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牧歌第一次见面是在某个阳光明媚、艳阳高照、日月无光的星期六(喂!成语别乱用啊!),这围棋班开了也有三四个月了,那天宁逸依旧跑到围棋班的窗户口去逗孩子去了,优哉优哉的看了半天别人下棋,觉得看的差不多没意思了,才踱着步子回家去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家门口停了一辆小轿车,这把宁逸吓的,那年头,有小轿车的人家绝对是有钱人,听外公提到过妈妈外出创业去了,这些年从来没有回过家,难道……
宁逸想着,飞快的撞开院子大门跑到屋子里,一边跑一边特别激动的喊着,“外公,外公,是不是妈妈……”嗯,虽然宁逸不是真正的七岁小屁孩,不过他倒是很享受做孩子的感觉,那个无忧无虑肆意妄为啊,就算你做出特别二的事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有那一张臭皮囊顶着,任谁也不会说他什么。其实吧,他对妈妈爸爸什么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想瞧瞧这一世老妈长什么样子,所以,刚刚就一边不蛋定一边享受着小孩子的肆无忌惮了。
宁逸这还没喊完话,就被撞倒了,被撞倒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宁逸揉着撞的酸疼的鼻子眼泪婆娑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把自己撞倒了,结果就看见一个小孩也倒在地上,穿着笔挺挺的小西装套装,那小孩大概也被撞疼了,眉头紧皱,小嘴抿的紧紧的。
接着,宁逸就被一个不认识的和他外公一般大的人扶起来了,而他外公扶起那个不认识的小孩,外公很不满的对着他说,“阿逸,你怎么冒冒失失的,撞到人了,还不快道歉。”
倒是扶起他的老头子哈哈的笑了一声说着,“没事没事,小孩子有活力好啊,我家牧歌就被我养的太沉闷了。”
这老头子便是苏敬,是带着苏牧歌来拜访多年没见的老友宁然的。
苏敬掸了掸宁逸身上沾到的灰尘,仔细的把宁逸打量了一番,“宁老,这是你的外孙?长的真好,多大了?上学了吧?”
宁然听到多年前的对手也是好友夸自家的孩子,还是有点高兴的,“哪有你说的长的好了?脾气犟的要死,还是你的孙子长的好。今年七岁了,上一年级了。小牧歌多大了?看着似乎比阿逸小一点。”
“哈哈,脾气犟的话还不是传的你。你别看牧歌小,可是比阿逸大上一岁呢,今年上二年级了,转眼就要上三年级了。”
宁逸和苏牧歌第一次的见面就在两人撞了一下,之后在外公和爷爷两人的一番夸赞下结束了。
在两老人说话期间,宁逸可是一直在打量着苏牧歌的,宁逸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小屁孩怎么就那么白呢?跟白面团似的。再觉得就是,这长的比女孩子还漂亮水嫩的小屁孩竟然还比自己大一岁,最后的感觉就是,这小屁孩怎么总是板着一张小脸蛋啊?
宁逸打量着苏牧歌的同时,苏牧歌自然也打量着宁逸,宁逸给苏牧歌的感觉就是,这人怎么这么风风火火的?一点都不沉稳,一看就是小孩子。而且眼珠子还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鬼点子多的人。这是苏牧歌最讨厌小孩子和鬼点子多的人了,宁逸一下子全占了。不过,苏牧歌忘了,其实他在别人眼中也是小屁孩一个。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很不好。
饭桌上,两位好友多年未见,话题特别的多,当然,里面聊的最多的是围棋。宁逸边吃边听两老人谈话,虽然疑惑平时无所事事的外公似乎对围棋很了解,不过他也没有多考虑什么。在饭桌上永远是吃饭最大,就算两老头似乎谈论到他了,也不妨碍他吃饭。
苏敬看着在餐桌上狼吞虎咽的宁逸,再看看细嚼慢咽、饭量小的苏牧歌,忍不住叹气,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把苏牧歌养成了这样的小胃口,为了他平日家里的饭菜哪一次不是准备的非常丰富?
“宁老啊,你看看这两个孩子,怎么看还是你家的宁逸养的好啊。”
宁然望望自家外孙再瞧瞧别家孙子,也叹口气,瞧瞧,不就是小一岁,差别怎么那么大?看看人家牧歌吃的多斯文,哪像阿逸,像土匪进村似的。
“苏老啊,让你见笑了,阿逸被我打小放养惯了。”宁然扭过头,不争气的一巴掌拍在差点把头埋在碗里的宁逸,“阿逸!吃慢点,你看看牧歌吃的多斯文,你给我也坐好了吃。”
宁逸对宁然那一巴掌表示的很蛋定,他可是爱死了可以在餐桌上肆无忌惮的吃饭的感觉,好像在他的记忆中,吃饭也是一件很累的活儿。
“小男孩子嘛就该像阿逸这样,哎,牧歌这孩子,性子太静了,又整天围着围棋,除了上学,就没见他出过门。”苏敬不由得想,难道是自己教牧歌围棋教的早了?导致现在牧歌这样喜静的性子?虽然围棋修身养性,但也修养的太彻底了吧?看来不管什么事儿都不能过啊。
“牧歌也学围棋了?”宁然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牧歌,心想,这孩子的气质很适合下围棋。
“是啊,学了有五年了。”
苏敬对苏牧歌能喜爱围棋并跟着他学是很高兴的,他虽然有很多弟子,不过,没有一个能和苏牧歌想比,虽然苏牧歌现在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但他相信,继承他衣钵的一定是自家的孙子,在不久的将来,自家孙子在棋坛上将会有一番作为。
“五年了?棋龄不小了嘛,棋力应当不错了吧。”
“前不久刚刚参加完业余四段考试。”八岁的孩子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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