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娃和阿不思离开后不久,赫敏和罗恩就从陋居召唤了他们。就算通,西弗勒斯也能看出两个年轻人看起来非常难过。他站起身,准备走出房间,留给哈利一点隐私,但哈利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回来。
“怎么了?”哈利问他的朋友们。
赫敏哀伤地看了他们一眼。罗恩不很温柔地推了她一下,催她说话。
“是关于悲泣柳树皮,”赫敏深感遗憾地说。“我在玩监视咒……我在麦格的门外边放了一个,”她安静地说。
“是么,”西弗勒斯严肃地说。他想为暗中监视她的教授而狠狠责骂她一顿,但她脸上纯粹的痛苦和恐惧阻止了他。
“傲罗们……有两个傲罗被派去……去追循罗恩在翻倒巷的脚步……去找悲泣柳树皮的信息——麦格帮他们起步的……但邓布利多在他们到翻倒巷之前就把他们遣走了。”
“噢,”西弗勒斯茫然地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赫敏痛苦地点点头。“我接通了监视咒……只听到了谈话的一部分。但邓布利多说去寻找这个信息显然太危险了……他不想让更多的声明陷入险境,而且这样不再重要了,因为覆水难收。所以他中止了调查。”
西弗勒斯看着赫敏和罗恩的飞路影像。赫敏沮丧地微笑着。
“然后呢?”他安静地问。
“然后……麦格变得非常难过,然后说,当然重要……然后她差点哭了,邓布利多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余下的就我没听到了。”
“我明白了,”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然后取消的联结。
他的胃里有一个结。过去三个星期的每一天夜里,在他最终入睡之前,西弗勒斯都会被对于伏地魔的魔药里的未知材料的恐惧折磨……它对生命有威胁吗?它会不会逐渐造成永久的损害?它会不会摧毁哈利的心智,或者把他变成别的什么东西,别的什么人?显然,阿不思远不如他在意。放弃一个十六岁学生的福利,取消调查,就像那样,就是……背叛。西弗勒斯没有别的词好形容。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哈利一眼,在他唇上看到了意思微弱、不高兴的笑意。
“邓布利多说得有理,”哈利安静地说。“其实真的不重要。”
西弗勒斯瞪着他。“当然重要,”他恶狠狠地说。
“真的不重要,”哈利坚持。“不管那种材料是什么,它很可能像魔药里的其它成分一样是不可逆转的。知道那是什么大概也不会对我们有所帮助。”他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安静的确信,但西弗勒斯仍然可以听出一丝痛苦。
“你感觉到被背叛了,”西弗勒斯难过地说。
“对,”哈利同意道。“但不是因为他停止调查……而是因为他没有告诉我他中止了。”
西弗勒斯无言地点点头。他想过自己冒险去翻倒巷,去找关于那种神秘材料的信息,但这么做很可能会暴露他在伏地魔眼里的伪装……在他们为了保证这伪装经历的所有麻烦之后。
他仍然安静地坐着,茫然若失地看着前方,这时他感觉到哈利站到了他身旁。哈利把脸埋进他发中,小小嗅了一下,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因为这种感觉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应该多笑一点,”哈利严肃地说,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西弗勒斯用手臂环住哈利,把他拉到自己膝盖上。哈利在他的怀抱里融化了,舒服地靠着他的胸膛。西弗勒斯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脸颊,对他皮肤的柔软惊奇不已。哈利眼睛半眯着,把脸挨向西弗勒斯的手掌,吻着他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用牙齿轻咬他的指尖,但动作非常温柔和挑逗。他的爱恋里有如此多的温柔和纯洁,西弗勒斯发现自己无法报答,也无法说话。他所能做的只有在毫无目的的惊奇中坐着,幸福地吸收着那年轻、亲切的触碰。
哈利把手伸向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他们的唇舌融合成一股纯粹的喜悦的激流,西弗勒斯将哈利拥在怀里,爱抚着他的后背和身侧,手指穿过他的发间。好几个小时,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只有接吻。西弗勒斯突然意识到他又再次感到了年轻……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感到自己如此年轻,如此生机勃勃;连他真正十七岁的时候都没有过——那时他是个阴沉、不擅社交的不合群者,被一个格兰芬多小团伙欺负虐待……痛苦、耻辱的记忆短暂地浮上水面,但又被年轻、充满爱意的吻淹没,又被一只柔软的手在他脸上的爱抚擦去了。
他们被窗户上的一阵敲击打断了。西弗勒斯走到窗边,不情愿地打开窗,让一只带着从马尔福家来的信的猫头鹰进来。西弗勒斯扫了一遍信件,鄙夷地叹了口气,然后把羊皮纸扔进壁炉里。他抬起眼睛,看见哈利带着关切打量着他的脸。
“怎么了?”哈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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