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未干~心未凉~是什么依然在滚烫~
入阵曲~伴我无悔的狂妄~嗷!”
王敦把胡桃直接当成电贝司在身前狂热地弹奏了起来,唱腔又摇又滚,胡桃还真是没给他丢脸,作为一把古琴,音色尖锐嘹亮得好像触电了一样。
“→_→”
胡橙满脸无奈地看着这对逗比的家主和家宠,想到胡桃今天的遭遇,总觉得自己的命运还算好,起码没有被王敦给玩儿坏了。
啪啪啪。
在王敦抱着古琴双膝跪倒从舞台上滑向观众的时候,胡橙不得已,给出了零星的掌声,非常有气无力。
“大柜的业余生活也很多彩多姿。”
“谢谢谢谢,哎?”王敦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结果低头一看,怀里的古琴已经裂了。
“给我吧。”终于有一个被玩儿坏了啊,胡橙心里点点头,伸手把胡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的本体接了过来,伸手随便在上面勾动了几个琴弦,说来奇怪,在胡橙的安抚之下,胡桃身上的裂痕渐渐地愈合了,又变成了一把精致完美的长琴。
“他……不会有事吧。”王敦看着被自己玩儿坏了的家宠,缩了缩脖子。
“不会的,你最近不要在骚扰他就行。”胡橙把桃木琴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隔着背包都能感觉得到大桃子在里面颤栗。
“后面应该是墓室了,咱们进去看看。”
休息了一会儿,胡橙把又要昏昏欲睡的王敦怼了起来,领着他往墓道深处走过去。
“大柜,您走先。”
胡橙出于对老板的谦恭,毫不留情地把王敦推到了前面,再有什么机关,他胡橙如果再伸出一根手指头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二掌柜的您客气了。”王敦当仁不让,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前头,两个人走了几分钟,全须全尾儿地走到了墓室的尽头。
这货就是个镇物儿啊,到底是命太好了还是连机关都怕了他,胡橙跟在王敦身后,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盯着他。
“看来大柜下斗,百鬼辟易。”
“那当然了,我能辟邪,以后你就跟着我。”王敦一拔胸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似乎并没有听出胡橙的反语。
“这里没什么特别啊。”王敦四下里踅摸了一圈儿,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二掌柜的从背后投射而来的那种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的微妙眼神。
墓室里只有一个主棺孤零零地搁在那里,另外就是角落里摆放着两只大箱子,可能是随葬的物品。
扣扣扣。
胡橙蜷曲起修长的手指,在棺材上敲了敲,回响清脆动听,走到近处还可以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木材的清香味。
“这是柳州棺,常言道生在苏州,穿在杭州,吃在广州,死在柳州,柳州的棺材在古代天下闻名,可是这里距离柳州千里之遥,墓主人竟然有办法在货运非常不发达的年代弄到这样的一副板,只怕非富即贵,到底是富,还是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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