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放下手中的书,林宴好奇的走到花圃旁,抬头仰望。
“我是玄容,来找你的。”
少年一轻跃,从墙上稳定的跳到林宴面前,大眼用审视的目光看著林宴。“也不怎麽样嘛。”
林宴不明白玄容的意思,可名子却让他注意,“玄容?你和玄凤有什麽关系?”提起玄凤心中并没有恨意或者恼意,反而连自己也没发觉到口气有著一丝期待。
“他是我哥哥。”玄容四处张望看到都没有其他人後,才又贴进林宴几分,侧头说:“我是要带你走的。”
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他还是得带林宴走。
唯一能阻止玄凤涉险的方法也只有将造成哥哥这样子的人给带到哥哥面前,让他阻止哥哥做傻事。
“带我走?又是为什麽?”虽然很期望能离开,林宴也不会相信对方就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带出,况且玄凤那个人给他的印象实在不好,虽然他让自己的伤改善也一样。
“你还问为什麽!?凤哥哥为了你竟然把凤魂给你就算了,还舍身冒险帮你寻药!”想到这里,玄容的体内就升起一股怒火,实在不懂为什麽哥哥为他做了那麽多,他却可以在这里优閒的过日子。
一听,林宴也愣了。
他还真的没想到玄凤会为自己做出什麽。
乾涸的心中好像被种下了一枚火种,点燃了内心。
手不自觉得摸上胸口,不可思议的开口:“凤魂?”
林宴之前纵使不知道自己的伤口里到底被动了什麽手脚,但此时也能从玄容的口中听出几分一二。
“当然是凤魂,不然还有什麽能救你?”玄容的脸上不甘愿的表情表露无一。
坦率直白的话虽然不重听,确是事实。
“你知道凤魂对哥哥来说有多麽重要吗?对我们玄家人有多麽宝贵吗?哥哥竟然救这样随便给了你,还不让我拿回。”说到这里,气愤不已,玄容也顾不了凤魂的事不该给他人知道直接和林宴说:“凤魂除了可以强身健体以外还是我们凤宫的代表,里面包含著历代宫主的海量知识。只要当上了宫主就必须要随身携带著,没了凤魂的宫主除了会被剥夺其位还会死的阿!”玄容的眼睛已经泛起了雾气,好像能看见玄凤死的情况。
“我并不知道。”林宴被玄容的话给震住,有些失神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把哥哥给害死。”用衣袖拭去泪珠,玄容打起精神对著林宴说:“只有你能阻止哥哥了。”
林宴心里万分复杂。
其实他大可不必理会玄容的话。玄凤虽然之後补偿了他,可先前还是强迫自己,早已两清。
可是从旁人口中听到玄凤的情况又忍不住的担心。
林宴觉得自己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人。有了爱人佑青以後心里竟然还容的下他人。
“我又能做什麽呢?”不自觉的苦笑。
他连自己的行动都没办法按照自己的意思,何况是阻止别人什麽的。
“你的话,哥哥会听的。所以你就跟我走去见哥哥”伸手就要拉住林宴,却被他给闪开。
林宴看著玄容摇摇头。
“我不会去见他的,至於你说的凤魂,你就拿走吧。”露出胸前狰狞的伤痕,林宴神色自然。
“为什麽?我和你说了那麽多,连不该说的都说了……”
还没说完的话被打断,林宴接话:“我没办法面对他。”面对玄容困惑的表情,他没办法解答。
他不能说自己怕看见玄凤後,会动了自己的心。
纵然他不是个善心过度的人,谁又能面对一个为自己拼命的人而不动於衷?
以前听人家说,被夺走第一次的女人都会记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可为什麽连身为男人的自己都会有这种感觉?林宴不自觉的无奈起来,连想要自己控制住都没有办法。
人生活了第二回,反而没有变得更聪明。
“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著哥哥去死?”玄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的无情,就算他从别人口中知道林宴并没有对玄凤有特别的感情,当初也是哥哥强迫人家的,可是当人就在眼前时,他还是不相信竟有人能冷血至此。
林宴摇头,“所以我才要你取回你们的凤魂,请转告你哥哥不用为我做什麽。”他示意玄容跟上自己,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後回房。
谨慎的看了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发现自玄容,就关上门。
“拿走吧。”林宴坐在床前,敞开胸前的衣料。闭上眼睛,任人宰割的模样。
一时间玄容没了主意。
明明看似对玄凤一点感情也没有,冷淡无比,却又愿意放弃得手的宝物。玄容搞不清楚林宴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冰冷的空气长时间接触著皮肤,让林宴有点发寒,睁眼问:“怎麽?难道还需要什麽准备适宜。”他看著杵在身前的玄容。
“喔,你先闭上眼放松。”回过神,玄容对林宴说。
林宴听从他的话闭上眼。
玄容站在毫无防备的林宴身前,眼中划过一丝抱歉。
左手一抬,乾净俐落的砍在林宴後颈,让床上的人往前一阵身软,晕过去。
“抱歉了,只是我不能看著哥哥就这样下去。”
比林宴还要小很多的玄容对著昏迷的林宴说,两手一抬将林宴扛到肩上,运起功用无人能察觉到的隐匿轻功,纵身消失在皇宫的一角。
两人离开之後,一只青色大鸟飞入林宴房中。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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