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就着店主人送来的水洗了脸冲店主人笑笑。
“神......神仙?”店主人发了愣直直地盯着陈止。
陈止嘴一抽,他是不是该接一句“妖怪?”
擦擦额头上的汗,陈止独自走在官道上,这个方向是往汴梁去的,既然到了北宋,就得去看看北宋的名人们,例如包拯。这一路上也听说了,的确有包拯这么个清官,已经是开封府府尹了。
还有陈沐姑娘心心念念的展昭和白玉堂,听说他们俩是......呃...一对儿?
好吧,其实陈止也是听着陈沐姑娘整天念叨着猫鼠王道之类的。
其实赶路是很快的,当陈止拖着疲惫的身子到达汴梁时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下午了,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就住了下来,然后就蹲在汴梁等有案子发生看一看现场版的包拯破案。呃.....怎么觉得自己有些缺心眼呢....
当天晚上,陈止就知道了所谓缺心眼的报应。
陈止躺在床上,浮云就挂在床头,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就被吵醒了,原因就是陈止房间的窗户外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我说,这位兄弟,半夜出门不穿身黑衣服,穿着白衣作甚?”陈止支着头,说得慢条斯理。
“我白五爷从不穿黑衣。”来着的声音很好听,语气里藏着的桀骜不驯陈止听得很清楚。
“原来是这样。”陈止摘下床头挂着的浮云,走到桌边“但凡如此,不知阁下深夜在此做什么?”
“哼!借你个地方而已。”自称白五爷的男子似乎对陈止的反应很不满。陈止看着那个男子跳进屋内,将什么放到了桌子上。
“那对不住,白五爷,我这房间小,请五爷另寻他出。”刚说着就被门外的一阵喧闹声打住了。
那个自称白五爷的男子似乎很着急,“先借你个地儿,要是有只臭猫问我的下落,千万别告诉了他。”说完便抓了东西跳上了窗户使了轻功而去。
陈止默默的看着这个男子离去的背影,因为夜深所以没看见这男子的相貌,所说习武之人眼明于寻常人,但是黑灯瞎火的要仔细看清楚还是不可能的,陈止只知道这男子似乎是个美男子,不过,他说的“臭猫”是什么?
“开门!开门!”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陈止便将浮云挂回床头就下床开了门,一开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衣带着官帽的俊美男子提着一把剑站在门口,眉头轻皱,鹅黄色的剑穗在剑尾小幅度摆动。
“不知有何事?”
“在下开封府展昭,不知阁下是否看见一名穿白衣的公子经过?”
“呃.......白衣公子?我倒是刚见过一个白衣服的自称白五爷的男子。”
“那他现在何处?阁下可知晓?”
“对不住,我不知道,他没说,不过他走的时候倒是让我别把他的行踪告诉‘臭猫’可是我不知道这‘臭猫’是何方神圣。”
“......打扰阁下了。”展昭转身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陈止的错觉,陈止看见展昭握剑的手指似乎泛白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止貌似有些回过神来了,刚刚似乎和展昭说了话了,而在北宋,展昭似乎有一个称号叫“御猫”。这“臭猫”是不是就是说的他呀?!还有自称白五爷的男子,莫不就是展昭的好基友,白玉堂?!
陈止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刚出庄不久就遇上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实在是不知道是好是坏呀。
第二天,陈止就在客栈里听到了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是昨天夜里,展昭在宫里当差,白玉堂在开封府偷了什么,展昭追舀白玉堂。
哟~昨晚遇上的白衣人还真的是白玉堂呀。
陈止从来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这一点和陈沐姑娘有些像,不过他没有陈沐姑娘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顶多就是在陈沐姑娘要欺负人的时候出出主意打打掩护什么的,也是无伤大雅的。
“不知这猫鼠大战是谁能更胜一筹?”陈止笑笑,虽说他是知道一些传说的据说是剧情的东西,但是他更知道世事无常,凡是没有绝对的。
“谁说不是呢?”一边的店小二搭话,不过声音有些飘的样子。“这白五爷也是江湖俊杰可就是和展大人过不去,前一阵子来汴梁就是为了让展大人丢了‘御猫’的名号。也算上是糊涂了。”
“这样呀,小二哥消息真灵通。”
“哪里哪里....客官您过奖了,现下只知道展大人已经追着白五爷去了陷空岛了,就是不知这开封府到底丢了什么。”
“小二哥不要这样讲,这官府有意瞒着的事情谁能知道呢。”陈止笑笑。
店小二听了这话似乎格外开心,笑的更加欢了。
吃完了饭的陈止直接退了房,向着开封府去了,不管怎样,陈止毕竟是出来闯荡江湖的,不可能在汴梁久留,这北宋的名人办案要是不巧赶不上也就算了,但是还是要偷偷的看一眼的,不往来一次北宋。
艳阳高照的天气,汴梁城的人又多,显得格外热闹,而陈止却是搓着手臂趴在开封府的房顶,心里大肆感叹开封府的凉快,阴风阵阵的,眼睛看见的全是无精打采的衙役。
“大人,不必太过担心,学生以为展护卫既然已经前往陷空岛,且那五鼠又非大恶之人,定会将尚方宝剑巡回的。”
“唉,你说这锦毛鼠也非恶人,盗此物又有何用?”
声音断断续续从屋内传出来进到陈止的耳朵,陈止这才知道了这屋子里就是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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