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西和江晓斌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没有解释,只随便敷衍过去。
至于后面一个问题,元锦西很想感叹一句,他们是四年前认识的,可若是真的算起来,她早在重生之前,江晓斌还是个襁褓中的奶娃娃的时候就听说过他。
在黄金地带听亓放提起7号的时候她就在期待重逢的这一刻了,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再见竟然这么具有戏剧性。
命运真是个有意思的玩意儿,兜兜转转,原来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身边,寻寻觅觅,原来一直以为远在天涯的人就那么突然的降落到自己面前。
说实话,她始终没想好见到故人之子要做点什么。过去的事情她没办法诉说,埋在心底的各种复杂的情绪更是没办法表露出来,她好像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她开始打听江晓斌的情况。
“当年分开之后你去了哪里?这几年一直都在特种兵大队吗?特种兵训练苦吗?有没有执行过特别危险的任务?”
“你一口气问我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回答你哪个,嘿嘿,那我就从头给你说吧”,江晓斌憨憨的笑着,露出一口标志性的大白牙。
原来他离开受训地之后被送去西南战区的军官学院学习,学习结束他被下放到基层部队当排长,小排长没干几天就赶上特种兵选拔,他毅然决然的参加了选拔,最后通过重重淘汰考核进入特种兵大队。
他已经在眼镜蛇待一年多了,不过还没有执行过特别重大特别危险的任务,主要都是留在基地训练。
他倒也想的明白,自我安慰道:“在特种部队我还算是新兵,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半瓶子水的时候去执行任务不仅帮不上忙还会给战友添麻烦,得不偿失”。
元锦西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你自己能想明白倒也不错。努力训练吧,把自己的底子打结实了,以后什么任务执行不了”。
江晓斌龇牙笑着,“21,你说话还真像个官儿,我以前当排长的时候也没你会说话”。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啊”,元锦西回以一笑,犹豫再三,还是状似随意的问道:“晓斌,你是哪里人啊?家里都有什么人?咱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吧,当年一起吃过苦遭过罪呢,竟然连这些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
“我啊,老家就在咱们西南这边儿。在农村,条件不大好,放假的话我带你去玩儿啊。我家就我和我爸,他以前也是当兵的,不过就是义务兵,退伍之后就留在家里种地,特别愿意跟我说他以前当兵的事儿,我都听烦了”,江晓斌嘴上说着烦,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相依为命的父亲,还是当过兵的,不会是——战士小张吧!
当年班长牺牲前特意让小张带话给他的父母妻儿,小张不会一直照顾着班长的家人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她就觉得鼻子发酸,眼泪差一点掉下来。
强撑着笑一笑想转移个话题,前面开车的董成突然开口道:“到了,准备登机吧”。
登机之后元锦西又小小的吃了一惊,江晓斌和董成不光要开车接她,还要开直升机送她去训练基地。
“你们也太全面了吧”,她忍不住感慨一句。
她会开车,会开船,就是不会开飞机,说实话,有点儿羡慕。
闻言董成惊讶的问道:“你不会开飞机?咱们大队可是要求所有战斗人员水陆空交通工具必须都会开呢!”
一开始元锦西以为他们是陆军军种的特种兵,后开看他们会开飞机就以为他们是空降兵,现在又说陆海空都要会,她就有点儿迷茫了。
“你们属于什么军种?”她好奇的问道。
“跨军种算不算一个军种”,江晓斌特别自豪的说道:“这两年不是军改吗,咱们大队要走在军改前沿,着力培养上天入地打伏击无所不能的精锐特种兵,我正好是第一批选拔进来的全面培养的特种兵,嘿嘿”。
元锦西冲他竖了竖大拇指,“那我以后跟你学开飞机吧”。
“干嘛以后啊,我现在就教你吧,你那么厉害,肯定一学就会”,说着,他还真的教起来。
操作确实比车船复杂一点儿,不过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只要把几个关键要领记住,并且胆大心细敢操作,一切就不是问题。
她兴奋的想上手试一试,江晓斌可不听她的了,直言道:“这可不行,得上面的领导批准才能让你开,要不我这就是违反纪律,回去要受处罚的”。
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连累到江晓斌和董成,她也便没有再坚持。
直升机并没有飞多大一会儿,董成便让她穿戴伞包,元锦西眼珠子都要翻到后脑勺了,“还真要空投啊?”刚才江晓斌说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呢。
“你放心跳,记得打开伞就行,这方圆几十里都是丛林植被,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偏离目标太远的话会有人去寻你的,没事儿的”,江晓斌解释道。
董成给她指着陆目标,距离太远,从上往下只能看到一个挺显眼的圆圈儿,特种兵大队的大队长各中队长小队长以及各级参谋都在那儿等着她呢。
他们是不是搞错信息了,老蔡不会把别人的档案给他们了吧,兴许是某空降兵的档案,所以他们才会想出这么变|态的方式迎接她。
没有时间给她瞎琢磨,董成教她使用降落伞,她这刚记清楚步骤,董成突然大喊一声,“现在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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