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时候,小茶不放心地交待小叶子:“小叶子,我们挖到野山参这事儿,谁也不能说,知道吗?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小叶子懂事地频频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谁都不说,就算是大伯、大伯娘、大堂哥和二堂姐也不能说,不然他们会过来抢我们的钱和吃的,就跟三婶一样……”提到“三婶”,小叶子还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大冷颤,可想而知,万氏的所做所为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创伤。
“嗯,这就对啦,我们要保密哟!”眼见得小叶子挺翘的小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小茶掏出米白色的手帕想要替她擦汗。她们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太阳正猛,虽说山林中有茂密的树荫遮挡着,但姐妹俩在大量的运动下仍是出了不少的汗。
由于姐妹俩现在仍是守孝中,不管是穿的还是用的,一律都要以素色为主——当然,她们也没有那个条件,每天能填饱肚子不忍饥挨饿就不错了。
不想小茶的手还未碰到人,小叶子头一侧,飞快地避开了她的手。
小茶怔愣了一下,心头微黯,手也停顿在了半空不动。她心疼妹妹才会想着替妹妹擦汗,不想却被妹妹无声地拒绝了,此时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苦涩有酸楚也有无奈,反正是五味杂陈,复杂得很。
小叶子仿若不知自己的行为伤了姐姐的心,笑嘻嘻地掏出她自己专用的小手帕,在小茶眼前晃了晃,讨赏地说:“姐姐姐姐,我已经长大了,我能自己照顾自己。嗯,也能照顾你了。”说罢,她郑重地点了点小脑袋,以显示她说这话是十分十分认真的。同时,她还拿着自己的小小手帕,反过来要替小茶擦去额头的汗珠。
只可惜她身高不够,唯有努力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才能够着姐姐的脸,一点一点地帮姐姐擦拭去脸上的汗珠。
做这些事的时候,她的小脸板得一本正经,严肃得不行,仿佛她此刻正在做的,是一件极其重要、攸关她人生的大事。
小茶见到小叶子这样,心头那点子郁闷顿时烟消云散了,哪里还能生小叶子的气呢,干脆微微曲膝,低下头迁就着小叶子的动作,闭上眼享受着妹妹对她的照顾,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她喜欢与妹妹在一起的宁静时刻,很喜欢很喜欢,这是自她穿越过来后一直未曾真心诚意感受过的亲情,只觉得岁月静好,就算让她再重生一次,她也甘之如饴。
帮姐姐擦好脸上的汗珠后,小叶子收回小手帕,再次踮起脚尖,小大人般地拍了拍小茶的肩膀,道:“好了,我们回去吧。”也不等小茶有所表示,便心情极好的带头走了。
望着小叶子在前头努力做出一副大人走路的模样,可偏偏遏制不住心头的小雀跃,时不时要蹦两下的小小背影,小茶不由得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抬步跟上去。
不说卫小茶姐妹俩温馨相处的小时刻,此时万秀村的村民可谓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仁和堂的沈郎中也是个腹黑的主,当时他在镇子上对牛家兄弟脱口而出,说是牛春花被老鼠啃咬毁容的后果很可能会加重,最后转变成传染性极强的鼠疫,可把牛家兄弟吓得不轻。
然而坐上牛车一路往万秀村走,晃晃悠悠中的沈郎中猛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情急之下失言了。
万一牛家兄弟回到村子里,在村民面前经不住吓,把事情的严重性提前透露给大家听,很可能引起村民的恐慌,继而使得村民们连夜逃离村子。到时鼠疫会随着这些人的逃离而扩散到其他村子,甚至有可能蔓延至整个天荣国,那他这个郎中可就是引发这场惊天大灾祸的罪魁祸首了。
想到了这一点,沈郎中冷汗涔涔,觉得他必须做点什么来弥补一下,最起码得安抚住牛家兄弟的情绪,免得他们回到村子里胡言乱语一通。
是以,沈郎中在牛车上与牛家兄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尽量将鼠疫一事淡化,减轻,用了许多不确实的字眼,什么“也许”、“可能”、“应该”等等等等,旁敲侧击地告诉牛家兄弟,他也不确定是不是鼠疫,或许是他紧张过头了什么的,让他们不必过于害怕。
牛家兄弟刚开始还真的被沈郎中的话吓破了胆,可当沈郎中用着不确定的语气告诉他们,事情或许没有那么严重时,他们下意识的就相信沈郎中的话。毕竟若是真的确诊为鼠疫,代表着整个村子的人都得跟着死,严重的还得放火烧村子,让万秀村从此在天荣国彻底消失了呢,这可不是他们乐见的。
暂时安抚住牛家兄弟之后,沈郎中一进入牛家院子就先帮牛春花简单止住了血,然后示意牛家兄弟把围在院子四周看好戏的村民给赶走,不许他们继续围观。
开玩笑么,这么多人围着看热闹,是嫌疫症传染得不够快么?
沈郎中这些年一直帮万秀村的村民看病断症,医术不错,收费也公道,很得村民们的敬重,他下了命令,牛家兄弟自然全力执行,哪怕他们想不通沈郎中为何要让他们这么做。
村民们莫名其妙被赶,心头虽疑惑不解,但他们相信沈郎中此举不是无的放矢,自有他的原因,倒也不是很怨恨沈郎中。况且牛家兄弟一向以蛮横无理闻名于村,除了被赶时恨恨地骂上两句以外,压根不敢真的跟牛家兄弟撕破脸皮,正面对上,最后也只能悻悻然地走了。
牛家兄弟顺利把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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