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想不到的是,一场坠崖事件,竟然给她上升到了敌我矛盾。
这还是不是玄幻世界!修士不是该行游深山,坐壁观天,冥思苦想,上了大道就一去不返吗?为什么还要留在世间参与国与国之间的争端,把她这样的人界精英都吓成了鹌鹑。
林韵对个体战力的认知还停留在前世,认为个人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但她对群体作战的能量却充满了忌惮,她自己原本就是其中的一员。就那男人一人,她还敢拼。来到这异世,她也感觉到自身敏捷和力量的显著增强,远距离跳崖求生的高难动作都完成了,未必没有一逃之力。但面对上千人,却足以令她不敢再轻举妄动,甚至生不出逃意。
现在她不想认怂也得认,她只是风将军的女儿,而不是风将军。保命而不给风将军丢脸,这是她仅可做到的。好在现在还没确认,万一是盟军,或是风朝国哪户贵胄的私兵,那就不是绝路。
林韵暗恨,刚才要不是她机警,临危应变,差点被就那男人拍死。才摸了他一下而已,就不仅成仇,还可能成敌。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她的命谁都不能拿走。
以后别说泥鳅了,天神挡道都不能放。
要不是静湖那条泥鳅,她又怎么可能来异世?只要她还活着,不惜一切代价,追根溯源,她都一定要找到把她弄到异世来的原因,所以她不能死!
她又往水下沉了沉,隐在礁石阴影中,尽量减小存在感。印象中,桑濮海也绝非久留之地,生死攸关不得不呆在海里。光罩既然没了,只要确认没人注意她,她就可以再次潜走,关键是潜的时机务求必中。没机会时,就当侦查敌情。对风朝王室有没有用不要紧,风将军有用就行。
林韵初来异世,使命感还在,不托给王室,托在风将军身上就安然了。但她之前被扫落海里,没看到男人醒来之后的作为,所以以为光罩和银光都是银纹碟的效果,甚至男人浮空都是,毕竟飞碟的暗示性太强了。
光罩她已见识过了,在水底时再三触碰都被弹回,是为护罩,银光则可能有什么治愈作用。
林韵静下心来观察,那些战士虽跪着,身材却十分高大,目测至少两米以上,那首领也在两米一以上。但他们不象地球高人那般略嫌呆板,都英姿矫健比例完美,跪在那里都显得既雄壮威武又忠诚......忏愧?
林韵眨了眨眼,了然,肯定还是跟她干的事有关。她自信地想到,如果她是刺客,他们的首领就已经被她斩首了。可惜之前她并不知那男人可能是敌酋,不然这些警戒不力护卫不周的属下,也就该以死相殉了,一旦乱起来,她也不至于这么被动,最糟的就是现在这种严阵以待的局面。
她相信,现在只要那个首领一发话,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来把她撕了。而她现在还活着,他们应该也都发现了,只是现在还空不出手来补刀。
她在这里没有战友,没有帮手,如同砧板上的肉。林韵深吸了口气,不去想就不会难过,她也没那个美国时间用于悲伤,活下去才有重见的一天。既然是玄幻世界,能玄来就能玄回,一切皆有可能。
目光落在异世首领身上,见那首领银云绕身,一袭黑色紧身长袍上还游动着点点星光,头微仰,双眼微闭,手捂着唇,浑身散发清冷疏离。
林韵觉得他这姿势很违和,如果是为那条蛇,不是擦掉就好,一定是流鼻血了。
之前在光罩里也有闻到血腥,估计当时他躺着没有流下来,起来才捂着。原来她还撞了他的鼻子,这是还在疗伤呢。她惋惜地叹了一声,首领擦鼻血时,那条蛇也会一并被擦掉。擦掉也没什么遗憾,遗憾的是他将美景也藏进了衣袍里。等她安全脱身回去后就画下来,以后战场对上就拿出来帮他宣传,一定少不了粉丝,同样也不用感谢她。
风将军女儿出手,必须精品。
林韵学过绘画,也极有灵性,却惯会在赏景之际想煞风景的事,再美的景致到了她这儿都得歪楼,美人见枯骨,英雄埋黄土。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的绘画技艺从一开始,就为锁定罪犯而学。
现在那个首领,连同他所有属下,在林韵眼里就是一群嫌疑犯。只是现在力量、地位不对等,她只能干看着,默默审判。而首领越是高冷,就越让她想起初见他时的袒呈,无法从心底对他感到畏惧。她还想揍他一顿,以报一拍之仇,不过暂时不敢而已。但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她已经从记忆中搜索到血缘祭的作用,回去就参加。
对男人个人的能力,林韵还是肯定的,轻轻扫她十几米远,以地球人就决对做不到。现在既然连把枪都没有,就不会作无谓的牺牲。
至于为什么她能撞破大银纹碟的护罩,她到并不自大地认为是她力量增强后冲击力大所致,那样她不是早该弹得不知去向了,而不是撞进护罩里。当时透明光罩迟滞后突然放了她,肯定是银纹碟出了什么故障,男人当时的状态明显出了问题,也绝对不是出自他的认可,可能正好被她穿过光罩衰减部位,这才说得过去。
林韵不知撞破光罩与她额间闪现的金芒有关,只道她砸了那首领,又没乖乖地被他拍死,接下去等他疗完伤后还不知会被如何处理。没了光罩,她也不敢再潜入水中,奢望在上千银纹碟包围下脱身。
不仅林韵,桑濮海里的东西对银碟群似乎也很忌惮。除了海浪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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