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易知跪在下面,神色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畏惧和恭敬来。他现在可只是个小小的太医,而不是和皇帝有着深深纠缠的伴读,自然不能用以前无赖似的态度来应对。温易知心里暗忖,不知道皇帝叫他来干什么?特别是这寝殿里竟无一个下人,气势庞大的宫殿里,弥漫着让人喘不动气的压力。
温易知已经跪了好一会了,皇帝既不叫起,也不说话,倒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或者想对温易知来个下马威。他偷偷望去,却看见皇帝那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而毫不掩饰露出的皇威和深肃,气势非常,此刻却还带着一些纠结和犹疑,眉眼之间,又带上了不欲隐藏的杀意。
温易知肆意的猜测着,这挥退了宫人,叫他一个太医在这里候着,而显然是得病对象的皇帝,却迟迟不语。这明显不是想潜规则,而是皇帝有了不能说的暗疾啊!
温易知在心里嘿嘿想笑着。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暗疾?再瞧瞧皇帝那副杀人灭口的架势,温易知便知道他为何叫自己来了。自己在太医院根基甚浅,死了也没人在乎也不可惜。倒是暗疾是什么?狐臭,脚臭,还是不举?
温易知自顾自猜测的正乐呵呢,皇帝却终于说话了,“你过来。”
皇帝指了指龙床前边,他的脚跟。温易知诚惶诚恐了一会,才缓缓膝行向前。
皇帝又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他心情不好,很不好,但是也不能忍着,必须得叫太医。温易知是太医院里难得的资历最浅,医术却和那些七老八十老头子的太医医术差不多的人,最适合利用了。皇帝浅浅的呼出一口郁气,以一个帝王的心理素质,面不改色目视前方的坦然问,“朕问你,朕近日觉得自己的龙根在往里缩,是怎么回事?”
温易知怔愣了下,才把“龙根”和性、器官对上号,顿时心里掀起一阵狂笑。对于皇帝而已,温易知只是奴才,不值得一提,不值得注视。但是对于温易知来说,皇帝还是这个皇帝,一举一动都熟悉的很,而他突然对自己说患上了这种病,又还是个曾经得罪过自己的主,怎么能不欢快大笑?
可惜不能真的笑的出来。皇帝看温易知愣住了,顿时恼羞成怒,因为暗疾被人知晓了,而厉色质问,“朕问你,能不能治?”
温易知面色一整,已经摆出了一个合格太医的架势,毕恭毕敬的对皇帝说,“皇上,臣得先查看下您的龙根,仔细观察之下才能得出结论。”
皇帝脸上一黑,但是显然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并不迟疑,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腿根,和那中间卧躺着的龙根了。
温易知十分严肃端庄的,以一种敬奉神明的态度捧起了这尊贵的龙根,也好歹让要害被人拿箸的皇帝,心里舒坦了一些。
温易知查看着皇帝的□官。这玩意温易知其实也只看见过几次,偶尔皇帝更衣沐浴的时候,而看的最清晰的时候,则是皇帝把断掉了的那根,想递到他手里的时候。而这次近距离,拿到手里来端详,温易知想,不愧是“龙根”,果然yīn_náng饱满,□硕大,而且观其色泽,还很鲜活,味道也不很浓,大约是因为皇帝每日必沐浴,*又少的缘故。
总之,温易知用了很多刚刚得来的医术上的知识来判断,也发现这□很正常,并没有往里面缩小什么的,倒是因为被他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拨弄,手心里东西都在热度上升,甚至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温易知对这种事视而不见,只是又问皇帝,“皇上,您在觉得往里缩小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皇帝努力屏退那种发、情了的感觉,认真想了想,“是一阵一阵的,有的时候会觉得在慢慢往里缩,甚至要进到小腹里似的。”
温易知得出结论,这是皇帝的心理问题,而不是真的□会往里缩小。这又不是鬼片,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说这种连基本科技都没有的位面,连那些科技发达的,都没听说过这种情况,肯定是皇帝的心理出了问题。
不过,上一次怎么没看出皇帝的这种症状?不过也仅仅思考了片刻,温易知便明白了,上一次他给皇帝下了那种暗示,就让皇帝只顾着苦恼那种问题了,所以也没犯这个,而现在呢,没有其他原因,于是皇帝就这么干脆的犯病了。
不过温易知可不会这么直接的对皇帝说。要知道心理患病的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真的有病,特别是皇帝这种唯我独大的人,只会相信自己的感觉,既□真的往里缩的情况,而且皇帝就算相信了,也会说他图谋不轨,伪造谣言,因为在这种落后的位面,说人精神有病,就是毁了一个人的前途。而若是说皇帝精神有病,那他的皇位也坐到头了,要知道,虽然三皇子已经被处决,但是皇帝还有几个兄弟在虎视眈眈呢。
所以温易知就只能说是皇帝的身体有病。不过他觉得还蛮有意思的,特别是还可以借着这个事,逗弄一下皇帝。
温易知咳嗽两声,说“臣已经查明了。”皇帝的眼睛蓦地亮起来,死死的盯着温易知,足以让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吓到说不出话来,可惜对温易知没用。
“臣曾在古医书里见到这种症状,名曰缩阳症,是因为阳气外泄的缘故,□不堪受外界侵袭,因此会自行缩入体内,病人需得慢慢滋补,且谨防阳气再次外泄,而皇上您龙根往里缩时,要以缓慢的速度,慢慢的往外拔。这个,这个……”温易知迟疑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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