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这会还想逃不是?既然不见得能活得过今夜,知道是谁,又有何用。」
忠烈之门出了个易名苟活的降将,这降将的儿子要是够忠烈,只会将之引以为耻,不会高兴得知此耻仍旧活在这世上,住在敌国的领土里,娶了敌国的公主,还为他生下个与他为敌的异母手足,而今尚随在被软禁於北疆边境的句蔘前任王储身旁,一齐苟延残喘的,让敌人养著。
「你不想说?也罢。」
思无益也索性起身,三两下就脱掉了唯一蔽身的长袍,将袖里襟里的瓶瓶罐罐全都倒出,先把袍子搁在脚毯上,然後将那些瓶罐以袍圈拢著,最後一把捞起地上被自己捆得紧实的男人抱上床,一丝不挂的重又贴上同样赤裸的喇摩,双手潜进两人的下身之间,轻重恰好地,挑动著喇摩半软半硬的yáng_jù:
「老子只知道,救我的一直都是你。就让老子临走前,好生报答你一番吧......」
喷在喇摩颈边的鼻息有些短促,靠在他大腿上磨蹭的硬物越来越炽热,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这样的情况对被缚住的一方而言有多不利。
「原本就是做戏给巴耶尔泰看的而已,我不需要你这种报答。」喇摩奋起馀力的抬起一肩,去顶思无益浑厚的胸膛,「你要真的敢动我,就算没死在我手上,我也要把你拖回来切碎,丢到营外喂饿狼!」
「真的不要老子伺候你爽上一爽?老子这门摸枪滚珠的技术虽然是闭门造车练就的,不过老子在军中这麽多年,都没处过什麽对象,每日两回都是靠自己,勤能补拙,包管让你很满意......喔!」
「说不用就不用,滚开!」
虽然吃下软筋散,可毕竟只有半颗,效用很快就嫌不足,喇摩的力气比方才就缚那时,明显有了恢复。
「这麽快就失效?这药做得偷工减料。」
思无益挪开抚弄著喇摩欲囊的手朝榻下一抓,将袍子兜成包袱拎上卧榻,放在喇摩的脸旁摊开,另一手还在“尽责”地,撸著喇摩愈来愈蓬勃的欲茎:
「为了不连累你,你最好再吃一颗,这样无论老子有没有逃成,你对你的主帅都有藉kǒu_jiāo代。」
「……难得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还怕连累我?」
喇摩的眼珠在那些药瓶子身上滚来滚去,嘴巴不咸不淡地道著他的处境,可是渐重渐促的鼻息,泄漏了他的欲动:
「巴耶尔泰跟我各为其主,时时刻刻无不处心积虑的,恨不得能找到够大的藉口铲除我,你这一逃,我怎样都无法置身事外的。要是他在我还使不上力的当下就发现,届时不仅你没命,有可能我也会被他趁机杀了,然後把一切都推给你,这样一来,他跟他效忠的皇五子,甥舅两人可就皆大欢喜了。」
思无益手上一顿,眉头紧蹙成川,「那就不能再喂你吃软筋散,害你无法自保。」
「既然知晓利害,你要知恩图报,就别逃。」喇摩正过脸,让yù_wàng蒙上的双眼依旧灿亮,只是多了些许零碎的水光,「你不逃的话,待班师回京,那个能令我救你的人,自然会遣人来接走你。」
他奶奶的,这个男人倒底是何等美人生的?眼睛恁般勾人,简直比他在京里见过的花魁还好看几分,实在,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呃,嗯,老子不能放弃潜逃回营的良机,跟你去蒙罕的京城。」
思无益再次被喇摩的眸光潋滟勾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凑嘴偷香,「要你是个寻常兵卒,丢失没人会大费周章的找,我就能把你绑上背,一齐走了......」
在这方面一直都很自律,连营妓都没找过几回的思无益竟然也有色令智昏的时候,此时的模样,此刻的这番话要被句蔘同僚们看到听见,估计都要以为这个思无益是他人假冒的了。
「唔,不准……啊!你又亲又咬,是对我上了瘾头了是麽?」喇摩摇头抗拒,可还是被色汉给偷成了。
得逞的汉子不回话,迳自亲过嘴啃过唇,继续将嘴覆在喇摩的脸颊一路朝下吸吮,啧啧的水声并著皮肤刺激多过疼痛的感觉,还有重新在喇摩下半身恢复动作的双手,在在都将清楚两人的关系,却无力阻止事态发生的蒙罕监军大人,迅速的推下情欲的深渊里......
「你他娘的不要再咬了!嘴巴老是吐不中听的狗话不说,还老是将我当肉骨头啃,难不成你是狗娘养大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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