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追我赶的跑了没几下子,马公公那是早就脸憋得通红,不断地喘着大气,要知道,虽然这马公公下面的确是少了点什么,从重量上来说,应该是比诚王朱翊琛更为‘轻盈’的。
但这个所谓的轻盈上的优势,还是很讲究身体素质的。
就这样的优势,对于诚王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只见诚王朱翊琛非常的手疾眼快,见自己的距离与那马公公越来越近,随即就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来,一把抓住了马公公的衣裳,牢牢地捏在了手里。
跑在第一位的马公公察觉到了自己身后的异样之后,脚下随即又是一个发力,想要挣脱了诚王朱翊琛的控制。
可诚王朱翊琛的力道,你们可是懂的,好歹也是练武之人,手劲可不容小觑,就马公公那三两下,实在是不能放在眼里。
马公公见自己没法挣脱了诚王朱翊琛的束缚,竟然开始撒起了泼来,他是一边向前拼命的奔跑,一边还侧过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手指甲拼命的去抠挖着诚王朱翊琛的手。
没想到,马公公的这个举动可是彻底把诚王朱翊琛给激怒了。
你小子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兄弟我这都还没使劲呢,你现在这对我一股脑的挠痒痒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既然你马公公已经不讲道理了,我朱翊琛自然也就不跟你谈什么仁义道德了!
只见朱翊琛突然厉声大喝了一嗓子,随后手臂猛地一个发力,一下子就拽紧了向前奔跑的马公公。
马公公被朱翊琛的这股强大力道那是弄的重心偏的七倒八歪,一转眼的功夫那就人仰马翻的摔倒在了地上。
诚王见马公公已经四脚朝天摔在地上之后,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立刻将马公公的身子反转,使他的胸口紧紧的贴于地面,随后一膝盖重重的压在了马公公的后腰上,这一系列连招那可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马公公被朱翊琛整的就跟被人五花大绑的螃蟹一样,动弹不得。
“你个奴才,见了本王为何跟见了鬼一样!你究竟再耍什么猫腻!跑什么跑!”
“回,回王爷的话,奴,奴才没跑…奴才没跑……只,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要紧事来!”
马公公的这个回答可真是令人觉得好气又好笑,朱翊琛心想道,你他娘的姓马的,当我朱翊琛是弱智还是三岁小孩!这种没有水平的谎言,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用在我朱翊琛身上!?
不过说句实在话,这马公公吧,既没有当朱翊琛是弱智,更没有将他当做是三岁的小孩来看待,事实上这马公公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因为自己早就被朱翊琛那渗人的气势吓的语无伦次了,反正捡着什么就说什么。
但朱翊琛可不管这么多,你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在消遣自己,这笔账可得好好地算在你头上!
“死奴才!本王警告你!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一五一十的告诉本王!不然的话,本王现在就扭断了你的脖子!”
别说,这马公公虽说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是多少还是有点硬骨头的,面对着朱翊琛的威胁,马公公倒是一点都不松口,只是一味的让朱翊琛手下留情,并还不断地解释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冤枉。
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敢朱翊琛怎么恐吓马公公,这马公公的嘴还就是密不透风,什么都不肯说,这可让朱翊琛着实头疼不已。
就在这时,朱翊琛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光芒,他终于明白没办法让马公公松口的原因究竟在哪儿了。
这毕竟还是皇宫重地,要说这么平白无故好端端的弄死一个小太监,虽说在皇宫之中算不上什么惊天大事,但是这一旦发生了,流程走起来也是很繁琐的,更何况,连小太监都是如此待遇,更何况马公公这样服侍皇帝的中太监了。
这下朱翊琛可是明白了,姓马的你跟我玩这套!合着你这是压根就没觉得我朱翊琛会把你怎么样吧!
算你狠!打得一手好太极是吧!我就跟你换一招玩玩!
既然我不能扭断你的脖子,那我就扭断你的两条手臂,断完手臂,我们再来断你的两条大腿,总之咱们慢慢玩,玩到你说位置,这么多东西,不怕不够玩的。
完。
这下可是真完了,再是硬骨头也是经不住那脆呀!
别说,朱翊琛这一招玩的可是非常到位,并且着实有效,马公公被朱翊琛弄的那是连连叫痛,两条胳膊那是被蹂躏的就差从身体上给拽下来了。
那叫苦不迭的阵势,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现在似乎没有人能够救他了,当然,除了他自己本人。
“殿下殿下!殿下!快,快,快住手!奴才,奴才这就说,这就说!”
见着马公公似乎终于松了口,朱翊琛心中那是长舒了一口气,不过这马公公也不是什么善茬,朱翊琛也是怕他耍什么诈,所以并不敢放松警惕,仍然紧紧的扣住他的双臂。
这就很尴尬了,兄弟我明明打算坦白从宽,啥都要打算给你一清二楚的招个明明白白了,好家伙都这节骨眼上了,哥们儿你还这样对待兄弟,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啊!人家屈打成招好歹是,认了招,给你换个痛快,你朱翊琛倒好,这待遇竟还没有屈打成招的好。
这马公公心里那个急啊!眼看着自己这把老硬骨头那是要被那朱翊琛拆成四分五裂了,突然,他也是灵机一动。
立刻对着朱翊琛,用尽了自己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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