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没了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如同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如同触电、全身酥麻、手脚发软”、“滑滑甜甜嫩嫩,满齿芳香”的美妙初吻感觉。
没有,自己统统都没有,实在是太吃亏了!
张公公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如果可以再穿越回二十一世纪,他一定会将那些言情作者统统告上法庭,理由就是用与事实差距巨大的广告,欺骗自己这种老实巴交的顾客。
张墨不知道的是,其实此刻他的“无尽悲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并没有走到尽头,因为当他正在满心郁闷,哀悼自己的初吻之时,一脑门官司的他,并没有发自己自己的腰部已经被某个越来越硬的东西给死死抵住了。
太吃亏了,怎么可以这样就丢了初吻?难道这就是上天对自己每每写到肉戏时,就“灯一关,一夜fēng_liú且不必去说,却说第二天”的惩罚吗?这又不是哥自己愿意的,要怪你怪那只姓河的螃蟹去?就会找软得捏!
张墨铁青着脸,咬紧牙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一场,还是掐死旁边这个祸害,正当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情越来越暴躁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墨墨,我难受。”
“难受?你哪难受?”张墨飞快转过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涨红着脸快要哭出来的朱厚照,坐起来一手手摸着对方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神情慌张的追问道:“你说啊?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去传御医,啊,御医太远了,不行,我去叫大夫。来人,快来……”
张墨额上冒出几滴冷汗,那紧张兮兮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还在心中对着对方喊打喊杀,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朱厚照飞快伸出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墨墨,别叫,我没病,就是……”朱厚照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脐下三寸的地方。
为什么自己脸会红?其实朱厚照也不是很明白,但他心里就是觉得羞羞的,尿尿的地方变得又肿又大涨得难受就算了,但偏偏还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呃……”张墨顺着朱厚照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对方某个在后世网络上如果不用标音或两个字之间不加东西分开就会变成口口或xx字样的部位,正抬头挺胸正对着自己,“第一次?”
朱厚照苦着脸点点头,随即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很小的说道:“墨墨,我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殿下放心,你没病。”不但没病,身体还健康得很。
张墨尽量将声音放温柔,温柔的就像小表妹第一次初潮并且因此而哭闹时,他安慰并教导对方使用卫生时的一样。
虽然他现在是太监,但他曾经也是一个身心健康,生理卫生满分的成年男子,张墨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但让他痛苦的是,有句老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朱厚照是睡了一觉醒来后才会变成这样的,再联想一下他刚才搂住自己时做的那些表情动作。
yin虫!不要脸!小小年纪就想女人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那么倒霉,变成这条yin虫春梦的对象。
张墨心里酸溜溜的想着,脸上的表情越发黑臭,但吃醋归吃醋,要吃也要分个轻重慢缓,得等朱小朋友解决问题后再好好盘问他,于是他手上的活计越发精细起来。
对,你看得没错,是手上的活计。
做为一个长年边看岛国柔情动作片边用五姑娘研究自己生理特质,有时候还会和朋友一起研究的前男性,张公公的技术那是相当的好,只见他双手运作如飞一般,熟练在的朱厚照的小腊肠上□的,又挤又压又摸的,只是两三下功夫,就让纯情小处男朱太子气喘吁吁,娇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墨墨,好好……”朱厚照喘着粗气,伸出手想要抓住张公。
“舒服就躺好,别说话。”张墨板着一张可比包公的黑脸,一脸淡定的看着双手死抓住床单,脸上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享受,总归是一副□模样的朱厚照,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眉目含春”、“双眼迷离”、“娇喘连连”等名词。
靠!哥这么纯洁一人,写过那么多,一直在努力,但从未被锁文,怎么如今也变得邪恶了?
张墨痛苦的扭过头,不再去看朱厚照的脸。
相对于张墨的痛苦,朱厚照却是舒服得魂都快要飞出来,第一次,他第一次知道,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人魂都快要飞出来了。
朱厚照大声喘着粗气,趴在床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正坐在自己身边,带着自己这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快乐的张墨,不知怎么得,就想起刚才的梦来,梦中的张墨笑得那么甜那么可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对方死死按自己的怀里,两身化为一身,从此再也不分开,“墨墨,你……你说……话啊。”虽然不是太懂,但朱厚照本能的觉得做这种事时,应该有两个人的声音才是。
“我说?”正好感觉手有点酸的张墨,看了一眼朱厚照依旧□的小腊肠,虽然不明白对方的持续力为什么这么强,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再加一把火,再打完早休息,再打下去,小心铁棒磨成针,“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张墨一边回忆兰兰姐动作片的剧情,一边表情严肃认真,仿佛自己是在传教似的为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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