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放下脚,就被一只光洁如玉的纤长手臂拽了进去。手臂的主人轻巧的关门上锁,将试图反抗的安纳斯一下子压上了大门,并没待他出拳,就用一手控住了他的双腕,同时长腿一抬,卡入了他的胯间,暧昧磨蹭他的裆.部。
“妈的……三……八……”因为嘴唇被堵,喉管又被舌头戳刺,安纳斯吐字极其费力,气势也微弱得可怜。但他还是在那人收回唇舌后,抬起怒光汹涌的异色瞳,奋力啐了一口,以示内心的无穷憎恶。
他面前的人,反而笑了。任由如瀑的鲜红长发滑落肩头,绝顶美色的那人勾起唇角,梨涡浅浅,“看过烬儿了,安?依照约定,今晚,你是别想走了。”
安纳斯目眦欲裂,燎原于异色双眸中的,是那人逐渐放大的含笑容颜。
那张脸,和莫悱如出一辙、别无二致。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的情节可能造成客官们看文时心情的不适,特此提醒:非喜勿入。
☆、夜战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的情节可能造成客官们看文时心情的不适,特此提醒:非喜,勿入!
一听面前人吐出“烬儿”两字,安纳斯就不再动弹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将猫儿眼瞪得浑圆,好似要瞪出自己的魂灵,将一腔的怨恨都倾泻到面前人的头上。
在他面前巧笑嫣然、和莫悱容颜别无二致之人,名为祈月烛。若常人看来,要称其为“她”了。因为“她”一头如火般燃烧的齐腰红发,身材姣好,曲线玲珑,眉目精致至极,好似羊脂玉的细雕,连指尖碰“她”一碰,都怕“她”会溶为情水似的。
除却红发,“她”还有一双瞳色鲜红的眸子,好似鸽血石的装饰,而非用于捕捉图景的器官。按照常理,“她”这番红发红眼的相貌可称怪异,但如今染发、美瞳技术发达,特异独行的新潮女子把自己整得花花绿绿以博人眼球,也不在少数,所以祈月烛的鲜艳外貌只会为“她”迎来更多的回头率和街拍量。
可安纳斯知道得很清楚,就算面前人的外貌再如何女气,一旦tuō_guāng衣服,“她”就暴露无遗了。
“做完就滚。”安纳斯简短下令,松开了成拳的五指。
祈月烛弯弯如画的眉眼,凭着极似女性的纤柔身量,竟将安纳斯拦腰抱起,长腿一迈,就抵达了床边,将他一下子扔上床,看着他被弹簧垫子颠起身来,好似玉珠子落入奶床,带起一弧入口绵密的鲜奶碎浪,浓白之际,且香且甜。
安纳斯下意识的后退,却被祈月烛使巧力按住了腹部。极怕胃部再受创伤,安纳斯放弃了躲避,只尽量平淡道:“少压着我,你比猪还沉。”
祈月烛很轻易的,被安纳斯逗笑了。“她”下床,打开床屉,拈出一只粉饼盒,打开,用指尖挖出一小撮白色的结晶状粉末,递到安纳斯春唇边,笑着说:“怕你又疼得哭,要来一点吗,安?”
安纳斯侧眼,凝视被“她”白嫩指尖托起的粉末,愣愣然片刻,发话了:“杜冷丁?”
祈月烛含着笑摇头,语气十分温柔:“早不给你用那个了。这是我找施哀家的人配置的,只含些许……”“她”笑的暧昧,安纳斯便也不再追问。
因为无论吗啡还是杜冷丁,止痛作用越强的药物,越容易成瘾。不过社会既然允许这些药物适用于癌症晚期病人,它们给予苦难者最后安慰的功绩,也应是不朽的。
安纳斯伸出舌头,银灰色的睫毛翕动间,一点点舔干净了祈月烛指尖的粉末。
用唾液融化白粉,轻动喉头咽下,些微的苦涩潜蛇般萦蹿大脑,带来异样的晕沉醺然。
双眼半睁半闭,安纳斯的眸色逐渐浑浊,他仰视着祈月烛,看“她”拉链一滑,便脱解下了自身的鲜红礼服长裙,好似从血浆中起身的乳白异形般,袒露出那几乎没有女性峰峦的胸部,和压根没有内裤遮掩的,勃发怒昂的腿间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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