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的侍官开口询问,不料男人扫了他一眼,并无多话便径自扭身折返,也不管身后呼唤阵阵,脚步越迈越急,都听得到晚风中袍子被猎猎吹响的声音。
希望,并不是自己臆测的那般……
越接近宫室,心脏便鼓噪得越发厉害,直到踏上了宫门的石阶,一把推开殿门——猛然,坠至腹底!
目光所及,空空如也……没有……没有!尼布甲尼撒难以置信地呆立,前一刻还在自己怀中辗转的那人,居然趁着自己松懈的片刻,逃之夭夭了?难不成,这也是他事先盘算好的?故意装作顺从的模样,任自己予取予求,对他失去戒心……然后就……混蛋!居然违背了“誓言”!不可原谅!意识到这点,最初的失落转眼间为怒火替代,当下叫来传令官要他吩咐下去,关闭巴比伦城的九道城门。不过才半刻,人应该还没有走远,一定要把房廷抓回来!这次,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了!
“怎么不说话!说啊—为什么要逃?伯提沙撒!那么久了,你的赛姆语还是没有进步么?!”粗鲁地攥过房廷的下巴,尼布甲尼撒恶狠狠地这般质问道。
就那么简单地再次落入尼布甲尼撒的掌控。房廷意识到这点后,如坠冰窖的寒凉殷殷刺向心脏,教人几欲窒息。
骇人的琥珀眼闪烁不定,男人紧紧地攥着他的肩膀,仿佛要将其撕碎般的用力!不过,就算在这种情况之下,房廷想要离开的情绪仍丝毫没有减退。他来自千年之后,并非属于这个时代,只是阴错阳差卷入了历史潮流,并没有想要改变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清除一切重来!
从去到加沙之前,将一切抹煞!
只是……如何才能回去从前?
时空的漩涡既然能带自己亘越千年,何时才能又将自己送回来时之处?房廷无法知晓,只得听天由命……
可是就算这样,也绝不甘心!回不了二十一世纪,可也不想再留在狂王的身边,充当一个玩物任其玩弄了!虽然向这样的男人要求,希冀他施予自由是一种奢想,可是在这种时刻,已经无退路了。
“陛下……请……放我走吧!”
顿挫的声调于风中扬起,昏暗中房廷炯炯的目光凝着尼布甲尼撒的脸庞。
听到这句话,尼布甲尼撒竟然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静下来。
房廷正在奇怪,为何没有想象中的发作,怎知就在下一刻,冰冷的话语伴着阴鸷的尾音窜进了耳中!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向我要求这些么?”
怒极反笑,尼布甲尼撒勾上了唇角,这般道:“忤逆者,你背弃了你的誓言,我不会原谅你!“
宣判般的平板语调,听得房廷心中一撼。再次望向对方的时候,但见他双目尽赤,彷佛一股超越愤怒的感情业已支配了他的身心。
“我不会让你离开,”抬起房廷的下巴,尼布甲尼撒以一副凌驾一切的至高姿态说:“我要你永生永世留在我身边一只属于我一人!”
疯了,真是疯了!
为了“伯提沙撒”,为了这个“臣虏”……自己居然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么!
清醒过来的时候,己然回到了夜半欢爱的寝宫之内。将房廷按于榻上,瞧着他惊惶无助的神情,尼布甲尼撒一阵恍惚,感觉怒火正渐渐消熄,升腾起来的兴奋感觉正从激动的鼠蹊部激流般漫至四肢百骸。
狂王恨他,想要惩罚他——可是更想占有他,侵犯他!
让他哭,让他痛苦,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让他……
心里除了自己,再也不去思考其它!
大剌剌地从后方撕开他的衣帛,一下子尽数裸露的苍白背脊跃进视线!淡去的鞭痕,惊跳的身体……呜……已经……
快忍不住了……
急切地探进不久前才进驻过的秘境,残留着的泽泽津液,仍是湿漉的……也不管这身体有没有充分适应,便蛮横地突进,冲撞起来!
“噫……”房廷惨呼一声,猛烈的动作教他颓然摔进枕间,哀鸣亦于同一时间被埋没。
好痛——好痛!
一夜之间被索求无度,现在又被毫无预警地兀然侵入……渗血了,就算没有确认也知道,那紧环的私密之处已经不堪重负……肉身就像忽然被破开了个口子,那人便在伤处无情洞穿!
好像,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非常难受!
接着似乎是看不惯自己那因疼痛而萎靡的柔软之物,被对方蓦地收进掌间,大力地揉搓套弄,只感到热,只感到痛,一丝的快感都不曾体验。
濒临昏厥的边缘……意识却于此时格外鲜明……
“捕获”自己后,尼布甲尼撒便对闻讯赶到的拉撒尼将军下令,教他盘查可能与自己出逃有牵系的嫌疑人,誓要追究到底,甚至还当即处死了看守宫门的两个卫士。他曾试图阻挠,可是因一句“你信不信,再敢逃走我会杀了所有人”而哑口无言。
尼布甲尼撒看准了他的弱点,施加压力,教他不屈从都难
只是,尼布甲尼撒为了他而如此大张旗鼓地行事——太异常了!
难道在他眼中,自己不就是一个玩弄的对象么?除去自己“释梦”的“能力”,应该再没有什么值得他在乎的吧?
越想越觉得内心某处疼得厉害,比肉身上的痛楚更加严重……
这,便是绝望么?
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空洞的眼神越过伏于身上施虐的那人,盯着穹顶……
彩绘的纹路,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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