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伤得太重所以才会猛然窒息么?
眼尾细长拖延,嘴角似笑非笑。
不知为何,琴徊只觉内心躁动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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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放肆”,只换来那人嘴角上扬。
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这些,他当然没有告诉过他。
即使是很久之后,也依旧成为他内心一道明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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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说,你若因此要动了杀念,他就真是救错人了。
澜裳从容的站在一边,笑眼眯起来,对刚刚醒来的琴徊说。
琴徊看着她,心下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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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你自以为是,还是你善于看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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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徊默默思索。
于那日炙热午后,身心安定的状态下见到他。
微笑依旧是那样的微笑。
却只觉得怅然。
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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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裳说,主子算是这小洲上第一等的闲人。
说话间,语气透出一股依赖和憧憬。
他问澜裳,房间那么多,那人为什么去扰别人清净。
澜裳听了,只咯咯的笑。满眼的暧昧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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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每日都是怡人天气。
他坐在沁凉的石凳上,棋盘内纵横交错,一时间分不出个胜负。
“公子现在连让也不让着我了。”
澜裳嘟着嘴,举着棋子犹豫不定。
“总是让着你,便止步不前。何时才有长进?”
说话间,见澜裳将黑子点在盘上,琴徊微微挑眉,不急不缓的抬手,“啪”的一声,硝烟散了。
“哇!公子耍诈啊!”
“哼,谁让你按部就班。”
澜裳皱起鼻子朝他做了个鬼脸。
“扑哧”一声轻笑突兀传来。紧接着,婉转的男声响起:
“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能收住你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脸,看向门口。
“霄刑,你一回来就找不痛快呢?”
澜裳斜着眼瞪他。
“哎哎~大小姐饶命,小的岂敢!”
霄刑勾起嘴角,完全没有“小的”的样子。慢慢悠悠的晃过来。抬手一挥,棋盘消失,琥珀琉璃盏静静出现在石桌上。
“才酿好的桐花酒,特意带过来给你们尝尝。”
说完眼睛一转,邪笑着看向琴徊。
琴徊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很淡。
眼前的霄刑华衣锦缎,眼尾一根孔雀尾羽,莫名彰显了一种邪魅。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青衣淡雅,素净超然。
这真的是妖么?
琴徊腹诽。
“他叫淮尘,是主子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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