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猜想,大队长欣赏的点点头,“没错,确实跟黄金地带有关”。
元锦西神色更加凛然,她沉静的问大队长,“这个任务是战区安排的?点名就要我们野玫瑰去执行?”
大队长应该不知道她和亓放曾经在黄金地带潜伏过,他不知道,可战区总有人知道,若是知道还点名让野玫瑰去,这里面可就另有门道了。当然,上面闹乌龙根本没想到她以前在黄金地带待过的情况刨除在外。
“当然是战区安排的,不过不光点名了野玫瑰,参加交流活动的主力是我战区王牌冲锋连,你们出去的身份也是王牌冲锋连的战士”,大队长解释道。
元锦西了然的点点头,深入的问道:“那组织上让我们过去到底要干什么?”
大队长特别幽深的看她一眼,只笼统的告诉她,“十分重要的任务,现在不方便说,你先回去跟队员们打好底,出发之时再和你们细说”。
大队长此举并不是为了保持神秘,实在是任务太重要,任何一个细节都要做到小心再小心。
元锦西很理解大队长,所以也没有追问。
晚上和亓放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把跟大队长的对话说与他,末了问道:“我应不应该跟老蔡通个气儿,问问他战区安排任务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我的隐藏身份这茬”。
亓放的唇微微抿着,是他思考问题时惯常的模样。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道:“上面让你们学外语也有一阵子了,这就说明这任务下达不是一天两天,就算一开始战区下命令的人不知道不可能这么多天过去后还不知道,老蔡人不靠谱做事还是很靠谱的,所以,这通电话已经没有打的必要”。
此话在理,元锦西也没有做无用功。
不管怎么样,上面的智囊总比她有智慧,做事之前考虑的也更加全面,肯定不会把她把她的小队无端端的至于危险的境地。
第二天她便跟队员们透露一些任务的事情,队员们对待学习外语这事儿更上心,田邵雷更是着急的抓耳挠腮,特别后悔的说道:“当初我怎么就没再认真一点儿学呢,咱小队里我学的最不好,到时候要是拖咱小队的后腿可咋整?”
没有人去安慰他,因为大家都没那个工夫,他们还要再抓紧时间充实自己呢。
出发去m国的时间定在一个礼拜后,看似还有很长时间可留给他们自由支配的时间不多,因为他们明天就要去战区司令部跟其他去m国交流的军人汇合,接下来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交流团团长的指挥。
参加交流的军人还不少,不算他们就有近五十位。
要参加交流的项目也更加繁复多彩,有单兵作战也有团队协同作战。
若是按照个人能力来说野玫瑰众人应当参加单兵对抗赛,可为了不显眼,特意安排他们和其他军人一起进行团队协同作战。
这样一来,在出发前的这段日子里他们就要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团队训练上。虽然交流只是表面上的任务,可毕竟也代表了z国军人,面子还是不能丢的。
团队协同作战讲究的就是配合,他们野玫瑰内部配合没问题,可要和其他军人配合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们的综合素质明显比别人高,放在一起行动别人跟不上他们,他们就只能放低要求将就别人,一天训练下来,队员们都反应这样训练比在基地高强度的魔鬼训练雷多了,主要是心累。
小元队长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安抚心累的队员们,她在老蔡面前正襟危坐,老蔡也收起惯常和气的笑脸,露出十分严肃的表情。
沉默。
狭小的机密室内被沉默的气氛包围。
自从听明白老蔡对她说的话后,她的呼吸都变得轻浅起来,好似哪怕发出稍微大一点儿的声音就会把刚才大脑接收到的信息吓跑。
她,要带着她的小队,去黄金地带接人。
接一名长期潜伏在黄金地带前段时间身负重伤没办法脱身的战友。
那名战友在黄金地带执行任务时所用的名字是——泥鳅!
时间滴滴答答,分针走过四分之一个表盘的时候老蔡终于忍不住再度开口。
“知道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吗?”他叹息着问道。
元锦西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沉沉的问道:“泥鳅伤到哪儿了?阿直怎么样?”
如果是轻伤绝没有可能要国内派人去接。重伤,到底是多重的伤呢?
她只觉得鼻子发酸,视线有些模糊,喉间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说话带动着整个胸腔都跟着疼。
老蔡又叹口气,他今天面对元锦西叹出的气好像比他前半生叹的所有气都多。
面对元锦西倔强又坚毅的面容,那些不想说或者想等稍晚一些再说的话便忍不住自己往外蹦。
“他误入陷阱被炸弹炸伤,截掉一支胳膊一条腿,命是保住了,可心态很不稳定,所以我才要派你去接他回家”,老蔡低低的说道:“他清醒之后自、杀过不下十次,在得知国内要派专人接他回国之后自、杀的更频繁。他是一位好同志,受伤之后始终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要怎么办,他想的只是不能拖累战友”。
所以,泥鳅要自杀。
他死了,国内就不用派人兴师动众费劲巴拉的去接他。
他死了,阿直以及其他潜伏的同志就不会再担心他,可以全心全意的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可他,不能死!
他是为了信仰为了荣誉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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