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懂了?!”方书怜右眼猛地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对啊,都是死人了,还怎么动呢?”他白皙的指尖悠闲地玩弄着头发,口气轻快,像是一个小孩子在说一件很得意的事。
方书怜的脸上一片青紫交加,在确认自己现在的确没有暗卫可以调动后,她恨恨地看着他,发出声声冷笑:“你以为你现在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安然无恙?自己真的是安然无恙么?缡魅在心底冷笑一声,如秋水般的眼眸里划过几丝讥讽和阴狠。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伤痛,我总会慢慢慢慢地还回来的……
“那我很期待呢……”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嘴角,一身红衣越发妖娆,一丝丝危险渐渐透出来。方书怜不将他的危险放在眼里,厉声道:“不会等太久的!毕竟要将这次中毒事件栽赃给你是很容易的!你以为到时候你还能好好地待在这里吗?”
“栽赃?这主意可真不错!”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蓦地插进来,却见一身黑衣的冷无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老管家。
方书怜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似是无意地朝老管家看了一眼,很快又镇定下来,连忙迎上前柔柔道:“夫君,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已经结束,现在复仇了昂~~~
☆、惊心
“夫君,你怎么来了?”
冷无缺看都不看她一眼,视线已经全部黏在了那个慵懒魅惑的红衣少年身上,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一张魅惑无双的面容对于他来说是有多么熟悉。
青丝随意披散在肩上,脸颊边有几缕垂下,添出一种妩媚的味道来。在这个人的身上,你很难找出瑕疵来。若说有不足,那便是他生得太过女相,若不细看,还会将他当作极其漂亮的女子。
这个人,冷无缺太熟悉了。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构造,他都知之甚详。
他腰间挂着的黑衣彩人,深深刺痛了冷无缺的双眼。
“魅?”冷无缺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么无力的一天,连嗓音都变得干涩无比。
是啊,他怎么忘了那孩子的名字叫做缡魅?
缡魅,魅,他早该想到是同一个人的。
缡魅看着他也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一双黑眸蒙上了一层浓雾:“是……你……”
就这么两个字瞬间让冷无缺堕入了深渊。
果然是同一个人!
他们,本该是父子,却成了luàn_lún的情人……他那么努力地避免,却还是没有逃过!如果不是他刻意忽略那个孩子,恐怕那个孩子也不会进到那种地方。如果他没有离开家十年,也许那个孩子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会认出来他。那也就不会有那大半个月的缠绵,更不会有现在这样尴尬的镜框!
也许,这一切本就是他的错。
“夫君,怎么了?”方书怜察觉了两人间不同寻常的气氛,立刻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冷无缺先回过神来,道:“来人!先送小少爷回房。”
对面的人身体一僵,妩媚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苦涩和挣扎:“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冷无缺并不答话,而是看向身后的老管家,冷冷道:“还不快带小少爷下去。”
老管家佝偻着腰,战战兢兢地对缡魅道:“小少爷,请跟老奴来吧。”
缡魅也不再说话,只是嘴角挂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起身便朝门外走去,走之前那深深的一眼却仿佛刻进了冷无缺的心里一般,让他感到心脏一阵刺痛。
待到他们的身影已经远去,冷无缺才正眼看向方书怜,脸上的寒意比之以往不知多了多少倍,目光也变得锐利,令人胆寒,顷刻间便让武林世家出身的方书怜感觉到了战栗难安,只觉得胸腔中好像有气血在翻涌,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没解释清楚。栽赃?栽谁的赃?难道那毒是你下的?”冷无缺凌厉逼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方书怜,声音如同极地寒冰。
方书怜脸色一变,心知想要继续装下去是不可能了,便争辩道:“妾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再说,妾身有何动机?还请夫君明察,莫要冤枉了妾身。”话音刚落,她的视线突地被他腰间的一个小物件吸引住了。
尖锐的女声紧接着响起:“这是什么?!”
冷无缺突然想起自己腰间挂着的小彩人还没有取下来,顿时脸色也是一变。
方书怜恨恨地看着那一对塑在一起的彩人。一个黑衣肃然,一个红衣妩媚。它们相依相偎,当真是栩栩如生,逼真至极!
可是那黑衣的是她的夫君,而那红衣的竟然……竟然是她夫君的儿子!
“冷无缺,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你居然……”方书怜已然被自己发现的这一事实气到哆嗦,连一向在冷无缺面前伪装成温婉端庄的面具都瞬间破裂。
“闭嘴!滚出去!”冷无缺的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混乱,哪里还容得她这般歇斯底里,当场便发作了。
“冷无缺你……”
他红着一双眼看向那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的年轻丫鬟,厉声道:“带着她滚!!”
年轻丫鬟哆哆嗦嗦地爬到方书怜的面前,求道:“少夫人,咱们还是……听、听少爷的……先、先下去吧……”
方书怜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她知道现在若是惹得冷无缺对她下了杀手,那便是真的完了。毕竟父子通奸这回事,说出去就是天大的丑闻。方书怜仇恨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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