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事人,这事儿我说了算,”恭玏快没耐性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赵小懿一口气没提上来:“得得得,随你便。”反正看自己手上这伤,今晚大概也办不了其他事了,那就明天再说吧。
恭玏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孙子,在医院没?”听他说话这语气应该是老熟人了。
“老子管你在哪儿,你必须在我到之前赶到医院。”
对方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什么,恭玏权当没听见:“我半个小时内到医院,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把电话扔座椅上了。
赵小懿无奈的摇摇头,雷厉风行不讲道理,这倒是很像他一贯的作风。
半小时后,恭玏的车在一家私人医院门口停下了,他又跟刚才一样把赵小懿给抱了下去。看他那架势是打算一路把自己抱进急诊室,赵小懿挣扎起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少废话!”
“被你这么抱着走进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赵小懿大叫:“我一大老爷们儿脸往哪儿搁啊?”
恭玏停下脚步,脸一垮:“随你。”
赵小懿脚刚落地,都还没走几步,就见一看似熟悉的身影站在医院门口,他定睛再一看,那不是恭玏的朋友胡一卓吗?大晚上的他在这儿干嘛?莫非他也被人打了?
胡一卓见俩人搀着过来了,丢掉手里的烟,调侃道:“哟,原来刚才躺在我们恭少怀里的可人儿是赵警官呀,怪不得我瞅着眼熟呢。”
“……”赵小懿被胡一卓一句话就整的脸上跟着火似的,烧得慌。
恭玏哼一声:“算你识相。”
胡一卓唉声叹气道:“您老交代的事我敢不遵命吗,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没耽误你好事儿吧?”恭玏问。
“还真耽误了,你说怎么办?”胡一卓怨恨道:“你要是再这么来上几次,老子非得被你整了阳|痿不成。”
原来刚才恭玏是打电话给胡一卓?他在这家医院上班?这可是首都有名的私人医院,正是以骨科见长,听说这里的医生基本都是从大医院挖角过来的,费用当然也是贵的离谱。
难道胡一卓是这里的保安人员?除了这个赵小懿暂时想不出有更适合他的职业了。
胡一卓跟门口值班的人打了声招呼,带着他俩来到一间办公室。
“进来吧。”胡一卓顺手从衣架上拿起一件白大褂穿上,“说说怎么回事?”
“你……你是……医生?”赵小懿张口结舌,他实在不相信那个吊儿郎当一脸混混样儿,光着屁股满屋子走的人居然会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很奇怪吗?”胡一卓笑笑。
“我以为你是这儿的保安呢……”赵小懿嘘嘘道。
“我这张脸就这么不配当医生吗?”
“太意外了。”赵小懿心想这种人当医生会不会是病人的灾难。
“言归正传,哪里受伤了?”
现在的胡一卓跟平时简直是大相径庭,弄的赵小懿都有点儿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是我害他受伤的,”恭玏说:“差不多一点来钟在人工湖那里突然来了几个人朝我们……”
“停停停,”胡一卓打断他的话:“这些电影情节可以忽略了,我现在很困,只听重点,伤到哪里了?”
“手。”
“我看看。”胡一卓担起赵小懿的右手:“疼就告诉我。”
他在手肘肿起来的周围试探着捏了捏,才下手赵小懿就哀嚎了起来:“疼疼疼。”
“这儿疼?”
“嗯……”
胡一卓又翻看检查了不到两分钟,下结论了:“桡骨骨折。”
“还有呢?”恭玏问。
“没了,就桡骨骨折。”
“要不要再拍个片子什么的?”
“恭玏,”胡一卓终于发飙了:“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就不要深更半夜的打电话把我叫这儿来,老子该你欠你的!”
“胡大夫息怒,”赵小懿忙赔笑,他知道被一个病人当面怀疑自己的诊断对一个医生来说莫大的耻辱,“以他的智商您何必跟他计较?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不信你,我信你……那严重吗?”
胡一卓白了恭玏一眼,说:“桡骨骨折是很常见的,不用担心。从你对按压疼痛敏感程度来看应该不算严重,吃点儿消炎药,用石膏绷带固定三到四周就行了。”他顿了顿,又说:“当然,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再到大医院检查一下。”
这话明显是冲着恭恭玏去的,恭玏识趣的站在一边抽烟假装没听见。
“胡大夫给我下的诊断我当然放心,那我要注意些什么?”赵小懿问。
“骨头复位期间,尽量减少右臂的活动,等石膏拆了后,可以通过主动或被动的活动来使受伤肢体肌肉收缩,增加骨折周围组织的血液循环,促进骨折愈合,同时也防止关节黏连。”
赵小懿实在听不懂这些专用名词,听的他脑袋发胀。
胡一卓看出他理解上有困难,于是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拆石膏前,禁止使用右手,拆石膏后,做适当的手臂复健来促进伤口愈合,明白吗?”
“哦……大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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