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俞儿。”凤韹日前遭暗算,体内“锁情”之毒又巧在前夜复发,如今真气在五脏如针刺般,即是难受,毕竟是天生奇骨,抱著一个凤惜攀岩倒还是可行的。看准一颗大石,扬身跃上,华衣飘然,转眼下头的那泉雾已经瞧不清。凤惜张大了眼,小嘴更是合不上,不禁叹道:“…爹爹,爹爹好利害啊……”
腼腆地微笑著,凤韹好心情地偷了个香,“唤我二哥也就算了,现在连爹爹也给叫上了。”凤惜听了,笑容有些撑不住,拽著凤韹衣襟的手不禁微微放开。“爹爹……就是爹爹……”小声的嘀咕,凤韹听不见。
“还有些路,俞儿再乏了就再睡一睡。”细心呵护,原来,爹就是这麽待娘亲的啊……忽而觉得胸口闷痛,似是想起了前些日子,那无情落在身子上的踢骂,身上的伤如同生生撕裂般。痛……
“俞儿?”摇头笑了笑,埋首在那温暖的怀里。娘亲,娘亲……能不能把爹爹对娘的好,分一些些……他会学著娘亲,会听爹的话,不知道爹会不会也待他这般好……
东方凛沉静地望著殿上那柄血红的剑。
面上一痕痕岁月的足迹,脸色有些难看,想来是当日的伤还未复原。“我的好徒儿──凤凰涅盘,狂傲神州,武霸天下。哼──老夫倒要看看,一个黄毛小儿,能成什麽气候。狂傲神州,真真可笑至极!”
一手握起剑丙,沉重难耐,方使六招,剑便脱手,硬生生插在澜月庄的牌匾上。东方凛顿时怒火攻心,大吼:“老…老夫……定要亲手断其筋骨,看他凤家能嚣张至何时!”
忽而,眉一横,举掌劈向後方来人,却被那人屈身避开。“庄主今日火气甚旺啊。”对上楼允倾似笑非笑的容颜,东方凛一瞬便没了方才的戾气,朗声笑道:“楼盟主莫取笑老夫了。”楼允倾挑眉,道:“庄主莫不是为了凤韹贼人生气?”
眼神一黯,有些发颤的声音,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盟主──可是知道了那贼人的消息?”
楼允倾暗暗冷笑,故作神秘道:“东方庄主,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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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不会很累?”
这里离原来的地方远了许多,可凤韹那绝美的颜苍白异常。凤惜浑然不知那是凤韹体内余毒作祟,且凤韹又死撑著,一句话也没说,速度料是快得多。
“…爹……”
穿插在林中,凤韹将怀中的人儿死死护著,脚步不断加快。这时,一道闪光,凤韹倒退了几步,手一折,几片绿叶在那手中如同利器,横过万枝。手越发收紧,对怀中的凤惜轻声道:“俞儿,捉紧我,把全部交给我。”
凤惜咬牙,轻轻点头。凤韹安心地微笑,那一刹那,只怕月牙都为之失色。
“尔等何人?”
静谧的林间,不知何时多了几个黑衣人。“凤韹,速速就擒。”发言的那人身形魁梧,手上留著暗红的血,想来是被凤韹所伤。几人涌上前,凤韹如今不比之前,又带著凤惜,饶是他天生奇芭,也渐渐不支。
“找──死───!”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安和颤抖,凤韹只求速战速决,招式越发狠厉,直直逼向他人死穴。
t这时,後方剑气凌人,对准了怀里的凤惜。凤韹纵身一跃,没想倒给了他人机会,利剑穿过小腹。护著凤惜,如今只怕一步也迈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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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来澧儿说你中了奇毒,倒还真有此事。”东方凛脸上是按耐不住,缓缓步向凤韹和凤惜。“没想到……你和严珞俞苟合的贱种还活著。”冷眼瞥了眼凤惜,东方凛笑意全无。身後的楼允倾直勾勾地望著凤韹,见东方凛已萌生杀意,连忙道:“东方庄主,莫晚了您答应晚辈的事。”
东方凛眼光一闪,随即笑道:“老夫自当记得。”上前,狠狠踢向凤惜,本就不经打的身子飞向一旁,这一脚著实让东方凛心里舒服了许多。“俞儿!!”凤韹狂吼,在看清来人之际,失声道:“师父──”
东方凛顿了顿,只见凤韹瞪眼,口中不断流出血丝。“师…父……连你也要…也要拆散徒儿…徒儿和俞儿麽……”周围的人不禁摒息,楼允倾晃了晃。东方凛怔了怔,随後难以自制地狂笑。
“哈哈哈哈哈──笑话!好徒儿,没想到你居然思念成狂!”扬手扯过凤惜,一阵痛呼,凤惜整个人被摔在凤韹面前,碎石划开了伤,东方凛更是一脚踩在那易碎的身子骨上。“瞧!好生瞧著!!这贱种是不是你的俞儿?!”
凤惜疼得发颤,抬眸望著凤韹。裳领大敞,身上那道道伤口间的点点红痕,毫无保留地曝露。
“哼──凤韹,当年你们异母兄妹苟合,如今居然亲子相奸,真真有违天道!”东方凛冷眼看著脚下的小孩儿无助地颤抖,对上前方那双愤恨的眼神,觉得快意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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