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西,你等着,我绝对不会白挨了这顿打”,亓成咬牙嘴硬道。
“我等着”,元锦西毫无畏惧的说着,蹲下来,扒拉开他护住脑袋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这一顿我不是替你爸妈也不是替你小叔打的,我是替你儿子打的。你儿子长大了要是跟你一样混蛋,我也照样打他”。
“那是我儿子关你屁事”,亓成还不长记性。
元锦西都被气笑了。
伸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吓的他身子又往后缩了缩。
瞧着他穿的人模狗样其实畜生不如的样子,元锦西不自禁蹙起眉头,“如果你跟你媳妇儿闹矛盾不把儿子扔我老公那儿,那你儿子确实不关我屁事,可你们之间有问题把我老公扯进去我自然就要管上一管。我告诉你亓成,别记吃不记打,也别想着报复,最后难堪的肯定是你自己”。
说完,她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外走去。
憋在心窝子里的这口气终于出了,身心具爽。
出门走了几步田邵雷追上来,先朝她竖起大拇指,又非常担忧的问她,“真的不会出事儿?他可挺有钱!”
“我不仅有钱还有势呢,怕他什么?”元锦西特别豪气的说道。
没错,她就是要仗势打人怎么了?亓成他就该打!
田邵雷又竖了竖大拇指,真心说一句,“老大你太帅啦,真解气”。
元锦西轻笑一下没有接话,解气是解气,可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麻烦事儿不会少。
不过她是真的不打算再掺和进去了,见到大哥大嫂,跟他们说道:“孩子到底怎么办还要你们自己解决,我和亓放在这事儿上其实没什么发言权,不过有什么事儿你们可以给我或者亓放打电话,能帮上的我们肯定不会不管”。
她都说她和亓放在这事儿上没有发言权了,那么大哥大嫂就是真的遇到什么事儿也不好意思再给他们打电话了啊。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委婉,但是聪明人听得懂,不会伤了和气。
从机场出来,元锦西松了一大口气,甭管亓成会不会追到京都把孩子要回来,反正这烫手的山芋是从她手里飞出去了。
不过以防后患,她在回程的路上还是给二爸元芜打了个电话,把自己在洗手间把亓成揍了这事儿说了一遍,末了跟元芜道:“那小子变得越来越不是玩意儿,我怕他想歪门邪道整我,二爸你帮我盯着一点儿啊,这事儿真要是闹开我怕影响不好”。
元芜温柔的笑笑,很笃定的回复她,“你放心,不会的。他很快就会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报复你”。
“什么情况?”元锦西从元芜的话里听出弦外之音。
元芜又轻快的笑了一下,说道:“之前他非要买地的时候你不是让我查一查他为什么执着于那块地吗,这事儿我一直盯着,前几天刚有了一点眉目。他早知悉那块地下埋藏着稀有矿产,若是走正规途径审批开矿手续繁杂不说,后续更是会遭掣肘,他为钱财打算剑走偏锋,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现在他已经开始动工,自以为消息封锁的很好,却不知道有人的地方就不会有秘密,他迟早要完”。
亓成应该不是缺钱的人吧,特别是他篡权之后,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矿产铤而走险?
似是猜到女儿在想什么,元芜进一步解释道:“你对这方面恐怕不大了解,那矿可不是普通的矿,不说国内,全世界都稀缺,若是应用的好,一个矿就能成为举国欢庆的大新闻”。
所以说亓成如此而为其实是高估了他自己。他想凭自己的个人能力瞒天过海,独吞能轰动全国的矿产,如此可获利无数,当真是胃口不小。
想通其中关节,元锦西对这事儿倒没了什么兴致,跟元芜闲话起家常来。
元芜说贺野最近迷上了网游,天天坐在电脑前面玩游戏,累眼睛不说还伤身体,他很担忧。
元锦西挺好奇,倒是什么游戏能让她那脸上除了严肃从来都没有第二种表情的大爸如此着迷。
问了才知,他是玩个游戏也离不开老本行。
那是一款军事对抗类游戏,可以选择多种地形组团或者单人进行游戏,不血腥还挺有意思的。
听元芜絮絮说了半路的牢骚话,快到基地她才挂了电话。
到基地她直接去见亓放,把机场揍人以及给元芜打电话的事儿都跟他说了。
毕竟是自己亲侄子,就算多次惹他不快亓放还是很替侄子忧心。
疲累的捏了捏眉心,放下手头只看了一半的文件,他叹息着说道:“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年说什么也要把他弄来部队,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可人生哪有后悔药卖,现在说这些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元锦西也知道他心底无奈,上前难得温柔的替他揉肩,轻声抚慰道:“他已经是成年人,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你别管太多,还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吧”。
说到工作,亓放马上想到一事,从桌边的一摞文件中抽出一份来递给元锦西。
“新任务,回去好好看一看”,他沉声说道。
压在案头没有第一时间吩咐下去的肯定都不是什么紧急的任务,元锦西也没有着急翻开,交代他忙工作之余也要注意身体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去训练场找队员的时候顺手翻看了一下文件,她竟也像亓放一样头疼的捏起眉心。
说是任务有点儿牵强,就是去配合战区搞一次演习。
演习的主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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