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某个侍卫内心疯狂吐槽的时候,白珝清清冷冷的声音在院子里头响了起来:“莫老头……”
“嘎——”狂笑不已的莫神医瞬间被按了定格键,接着便跳起来,用大吼大叫表达对白珝称呼的不满。“什么老头,什么老头,不是让你不要叫我老头了吗?啊?我哪有那么老?”
白珝但笑不语,用一个鄙视的眼神来告诉莫神医:你真有那么老。
莫神医的怒气更加高涨:“胡说,你要叫师傅,懂不懂?”
“我并未没拜你为师,况,他们叫得,我叫不得?”白珝冷然浅笑,视线在院子里坐着的众人身上巡视了一圈,赤果果的鄙视着莫神医方才让沈郎中称呼他为“莫老头”一事。
莫神医一愣,随即想到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顿时就蔫了。
当时他不是被小茶那不冷不热的态度给刺激得头脑不怎么清醒么,然后沈郎中与他寒暄的时候,他就随口这么一说……随口这么一说……随口这么一说……
所以说,都怪小茶那个女娃娃,好好的向他认个错不就好了吗,非得在那儿装傻充愣的(小茶:怪我咯?)。
白珝没再理会莫神医,径直走到离厨房最近的位置,站定。
白东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鸡鸭,随手拉过一张凳子,掏出干净的帕子把凳面擦干净,放在白珝的身后摆正,小声道:“主子,请坐!”
白珝微微颔首,面向着厨房的方向坐了下来。
这可是他精心选定的位置,在他的左边坐着沈郎中,右边则坐着莫神医,至于陈韵和陈之衡,他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们。
陈韵虽说把头垂得低低的,只留下一个头顶给众人看到,然而她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留意着白珝的一举一动,发现他竟然坐到了离她最远的位置,瞬间受到了打击,小脸都白了,连原本通红的耳尖也恢复了正常。
轻轻咬着下唇,她鼓起勇气看了白珝的方向一眼,结果发现那个意中人正头也不回地面向厨房坐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甘。
如此出色夺目的男子,本该是她的,本该心里只有她才对,怎么能对她视而不见呢?
陈韵在那儿幽怨地望着白珝,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兄长,而陈之衡则把她的动作与神态一一尽收眼底,瞳孔一缩,随即明白了陈韵的心意,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把怒气撒到白珝的身上。
他家妹妹是那么漂亮可爱,是那么的单纯天真,这个刚出现的男子居然敢无视于她,还敢让她伤了心,绝对是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他一定要好好给男子一个教训,让男子再也不敢冷落他家小妹。
——所以说,这奏是一对自恋甚重又自私自利的兄妹,觉得全天下皆他们妈,都得宠着他们,让着他们,不懂得欣赏他们的人都是睁眼瞎,都该死!
虽说白珝的背后没有长眼睛,但他五感敏锐呀,尤其是经过昨晚的洗筋伐髓之后,感官更甚从前,自然能感觉到那对兄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恶意。
他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不自量力的人,哪里都有,也不缺眼前这么两个了。
由于院子里坐着人都是今天刚刚认识的,小茶这个主人不在,场面就显得有些尴尬了,再加上白珝这个人型冷气机的出现使得院子内的气氛愈见寒冷,所有人都没有了说笑的兴致,自顾自地喝着面前的野菊花水,默默等着小茶的出现。
至于小茶,她到厨房干嘛去了?
她躲起来了!
某人正缩在厨房的门板后头,忐忑不安地探头出去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又飞快地缩了回去,纠结地看了看手中的两只碗。
“姐姐?”正在烧火的小叶子发现姐姐去而复返,不明所以地抬起红扑扑的小脸蛋,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她。“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呀?怎么不出去?”
小茶昨夜从山神庙逃了回来,因为心绪难平,她根本就睡不着啊,干脆把熟睡中的小叶子给挖了起来,喂了一碗空间里的温泉水。然后,小叶子连续跑了好几次茅房,拉肚子拉到今天早上才停止。
当然,成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小叶子的皮肤褪去了昏黄暗哑,恢复了红润莹白,与小茶有五成相似的五官也变得清晰起来,如果她能吃得胖一点,那就更加玉雪可爱了,
出去?小茶无语的瞪了院子一眼,顶着小叶子不解的视线,踌躇不前。
她倒是想出去呀,可昨天晚上那个揩她油的家伙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了,她到现在都没有提起勇气去面对他呢,怎么见呀?
别问她是怎么认出那个家伙的,虽说当时的山神庙里没有烛光,但她的眼力好呀,外头的月光又投射进来,所以她还是把他的样子看了个清清楚楚,白天看得就更清楚了,自然能把他认出来了。
小茶就想不明白了,上一世她也是成过亲的,虽然说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但也是事实不是?怎么可能被人揩了一下油就不敢见人了呢,她没那么胆小吧?
再说了,她这一世的身子可清清白白的,不管以后会不会嫁人,她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呀,为毛要怕呀?为毛呀?为毛呀?
深深呼吸了好几下,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小茶才鼓足勇气,拿着碗走了出去。
走到白珝和莫神医面前,她佯装镇定地看了两人一眼:“原来家里还来了客人呀,请问你们是……”
“白珝。”白珝言简意赅地说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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