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之音四溢屋内。
然而,事情总是发生的让人措手不及,在情至巅峰之刻时,白豆腐突然觉得一种浑身激灵的感觉,瞬间所有失去的,不记得的瞬间席卷而至,铺天盖地的势头将他压倒后,然而他思绪却依旧是清晰明朗。
只是再才一回神,发现自己身子莫名地在有节奏的律动着。
然后……
低头……
看见……
自己的小圌穴和景天的硕大孽物……胶合着……
白豆腐瞬间涨红了脸。
然而景天没有察觉,依旧是一脸的淫圌荡,嘴里喊着“白豆腐好棒~~”
脸瞬间一阵红一阵白,修道之人竟然在近些日子里天天与人苟且做这些有失节操之事,实在不该。
景天还浑然不知地在抽圌送,并且问着,“白豆腐,舒服么~~”
“……”长卿瞬间没有了声响。
“……舒服吗?”景天就是那么欠扁欠骂的性格,不问出答案就念经似地不停地问着。
搞得本就羞愧难当的长卿如今恨不得里面刨坑把自己给埋了,实在是愧对蜀山,愧对师尊的教诲。
“景天……”,长卿顿了下,继而喊道,“景兄弟……”
“景兄弟?”听见白豆腐这么喊自己,景天一愣,一并停下的是身下的抽圌送。“白豆腐,你喊我什么?”
“景兄弟,长卿记起方才还熬的粥未关火,请容许我先行离开。”
“长卿……熬粥……”
这次完全换景天心智不全了,说话都无法连成句了。
“先行告辞。”
于是景天怏怏的从正在性圌致上埋头苦干的状态下无力且茫然地撑起了身子,“白豆腐,你的意思是……?”
“请景兄弟……”然后眼神示意地望了眼彼此胶合链接的部位,话虽然是没说出口,单白豆腐已经是红到耳后根了。
“哦……”景天也些许迟钝,这样的白豆腐是景天第一次见的。
无奈乖乖将自己的龙圌根拔圌出,“好了。”
“恩,景兄弟,失礼了!”说完,徐长卿便快速披上了衣物,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丢下景天一个人。
“白豆腐终究还是要走了。”景天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白豆腐是蜀山大弟子徐长卿,修道修行,洁身自好是他为人的初衷。
白豆腐是蜀山的人,他终有一天是要回蜀山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一个他景天拼尽全力也留不住的人。
——粥,何来的粥?
不过一句苍白孱弱的借口。
长卿倚靠在门外的墙上,近日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每日和景天的点点滴滴,也包括了床上那点事,除了羞愧难堪外更多的是笑声和甜腻。
他清楚知道,他爱景天。
回身从门缝间看了眼床榻上失神落寞的景天,无奈地兀自用手来回套圌弄着他那肿圌胀不堪却还来不及释放的孽物。
那种惘然的神情,长卿莫名地觉得心口疼的发紧,喘不过气。身上的白袍被手抓掖下变得满是褶皱,一道道好似心中不平的波澜。
一回身,泪落白衫。
注定不可能的……何必再纠缠……
当断则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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