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讲这么多歪道理,以至于他说到最后自己都快信了。
至于聂风跟骆仙?
一个化身为啄米小鸡,一个眼中嘲讽意味日浓。
莫邪非常后悔当初闲着没事教了聂风刀法。
“邪皇兄!”
正当莫邪一行人就快抵达生死门的时候一名意料之中必然会出来横插一脚的朋友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种称呼、这种语调,不用看脸也知道是无名了。
“无……”
聂风当场就想向无名问好,但莫邪瞪了他一眼,硬生生地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兄什么兄?我警告你哦,少跟我套近乎!”
莫邪把一直被他以念力托举着的聂风安置到了地上,自己一个人叉着腰走到了无名面前。
“‘天门’与帝释天多年来蛰伏地下、暗中荼毒武林,邪皇兄,我是来为武林除害、助你一臂之力的。”
无名知道邪皇的脾气、也知道该怎么跟邪皇说话,对于莫邪没好气的表现他丝毫不以为意。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一臂之力?我觉得这条手臂可能是送给帝释天打牙祭的。”
作为看过点原著剧情的莫邪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那邪皇兄你不介意我与你们同路吧?”
无名养气的功夫练得很到家——不到家不行,打起来他又不是莫邪的对手。
“腿长在你身上,我管得了你吗?帮忙抬着病号!”
莫邪一指地上的聂风,挥手间两道无形的劲气射出,路旁两棵高度仿佛的树无声无息间倒下。
“愣着干什么?听说过担架没有?”
以前队伍里能走路的就他跟骆仙,聂风伤势严重莫邪不敢带他飞,又考虑到骆仙毕竟是个‘天门’女子,叫她抬担架一个是不方便一个是怕她暗中偷偷做什么手脚给莫邪惹麻烦。而众多天使近来都忙着舔黄金,叫不动是一方面,叫出来出工不出力消极怠工是另一方面,莫邪觉得此间事了后他一定要狠狠地抓一下纪律。
“得,你们都是大爷,就我一孙子。”
盏茶时光后莫邪和无名二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抬着担架上了山,莫邪表情严肃(疤脸,任何时候都是严肃且狰狞的表情)弄得聂风寒蝉般缩着(其实是担架做的有点畸形)。
一行四人走到半山腰上就有人从山上迎了下来。
“邪皇大爷!我家主人候着您多时了。”
羽扇纶巾白衣飘飘,来人仿佛文丑丑复生,见了莫邪想是狗儿见了主人似的往上贴。
“文丑丑?”
聂风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他的脸上尽是愕然。
“你不是死了吗?”
文丑丑死于天下会乱兵之中,世人皆知,聂风更是在事后亲自确认过文丑丑的尸骨还给他风光大葬,此时见一个死了n久的人活蹦乱跳地凑到自己跟前谁人能不惊愕?
“风少爷啊?小人是死了,但小人又活了啊~全赖神尊大人垂怜~”
文丑丑笑得让人发腻。
“聊天!有时间聊天看没看见老夫还抬着担架啊?还不帮手?”
莫邪把自己手里的两条杆子往文丑丑手里一塞,看来帝释天确实是花了不少心思居然派了聂风的故人来接他们,让人在无形间就消了不少的敌意,再让文丑丑发挥下他的本事插科打诨几下那就更加了。
“要是徐福那老小子能把这心思放在武学上早就该脱离弱鸡的队伍了!”
莫邪暗哼一声负手走到了队伍的前头,看得出来他上回接手臂的时候显然是出了点岔子,如今非要以这种仿佛两手托举菊花的姿势才能让右臂肩关节舒展一二。
他真不是在装x,但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比如来自骆仙的那两记白眼。
莫邪为防止骆仙搞事情封掉了她的功力,就在昨天夜里于对喷中落入了下风后他更是自学成才、福至心灵地学会了封哑穴的手法,一路上安静是安静了许多,就是骆仙的眼神是越来越凶恶了。
“看等下见了主人你怎么死!”
骆仙如此想着,她已经想了一路了,适用于莫邪的死法已经被她列成了一张几千行的表格,就连墓志铭她都给莫邪想好了。此时在看见文丑丑对于莫邪极力阿谀奉承的做派之后她更是冷笑不止,因为她知道,帝释天越是对一个人客气那个人就死的越惨。
“得意吧!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骆仙当然不知道当时帝释天就在海下基地里,至于帝释天两度败在莫邪手上的事她就更不知道了,嚣张源于无知,无知者无畏。
“我说‘天门’的人该不是死绝了吧?怎么就派了你一个来?一人一顶轿子,这点常识礼数都不懂吗?”
就在骆仙诅咒莫邪的时候莫邪回头就骂了文丑丑一顿,文丑丑唯唯诺诺着道歉、聂风也帮着他的故人开口总算是把莫邪哄得又转过了头去。
“文丑丑,这么多年看起来你过得很辛苦啊。”聂风。
“风少爷,你也很辛苦啊。”文丑丑。
充满基情的对视,给给的气氛在山路上酝酿。
“我特么才最辛苦啊!”
一身功力被封,脚底走出了血泡还没办法叫苦,等这次完事儿后骆仙发誓一定要钻研出一门可以用眼神杀人的功夫。
(她没有戴面具还被点了穴道,‘天门’中人根本不认得她这个神母。不过就算认得也没用,就来了个文丑丑还得抬担架,哪有功夫招呼她。)
身处其中、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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