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有的人暗暗松了口气,一边笑骂张王文鬼点子多,一边把手中的牌摊开放到桌面上。
盛偌欲哭无泪地翻开自己的红桃a,众人立马尖叫起哄,坐在她手边的怀付墨面无表情地展示出自己的牌——方块k。
起哄声戛然而止,同事们不约而同地在内心喊了一句卧槽,顺便对张王文投以同情的眼神。
敢让怀总跳钢管舞,张王文你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张王文都快要吓破胆了,磕磕巴巴地圆场:“这个好像太难了,我随便说的,不要你们跳钢管舞了,切两片哈密瓜过来就行。”
盛偌不语。和怀总在大庭广众之下尬舞这种事情简直折寿,想必怀总也不会同意,张王文愿意收回前言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站起来去供应水果的区域,她正要往左拐,胳膊却被人拉住,不由分说地朝大厅中间的空地走去。
不是……怀总你竟然来真的?!
盛偌目瞪口呆地站在大厅中央,角落里的同事们也是一副下巴惊掉地的表情。
怀付墨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问她:“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
说完怀付墨轻轻扭了一下胯,大腿根部擦过盛偌的手背。不待对方深入体会那种微妙的感受,她快速旋转半周,一只脚暧昧地踏在盛偌两脚之间的空隙处,像是某种极具暗示意味的领地侵占。
伟岸的前胸若有似无地触碰,纤细白嫩的手指随着旋转的动作自然而然地从盛偌肩膀落下,蜻蜓点水一般沿着盛偌腰侧的曲线点捏,柔软的发丝拂过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撩人的弧度。
盛偌从不知道艳俗挑逗的钢管舞还能这样跳,没有俗气的扭腰摆臀,也没有刻意的摸腿抖胸,仅仅是一个撩发的动作都能做出高贵冷艳的妩媚之感,牢牢地吸引住你的视线,让人欲罢不能。
盛偌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脸红得像熟苹果,怀付墨性感的舞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该你出牌了。”怀付墨在她耳边轻声提醒。
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盛偌浑身一个激灵,如梦初醒地看了看手中的扑克牌:“哦,哦。”
怀付墨微微勾起唇角。
这一回抽中joker的是盛偌,可她哪有心思整蛊别人,满脑子都是刚刚跳舞时怀付墨看她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带有温度,把她的脸都烧得滚烫。
她随便说了个要求,让黑桃a和梅花a给电话簿里第一位的人的电话。
这个要求很简单,两位同事轻轻松松就完成了。
盛偌都不敢转头看身旁坐着的人,又玩了好几轮游戏脸上的温度才终于消下去,后来几次她都没有再抽中过国王,但幸运的是也没有被整到。
眨眼间日落西山,霞光满天,财务部的员工们也都玩累了,有人提议再玩最后一局就解散,得到所有人的附议。
最后这个国王游戏临结束了还不忘搞事情:“方块a和红桃a亲一个!”
“……”不幸中弹的盛偌把手中的方块a一丢,下意识地看向怀付墨。
怀付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失望还有些气愤,摊在她面前的牌是黑桃a。
盛偌一愣。
桌子对面的张王文捂脸害羞:“我没和女生亲过诶……”
周围看热闹的同事不嫌事大:“都是女生怕什么,亲一个!亲一个!”
张王文被说得更加不好意思,茫然无措地看看盛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凑过头去。
同事们顿时起哄得更带劲,怀付墨一张脸都快结出冰渣来,盛偌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已经习惯了亲吻,小助理天真可爱,深得她好感,按理说和这样的张王文浅浅地亲一下下并没有难度,可她就是下不去嘴。
只要一想到是和除了怀付墨以外的人接吻,浑身就像是有几千只蚂蚁爬过般难受,令她打心眼里抗拒。
不是怀付墨就不行。
不是怀付墨……就不行?
盛偌一呆,愣愣地转头去看怀付墨。
怀付墨拿起盛偌放在桌上的方块a,贴到张王文嘴巴上:“好了,亲过了。”
同事们纷纷表示你当我们是瞎的啊,不干了:“哪有抽中的纸牌代替自己的道理,这是耍赖!”
怀付墨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几个同事顿时闭嘴,噤若寒蝉。
她拉起盛偌就走,盛偌一反常态地在愣神,一副神游天外魂不守舍的样子,任由她拉着。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盛偌被烫到一般甩开怀付墨的手,低下头:“没什么。”
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是吗?”怀付墨眉头微皱,没有追问,“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盛偌没胃口,随便吃了点炒饭垫肚子。
吃完晚饭怀付墨带她去坐缆车,据这里的度假村分发的手册介绍,后山的夜景很美。
到了山脚下,负责收费的人高深莫测对怀付墨点了点头,怀付墨也十分严肃地对收费人点了点头。
盛偌:“……”好好的坐缆车怎么被你们搞得像是黑|社|会老大会面似的。
这座山高耸入云,站在山顶抬头仰望,夜幕像泼了墨般黑沉,璀璨的星星密集地铺撒其间,仿佛一伸手便可以摘下来。山顶的空气格外新鲜,深吸一口,通体舒泰。
“盛偌。”
盛偌把目光恋恋不舍地从星空上拔|出来,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怀付墨手中多了一把尤克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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