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毛笑的倒是很开心:“他那是照顾我啊。”
“得,你们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阿正算是服了,“你是看上他哪点啊?当时他那追求方式,一点都不像是能把到人的啊?”
“啊?”阿毛恍惚了一下,“他追的我吗?”
“不然呢?难道还是你追的他吗?”
“对啊,我追的他啊。”
“你……”
阿正还想追问,大黄回来了,他远远地就看见两个人相谈甚欢,冷着脸坐到二人身边,瞪了阿正一眼。
阿正赶紧闭嘴,低头喝自己的咖啡,然而却不停给大黄使眼色。
大黄没理他:“赶紧吃完赶紧回去。”
“靠,老子就是被你叫来看个房子的。”阿正愤愤道。
“你要不满意就去把单埋了。”大黄点点桌上的账单。
“得得得,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阿正擦了擦嘴:“那我也该走了,你们二人世界吧,啊,记得买房子的时候跟我说声啊,我好找人。”
大黄点头,将身边的阿毛拉得更近了些,低低斥道:“吃的那么猴急!你也不怕伤了胃!”
阿正斜睨了二人一眼,摇了摇头:觉得这二人着实有趣,你追我我追你,到底谁是愿打的谁是愿挨的,还真说不准。
05
阿正曾经笑着称大黄的追求史是“八年抗战”,他一个生意场上走多了的人,似乎很难理解大黄八年如一日地喜欢一个人是如何做到的,其实讲真,大黄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对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执着——唉,想那么多又能做什么呢?
话说阿正给大黄精心策划的一场“偶遇”最后以阿毛想起大黄不愿被人提起的小名而收场,虽然这很让大黄气恼,但是丝毫没有放弃希望——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是入了阿毛的眼,虽然以这种方式。
大黄那几天不停地回家跑,旁敲侧击地让自己妈妈多和楼下的阿姨走动走动,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套宫妈的口风。宫妈也是给力,为了自己儿子的幸福要多卖力有多卖力,没几天就和毛妈打成一片,得知了阿毛快要大学毕业开始找工作的事情,宫妈一激动,马上将自己儿子任职的公司名字悉数爆出,还大夸特夸了这个公司待遇有多么多么好的事情,把毛妈说的眼前一亮,当场打电话给阿毛让阿毛去投简历,心满意足的宫妈志在必得地回了家,
却忘了把这件事告诉自家儿子一声。
大黄不管人事,那段时间有个大案子要做,也是忙得颠三倒四,除了休息时偷偷拿出阿毛
的照片看两眼,也没有功夫管其他的事情,所以阿毛进公司的事情,他丝毫不知情。
一直到,阿毛傻乎乎地闯进自己的办公室。
把两个人赶出去,大黄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脑袋还是一片混乱,第一反应是“卧槽他怎
么会在这里?”第二反应是“卧槽他居然在这!”第三反应就是“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他和我一个公司……”
也是傻的可以。
所以他第二天就将实习生阿毛叫进了办公室,他还特地在办公室里准备好了热牛奶——他记得阿毛不喜欢喝咖啡。他想的特别美好:把人叫进自己的办公室,端上一杯热牛奶,笑眯眯地问他:“你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在你学校门口见过面,我是你楼上的宫徵哥哥。”
哦,他才不要说自己是大黄哥哥。
然后他可以以上司的身份鼓励他,以楼上哥哥的身份请他吃饭照顾他……然后,然后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
大黄当时觉得自己特别天才。
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这样一个情形:阿毛头也不敢抬地坐在自己面前,两只手哆哆嗦嗦地把热牛奶都洒了,他害怕阿毛烫着,赶紧拿帕子递给他,谁知道这个人吓得转身就跑。
大黄愣愣地捏着帕子,脸上僵着自己昨晚对着镜子练习了大半夜的微笑。
似乎有点超出他的预期,各种意义上。
不过这明显并不碍事,就像阿正一直觉得大黄这个人如果有什么优点,那一定是屡败屡战的厚脸皮……啊,不,是毅力。
一点点小小的曲折虽然超出了大黄的预期,但是大黄还是觉得这是个好兆头,他当天晚上就把阿正揪出来喝酒,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阿正快吓死了:“大哥,怎么还是那个小孩啊?”
大黄抬了抬眉:“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哦,五年前你满屋子里那个小孩的照片,我以为你也就是一时的热度,两年前你揪着我去那个小孩门口蹲点,我以为三年了还没到手,你也该放弃了,结果这都五年了,你怎么还……”
大黄脸黑下来:“别说p话,他现在在我公司,是我下级。”
“卧槽这还不天时地利啊,尼玛赶紧人和吧,大哥啊,我已经受不了了,五年了,你抓紧点吧,你受得了我都受不了了啊。”
“你受不了什么?”
“你说我受不了什么啊,我受不了你真他妈纯情。”阿正捂脸,“小孩现在在你公司了,高兴不?还不快点示好赶紧拿下?”
“我是这么想的……”
“是这么想的……大哥你做啥了啊?”
“我想着给他倒杯牛奶,关心两句。”
“套路对的啊,咋了?被反套路了?”
“也没……”大黄皱着眉,“就是觉得不太一样……”
“……我跟你说你泡人家小朋友,脾气不能太坏。”阿正摇摇头,“你说你成天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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