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埙就是他家的幼子,十分骄宠溺爱,家里都不大管教。虽然他父亲卸了实职,留在京中,但张埙现在却是天津盐商,贩盐谋利,仗着其父在天津州的人脉,又兼着奉天海运木植至天津的贸易,可谓是有钱有权。”赵三将知道的张埙的情况说了。
曾大海现在也有些慌了神,看来这贼人确实颇有些来头,自己又是这样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且此人的势力就在这天津州地头上,这可如何是好?
“赵三兄弟,可有何良策?”曾大海觉得赵三拉着自己单独谈话,应该会有一些建议。
“不瞒曾兄,此事依我们的身份,处理都会很难。你我皆是一白身,你又是这海匪的身份,你去报官,你立时就能被人拿住。那张埙要是知道你的身份,将你们一众兄弟全部拿下,上报朝廷,自己亲自抓拿了海匪头目,及一众海匪,你说这岂不是白白给他送了功劳?你们只能是给人白送人头。”赵三将自己的看法讲出来。
曾大海急道“我们兄弟们已商议了半天,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兄弟如果能有好主意帮忙,我们一众兄弟就是肝脑涂地,也会报答赵三兄弟的恩情!”
赵三压住他的话,说道“不瞒曾兄,我们家少爷是永安伯府的三少爷林羽之,现在在京中岳麓书院读书的,家里的大小姐今年刚采选入宫了,现在都是有位份的娘娘了。我们家少爷最是主意多,而且他们书院里的同窗好友,有的家中就是官身。有一个是西宁侯府少爷,有一个是什么都察院的御史,都是大官。其他好友也是家世显赫的,不如请他们帮忙,看能不能有办法。”
“好兄弟,够义气,你看你家少爷能答应帮忙吗?为我们这样的小民去请托关系?”曾大海感觉这是一丝希望,忙说道。
“曾兄,别的人遇到这种事,未必愿意沾惹,但我们少爷却最是能助人的,尤其是穷苦之人,不瞒兄弟,我们没有跟少爷时,那可是京中丐帮堆里的,一群的穷命之人,还有残障老人,和兄弟你一样,拉着一堆的负担。我们少爷从没有嫌弃过我们,把我们兄弟们从穷人坑里捞出来,专门开了木工工坊,教我们木工手艺,买了地让我们种,吃住衣行没有不用心的,我们兄弟们才活得像个人样。”
赵三说起自家少爷就有点滔滔不绝,啰嗦起来,看曾大海有焦急之色,忙住了话头继续说道“你说我们少爷这样的人性、品格,是能见死不救的吗?更何况我们少爷还很看重你的义气、人品,不然能让我再来?”
“兄弟,你说怎么办吧!只要你家少爷能帮忙救出我家妹子,我们兄弟们以后但凭驱使,莫有不从!”曾大海也急道。
“曾兄,这样。”赵三正要说话,只听外面有人嚷嚷“大哥,大伯娘他们回来了!”,原来是曾母几人也回来了,正在找曾大海。
“唉,兄弟,我先去跟我娘交待两句,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哪经得起这些!”曾大海说着就出去了。
曾大海并未用太长时间就回来了,应该是安抚好了曾母。
“兄弟,这另一个被抓住的妹子的父母也来了,要去县衙报官呢?”曾大海说道。
“哦?还有一个人被抓走吗?”赵三问道。
曾大海忙回道“是啊,还有一个屠夫家的女儿,这事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唉!”
“哦,如此更好了,这样,我们分开行动。第一:让这屠夫先去武清县衙报官;第二:曾兄带着手下兄弟先去天津州,找这个张埙在天津州的住处,他往来天津、京城两地,肯定在天津州有产业住宅,先去找到,打听清楚这人的落脚之地;我带着六子兄弟快马回京,报告少爷此事。他再让京中的兄弟,去查这个张埙回没回京。一定要落实他现在何处?妹子们被带到了哪里?才好办!”赵三细细的说道。
又接着说“我们落实这人把妹子们带到哪,但你们不可直接行动,等我回了消息,让少爷拿主意怎么办妥当,你们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这事就拜托兄弟了,大哥我别的什么也不说了!”曾大海郑重承诺道。
赵三见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又最后道“我把另外三个兄弟留给你,你到了天津州留两个人在北城门等消息,你有进展或找到了人,都通知他们,我们如果赶过去的话,也好接应。”
“如此甚好,多谢兄弟了,我们分头行动,走吧!”曾大海也不推辞,直接应了下来。
自此众人已兵分两处开始行动,另外胡屠夫也安排去报官,总要有人走一下官面,这也是一个路子。
曾大海已带着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往天津州,追查张埙等人下落。
再说赵三,自己虽应承下此事,但也不能确定少爷能否有万全的办法,心中也很忐忑。带着钱六子二人快马往京城赶,钱六子在路上滔滔不绝的说道,赵三却全然不理会,只快马赶路不止。
......
赵三这一急,用了一个时辰就回到了京城,在外城绕到东直门进入到岳麓书院,此时也刚过了未时。顾不得其他,就急忙去找林羽之了。
见到林羽之时,林羽之正和一众同窗好友在雨落亭闲谈,现在已经日趋逼近大比,众学子的心弦已早早被拉紧了,是适的大家也会聚在一起,以轻松的方式切磋技艺,交流心得,分享赏析精品佳句。
“各位公子安,打扰公子们了,小的找少爷有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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