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对玄子羽的笑容就没有什么免疫力,现在……那人还这么的靠近着自己,绝美的脸上还挂着十分赏心悦目的笑容,这怎么不让林尽欢为之……小小的疯狂呢!
潜藏在心底那份被他极力压抑着的情愫在这一刻涌出心头,不停的翻滚了起来。
这一刻他只知道听话的一个劲的往嘴里扒东西,满脑子的都是玄子羽一颦一笑一皱眉一苦恼的表情。
本来存在在两人之间的那份单纯的同窗之情,不知道何时变了质。
当林尽欢发现两人从小相对而互相看不顺眼的感情发酵成了……某种特殊的情愫后,他就远离了这人,不曾再主动的招惹他,对方亦然。
可是现在这一次,他从江南回来,听到这样骇人听闻的情况之后,就耐不住性子心急的跑到了宁修府中来。
其实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打着拜访好友宁修的幌子来……觊觎人家的新婚王妃,实在是很龌龊可耻啊!
“唔……”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林尽欢突然脑袋发懵,两眼发白,满嘴都是未咀嚼下喉的食物,他惊恐且狼狈的看着玄子羽,不顾优雅可言的一口将口中的食物喷了出来,额上冒出一层薄汗,捂着肚子不可置信的指着玄子羽揭露道:“你……你……你……菜里有泻药?!”
“哈哈!好聪明的小神童林家三公子!”
玄子羽起身,手扶叉腰肌笑的张狂。
“怎么样?现在肚子是不是有一种被凌虐的感觉?!”
fēng_liú倜傥潇洒非凡的林家三公子出丑的样子是那么的难得一见,如果可以的话……玄子羽眼珠子一转,看着书桌上展开的宣纸和笔墨,止住笑声,抄起狼毫毛笔,指着林尽欢捂着肚子痛呼的样子命令道:“就那个姿势,保持,保持那个姿势,爷要把这一次记录下来,唔……真棒。”
当宁修抱着酒坛子踏进书房院落的那一刻起,就听到如此两种起伏不一的声响。
一个是极其压抑粗哑的声音,一个是兴奋愉悦带着一丝轻颤的声音。
还有……那出格的话语,宁修蹙紧了英俊的眉峰,脸上的气息足以跟天山上百年未曾融化过的寒冰相媲美。
他的王妃不会是——
快速走至门口,定神往里面扫了一眼,宁修脸色陡然大变快速进屋,“你,怎么了?”
他将酒坛子放在桌子上,伸手就去触碰半死不活趴在桌子上哼哼的林尽欢。
“别动!”
林尽欢一声断喝,“我要保持这个姿势。”
书桌后面,玄子羽正兴起的挥舞着狼毫毛笔在宣纸上临摹的起劲。
“别挡住视线王爷。”玄子羽得意的晃着脑袋说:“现在我在为被泻药折磨的林公子林神通作画呢!”
“泻药?”
宁修满脸乌云的重复了一句,“你们,你太胡闹了!”伸手将林尽欢扶起,叫来两个小厮,将气息奄奄的林公子交给小厮后道:“送他去茅房,你们两个在外面伺候着点。”
“是,王爷。”
两个小厮从宁修的手中接过痛苦的缩成一团的林公子后,退出了书房。
玄子羽冷哼了一声,随手将毛笔放在了案子上,不再看宁修一眼,正欲走出房门,却被宁修拉住了手臂。
“干什么?”
“你在菜里下的药?”
颀长的身形一晃,彻底的挡住了玄子羽的去路。
玄子羽仰头看屋顶,无辜的眨着眼睛道:“泻药从瓶子里不小心散落了出来,我又不是故意的。”
“什么?!”
宁修额上青筋乱蹦,挥手将一桌子美食佳肴打翻,道:“玄子羽你的行为真是太放肆了!”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玄子羽被惊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挣脱开宁修的钳制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从他的身边越过,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
12、这个王爷不太冷 ...
自从出了林尽欢在王府拉了个虚脱被小厮们送回林府之后,宁修就彻底没有再出现在玄子羽面前了。
整整一天半,玄子羽都很自觉的闷在屋子中也没有在府中再闹出什么动静来。
二宝子从玄府回来,告诉玄子羽一个很遗憾的消息,那个碧玉箫是不能够修好了,玉石做成的东西一旦碎掉就难再复原。
玄子羽在心底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也十分沮丧的耸了耸肩,没有办法他不是故意摔碎那个笛子的,本来还以为玄子洛能够想法子帮他一把呢,可惜事与愿违倒头来还是不管什么用。
玄子羽坐在窗前,遥望着清冷的夜色,明天该是他回门的日子了,今天晚上宁修还是没有出现,此刻的玄子羽如同弃妇一般翘首盼望着夫君的临幸。
可惜,王爷一点都感受不到。
二宝子看着形单影只,神情落寞的主子不由的打心底里心疼了起来,他有眼色的去卧室拿了件披风为玄子羽披上道:“公子夜深了你该休息了。”
“嗯。”
玄子羽挥手,满腹惆怅的叹了口气。仍旧坐在窗前不愿挪动一下屁股。
二宝子又催促,“公子更深露重,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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