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镇的青灯盛会之所以叫做青灯,是因为每年的魁首都将拥有一个名号,青灯。还有接手的青灯信物,名副其实的青灯。
周家是松云镇上最有势力的大家,周青竹的父亲是周家家主,担任青灯这个名字已经十年之久,也就是说他已经连续十年的时间在青灯盛会上得到魁首。
青灯只有有两个嫡出女儿,且在灯笼上面都有极高的天赋,然而小女儿在十岁那年落水身亡。
“家君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患了病。”周青竹道,父亲刚身亡,她有些说不出“先父”二字,“府里的医者都说是伤心过度郁结于心的缘故,可是我曾偷偷在外面找了一个疾医乔庄进府给家君看过,他说……家君是中了毒,并非其他人说的生病。”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府里的医者都被人买通了。可是却不知道究竟是谁,直到有一次,她提出说既然府里的疾医看不好,想从外面请人来给阿父看病。
周青竹顿了顿,苦笑道:“那一次,叔父反对得很激烈,还为这事训斥了我,说是外面的人来路不明,我不该如此罔顾阿父性命,心里才渐渐对他有了怀疑。”
后来,已经探了个头的狼子野心渐渐露出现了全貌。她的亲叔父,趁着她的阿父病重期间,欺她年龄尚小又只是一个娘子,渐渐把府里的家僮全部收为己用,甚至连她阿父所用的汤药都全部控制起来,光明正大的用起了毒药。
而周元之所以不直接取了青灯性命的原因,便是为了那份传闻中的技艺书卷。
“那份卷册上面到底有什么?”阿元疑惑道,“怎么因为这样一份不过传闻中的东西就如此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周青竹道:“松云镇虽然不大,可是周家的灯笼却天下闻名,甚至连皇宫里的灯笼周家也有供应。”
水奴想了想,记忆中皇宫从来都是灯火通明的模样,倒是忽略了那些彻夜不灭的灯笼。
“这么厉害。”阿元惊讶道,“难怪你那个叔父要争夺这家主之位了。”
毕竟争权夺利之类的事在这样的大家屡见不鲜。
“再厉害又如何。终究怀璧其罪罢了。”周青竹又轻轻苦笑一下,继续说下去。
原来因为周家灯笼太负有盛名,便渐渐有一种传言,说是周家家主之所以会年年夺得青灯之位。还有周家灯笼能成为御用之物,皆是因为周家藏有一份密卷,上面记载着各种鬼斧神工的制着技巧,再平凡的灯笼技艺人只要有了这份密卷,都能获得极为高超的技艺。
“我叔父虽学过几年武艺且颇有成果。但是在灯笼制作上并没有什么天赋,又兼游手好闲惯了,是以并多大成就,印象中,他对家君和我以及亡妹从来都是一副凶神恶煞,恨不能取而代之的模样。”
阿元听得入神,忍不住插嘴道:“然后他也听信了这个传言?”
“是。”周青竹点头。
他那从来不思上进游手好闲的叔父在得知这个传言之后,立即如获至宝,讽刺说哪有什么天份可言,青灯父女肯定也是因为私藏了这份密卷才会有这样的成就。有了目标。自然就开始打起了这份密卷的注意,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一旦出手,那里会给人喘息的机会?
“那你们家真的有这份密卷吗?”
周青竹顿了顿,点头道:“有的,只有祖宗有令,只有家主能拥有,之前儿家拿出来的后来因田娘子又还给儿家的那份确实就是。”
“那……”阿元疑惑道,“上面真的有讲了怎样把灯笼做的更好看的法子?”
周青竹苦笑着摇头,“没有。虽然有这个东西,但是家君尝试了很多方法,一直不得背后的真相。”
“既然是这样。”阿元更奇怪了,“为什么不直接给你叔父算了的。反正你们都这么厉害了,应该也不靠那个东西吧?
“可是事实却没有如此简单。”周青竹摇摇头,说道:“我们周家祖祖辈辈都是靠着灯笼过活的,这一手制着灯笼的技艺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可是自从儿家祖父开始,这一门手艺就断了,然后传下来的。就只有这样一张薄薄的纸张。”
“可是……”阿元不解,“尊君不是每年的青灯魁首吗,你们既不知这密卷上的内容,有如何还能获得?”
周青竹继续说道:“家君天份极高,虽然祖父早逝,但他还是凭着自己的能力把这些手艺专研了个大概,直到那一年夺得青灯。 可是……”
“可是什么?”
周青竹道:“青灯获得都有一盏灯笼,那灯笼发出的光是青色的,不过之所以是这个颜色,并不是因为糊在灯笼上的纸的原因。”
水奴几人都想起之前看见的那盏灯笼,确实,上面的纸只是简简单单的白色,而并非绿色。
“那个灯笼是很好看。”阿元道,“只是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因田道:“那个灯笼大概有几十年的时间了,听说也是出自周家,但是至今我和家君都没能做出来。”
阿元惊呼:“这么久”
周青竹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
尽管每年依旧是青灯,可是皇宫却渐渐减少了周家的供应,从一开始的一家独大,渐渐变成了后来的勉强能站得一席之地。毕竟虽然皇位上的那位最尊贵的人也许会变换,但是负责灯笼的人的标准却不会改变。
所以发生这样的变化,肯定还是因为他们周家的灯笼有什么做得不如意的地方。
“让周家的灯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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