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针的动作很快,我感觉到手背上一疼,但痛感不怎么明显,大概因为身体无力,所以感觉迟钝。
看着他一点儿一点儿地把针管儿里的液体推进我的皮肤,我乱哄哄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儿:如果染上毒瘾,我这辈子就完了。
徐辉这时候倒是善解人意,笑得眼角都挤满了鱼尾纹,“放心,为人师表的,犯罪的事我不会去做,不说别的,起码为你还不值得。”他又取了个跟刚才一样的小瓶子出来在我眼前晃了晃,“局部麻醉药,外科手术用,德国生产,低致敏率,听说只有万分之一还是十万分之一的……当然如果你不幸是那个一,老师也没办法帮你。”
他说完又扎了我的右手手背,“我为了你可也算是费了不少功夫了,找朋友弄了这些药,还稍微练习了一下扎针方法,怎么样,技术是不是还不错?这麻药是算好了计量的,以你这样的身形来说,起效之后从手到上臂都会没有知觉,最多会麻醉到肩关节,但绝对不会影响心脏和呼吸系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他一边儿解释一边儿脱了我的鞋子,又准备好一支针管儿,“至于腿上嘛,只到膝关节往上的位置,最多到大腿中段,绝对不会麻醉到胯部。”他把满是酒气的嘴凑过来,“所以待会儿我操你的时候,你jī_bā和pì_yǎn儿的感觉都会是完全正常的,好好享受吧。”
四瓶麻醉药全部注射完之后,他开始脱我裤子,脱完又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掰出刀子,从我脚踝的位置开始一边儿轻轻划着一边儿问:“有感觉么?”
我被堵着嘴必然回答不了,但心里很明白,麻药已经开始起效了。
被他划到的地方开始往外渗血,但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疼,我用过麻药,当然知道麻药就是止疼用的,可我不知道他现在用的是什么狗屁局麻药,他的手正抓在我脚腕儿上,但我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他手里的那脚踝连着我的腿和身体,我都没法儿说服自己相信那腿居然是我的。
痛感、触感、存在感,全无。
真他妈是高级的德国进口麻醉药。
徐辉手里的刀子在我膝盖上画了个十字,看上去很轻,划破表皮只会渗出断断续续血点的那种,“你做过外科手术没有?这可是麻醉师一定会做的步骤,确认药效到达身体的什么位置了。”
他手里的刀子垂直立在我腿上,从膝盖开始一路往上划,到大腿中段儿的时候却忽然改了方向往内侧划去,我刚刚来得及感觉到刀尖儿冰凉的触感,腿上就猛地一疼。
我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就看见他那刀子的刀尖儿埋进了我的肉里。
徐辉笑着把刀子拔出来,我又是一疼。
他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拿出纸巾把顺着伤口往外流的一长条儿血迹擦了,又拿出创可贴贴了上去,我眼看着那他屁用没有的创可贴几乎一瞬间就被往外流的血给浸透了,他却还是笑得很开心,只又拿出一个创可贴,再次擦了血之后又贴上,跟之前的那个交叉,在我腿上弄了个其丑无比的十字。
“很好,果然是药量精确。”徐辉满意地欣赏着他的作品,微微点头。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在心里把他祖宗都骂了几百遍,咒他老徐家从源头开始就全是阉货不举。
他娘的,mí_yào麻醉药,这老鸟绝对是有预谋的!不过这鸟到底是什么时候给我下了药的?
徐辉始终笑得很得意,收起盒子之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手机,我一看,可不就是我那手机么,不止手机,还有本该装在手机里的电池,他把手机随便往座儿上一放,之后把电池往脚下一扔,“出酒吧的时候我就把电池拆了,这次会比上次刺激得多,不能录音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操!虽然手脚不能动,但腰上还是多少能使上劲儿的,我攒足了力气,就猛地前倾身子用头去撞徐辉的脑袋。
“砰”地一声,虽然袭击成功,但下一刻我就被徐辉拎着领子按在了车门上,撞出的声音比我撞他那下儿响了许多。
他打我一拳之后就把我按回了座位上,擦干净鼻子底下的那点儿血迹,然后拿小刀抵在了我锁骨中间的位置,慢慢儿往里扎的同时开始脱我的外衣。
外衣褪到半截儿,挂在胳膊肘的位置,他兴致盎然地解我的衬衫扣子,刚解开三颗却突然停下来,视线一转,接着头也顺着视线转到了后车窗的方向,“那辆车,是不是从上一个路口开始就跟在我们后面了?”
司机开口说话,我本以为会听到浓重的南方口音,结果却带着京味儿,“刚没注意,还真是。”
我费劲儿地转头往后看,隔着两辆车还是一眼注意到了那辆黑色牧马人。
徐辉对司机说:“前面右转,甩掉它。”
看到黑色牧马人,我第一个想到的理所当然是叶闻,但叶闻不可能这么凭空出现跟在徐辉后头,所以我觉得这只是个巧合。直到徐辉的这辆车子转进一条暗了吧唧的小路之后那牧马人也跟着转进来,我看到车牌号的时候心里才咯噔了一下儿。
使劲儿眨眨眼再去看,虽然看不清楚,但凭着车里那人的大概轮廓,也知道他就是叶闻。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扭着脖子往后看,徐辉扯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拽到他面前,“你还挺受宠嘛。”他说着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又摸了一遍,“你怎么跟他联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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