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白玉的小身子没有女子的窈窕玲珑,却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柔软细腻,只是看著yù_wàng便从下体顺流而上。
「我不知……」隐约间镌伊是知道的。
刘蕴咽动著喉咙道,「本王要食言了,今晚将是我与王妃圆房之日。」
镌伊大惊,「王爷,你明知我是……!」
「你可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刘蕴道。
镌伊不得不点头,「是……」
「这便是了。」说著刘蕴悄悄将一根玉物伸入了他的後庭,「分开腿。」
「这是……?!」镌伊睁大了双眼,有个冰凉之物顶开了他那里,一点一点进到了里面,「王爷,疼……啊!」他在做什麽,他要做什麽?!
刘蕴亲吻著他的脸庞安抚,「乖乖别动,等一会儿变热了便不疼了。」那东西插进哪里会化融,有催情和止疼的功效。
「可是!」镌伊仍是难以接受,「我,我,蕴儿,我是你的姑……」不对,他是男子,应当是……
听到这声久违的『蕴儿』,刘蕴大笑不止,他若不说还真把这事儿给忘干净了,「爱妃,有天子为媒、天地为证、高堂为依,分支的皇姑又如何,便是亲支姑姑也该是我妻。」
「这……啊……」镌伊再无暇去思考,只得紧紧攀住他的肩背。这便是圆房麽?他知道自己是男儿身,但他压根不知男和女究竟有何区别,更不知究竟男子和男子能否圆房。王爷是他的救命恩人,王爷待他疼惜有加,若是王爷想要,他便受下那『痛不欲生』……
「别,王爷别……」
刘蕴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粗糙的手指摩擦著那颗已挺立的rǔ_jiān,「镌伊,睁开眼了。」
「王爷……」这双眸子,可说是一双瞳人剪秋水,此刻因情欲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含在眼中如秋波盈盈,时而明媚清澈,时而雾霭轻遮,有哪个男人能不被迷住。
刘蕴将他的双臂绕在後颈,倾身将肩膀送到他嘴边,「镌伊,咬住我。」接著抽出那根已湿润的玉棒,而後……
镌伊无须去问为何要咬人,下一刻他便遵旨行事,狠狠咬住这肩头不然自己痛叫出声。
「呵……」刘蕴也同样是封住嘴唇,待全部进入後才放声呼出一口气,「疼吗?」
镌伊松开牙齿,眼泪簌簌地落下来,诸多的委屈和哀怨只得一个字,「疼……」
刘蕴心疼地吻著他,「以後便不会了。」见他呆愣的模样,好笑道,「王妃该不会想今晚之後便失宠?」
镌伊竟真的点头,他能否恳求王爷赐他『失宠』?
刘蕴笑道,「镌伊,我会宠你一世。」
「啊……王爷……」
宠你一世,父皇也曾对母妃说过这样的话麽?那样绝美的母妃到头来也没得到啊……
(19)如此习武
这日王爷回到府中,见一个个侍女穿著男子服饰招摇而过,终於忍无可忍,「来人!」
虽说他的小王妃穿上男子衣裳也是个讨喜的玉人儿,虽说别的女子效仿也无碍,但如今王府上下所有女子皆著男装,乍一眼看去无一红妆,全部乌丝高束用粗带系住,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的王府改成了道观,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今日起,若有『女子』再著男衫,每日罚银一两!」
王爷圣旨一下,隔日女扮男装之人便少去了一半,又隔几日除了那个不怕罚的人其余男装女子全体消失。
「王爷,王爷!」镌伊一见他回来,提著木剑便迎了上去。
刘蕴挑眉看著他的男儿冬衣,哼道,「王妃果真是把本王的话当作耳边风。」
镌伊故意听不懂他的嘲讽,笑道,「我细算了一下,银两尚且够用。」他的嫁妆和俸银加起来有几万两,每日才一两,罚到死也不怕。
刘蕴虽气但也无可奈何,总不至於当众拔了他的衣裳,何况他的王妃不论怎麽穿都很美。
「王爷,这本书里的招式我都会了。」镌伊忙把『武功秘籍』递上,然後木剑一横,「还请王爷为我指教一番。」
刘蕴抱手道,「王妃请。」
看著那舞剑的人,刘蕴脸上的懒散很快变成了惊讶,渐渐的又是欣赏,最後便沈默了。虽说只是随意丢给他一本作戏耍的剑谱,并未指望他能舞出个样子,可他不仅有模又样,短短几日便把这套剑法练得畅如流水,每一招之间全无停滞,招式间竟还懂得随境况变换身形。对一个从未习武之人来说,这绝非十日半月能做到的,但他就是做到了。
「王爷?」镌伊见他神情严肃,慌忙道,「我有哪里错了?」
刘蕴收起冷脸连连摇头,心道他这是怎麽了,王妃耍玩得高兴又有何不可,「有一招式错了。」
镌伊想了想,比划起来,「这样?」
刘蕴摇头。
「那是这样?」
刘蕴还是摇头。
镌伊又将剑往前送出一段,向後翘起的腿抬得更高,「是这样?」
「对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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