禾方才迎上他的眸子,便是忍不住浑身一阵哆嗦。
“心禾,”穆侯楚呢喃着堵上了她的娇唇,再不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扒开了她的纱裙,扯烂了她的里衣,甚至连肚兜儿都没时间去解,在她的玉背上四处游走,四处点火。
随后觉得不够,便干脆从肚兜儿的侧面探手进去,终于如愿以偿的触碰到了他觊觎已久的那两团丰盈。
“唔”感受到了他肆意的揉捏,心禾顿时觉得又羞又气,可偏生娇唇被堵住,半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心禾现在一想到方才这个一副娇弱的样子倒在她怀里的男人,此时却是力气比牛还大一般,让她百般挣扎都像是以卵击石,心禾就气的不行,早知道,还不如让他一个人在这儿自生自灭!
毒才刚刚清,这歪心思就打上来了,这男人一天到晚除了这事儿就盼不到别的?!
穆侯楚终于放过了她的娇唇,心禾连忙偏过头喘气,他却吻着她的下巴,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来,手上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抚弄揉摸。
心禾只觉得这心里突然爬进了千千万万只的蚂蚁一般,让她又想抗拒又觉得空虚,紧紧的咬着唇,生怕自己的嘴里发出什么声音来,反而助长了这男人的威风。
“穆侯楚!你忘了你说过新婚之夜才碰我的!”心禾气急败坏的道。
只是这气急败坏的语气,再此时他多番撩拨之后,都染上了几分柔软,分明愤怒的不行的话,此时说出口来,却带着几分娇嗔的味道。
穆侯楚微微抬头,看着她那张已经染满的红晕的小脸,心里的燥热更甚:“我忘了。”
心禾:“”
男人真的是没一个好东西!
信誓旦旦的话,到了床上转眼就睁眼说瞎话的说忘了!
心禾脸都黑了,气的半死:“穆侯楚!你给我滚开!”
穆侯楚哪里舍得滚开?他都忍了一年了!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强了他那一次之后,他便是中了她毒,整日里瞧着这小女人在眼前晃来走去都碰不得,憋到现在已经多不容易了?再憋下去他都得憋出病来了!
穆侯楚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脖颈上,一路往下吻去,可那碍事的肚兜儿他到现在还没时间去解,这会儿不知是不是太急躁的了缘故,竟是怎么也解不开她后背上的肚兜儿带子,想要用力扯,又怕弄疼了她,毕竟这是贴身的东西,她肌肤又是再娇嫩不过,带子一勒就是一条红印子,不知多久才能消呢。
可若是细细的解,他却又实在没这个耐心,越是急躁,便越是解不开了,尤其是这个小女人左右挣扎,一点儿也不配合,也不安分,让他根本难以下手。
心禾瞄准机会便要直接推开他,谁知一不小心便碰到了他臂弯的伤口上。
先前与陈阁老的那两个药人打斗的时候,他不小心中了一剑,后来因为身上的毒致命的很,她也只顾着给她清毒,根本忘了他这身上的还有一个伤口,这伤口本来也自己止血了,这会儿被心禾无意间的一推,似乎又裂开了些许,隐隐渗出些许血丝来。
而这位从前用刀子直接在身上割肉不用麻药都不曾喊一声疼的男人,这会儿却是剑眉一蹙,“嘶”的一声。
心禾脸都跟着白了一白,眸中都满是紧张之色:“是不是碰着你的伤口了?”
穆侯楚很是委屈的点了点头。
心禾心里顿时有些自责和愧疚:“这伤口也不处理一下,你怎的”
穆侯楚却趁着她这会儿分心没闹腾的功夫,快速的解开了她的肚兜儿带子,随手一扯便将她的最后一道屏障给扯开了。
心禾只觉得自己身前一凉,一张小脸便瞬间涨的通红,不知是气还是羞的气急败坏的骂道:“穆侯楚!你个混蛋!”
她真是见了鬼了,一次又一次的轻易被这越发不要脸的男人给骗到!
穆侯楚看着尽数展现在他眼前的娇躯,此时一双眸子已经开始散发出幽幽狼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听不进去她的一句话,覆身吻了上去。
“嗯”心禾羞耻的咬着唇,一声娇喘却是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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