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沐浴吧?”他戏谑的说道:“这样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哼!”玄子羽看着食物的眼睛发直,“填饱了肚子再说。”
宁修微微耸肩,很是遵从玄子羽意愿的抱着他坐到了作案旁。
“唔……怎么没有肉?”清粥小菜吃着不过瘾呀!
宁修为他盛粥夹菜,“这里是寺庙。”
玄子羽不满意的皱着鼻子,“寺庙又怎么样,咱们都在寺庙得污染佛祖法眼的欢好了,还不能吃肉吗?”抱怨着往嘴里送了一口粥。
热汤的清粥刚入口,玄子羽就怪声怪气的尖叫,“烫,烫,烫。”红润的小舌尖上立马出现两个燎泡。
痛苦的张着嘴哈赤着热气,“你看看,舌头都烫坏了。”
红润的小舌不停的在唇瓣上滑动着,宁修心下一颤,望着他的眼神深沉了不少。
玄子羽这般无心的动作,撩拨着宁修为他躁动不已的心脏,如果不是景王爷一向坐怀不安稳如磐石定力惊人,怕是早已按捺不住的亲吻含住了那红润的小舌尖。
宁修往他嘴巴上吹了两口凉气,“太毛躁了,你先吃些小菜,等粥冷了再喝。”出口的声音低沉干哑,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
移开视线,一手将玄子羽固定在怀里,一手为他夹着菜,“吃吧。”
玄子羽眨眼,狐疑的望了宁修半天说:“你好像变了。”
宁修夹菜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笑道:“变了不好么?”
他现在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对玄子羽一颦一笑的悸动,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却……妙不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吗?让俺知道俺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咱们说说话成不?╭(╯3╰)╮
26、三世情定 ...
在寺庙中休息了一天,玄子羽身上的针眼在药物的作用下消失在肌肤上,宁修担心他体内的剧毒,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叫醒玄子羽准备离开庙宇继续赶路。
玄子羽眯缝着惺忪的眼睛任由宁修往他身上套着衣服咕哝道:“等会儿再走不成吗?我还想再睡一会。”
宁修看着他打趣道:“佛门清净地咱们在这施展不开呀,咱们还是走人吧。”
“施展不开?”玄子羽睁大了眼睛,瞅着宁修脸上促狭的笑意,“你太不要脸了。”
宁修讪讪低头为他整理着袍带,“王妃这话是在抱怨本王太过热情了么?”
“还算你有自知自明。”玄子羽就想不明白,宁修为什么到了这里后就变得对自己那么体贴殷勤了,要说以往在王府的时候他还虽然是枯木逢春一发不可收拾,但也没有显得那么饥渴过,倒是这一路景王府好像初识云雨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脑子里布满了精虫没事儿就想着拉着他上床嘿咻。
玄子羽觉得宁修很不正常,他上下打量着宁修说:“你是不是吃什么壮阳的药了?”这段时间那么生猛精力无穷的。
宁修脸色一变,低沉沉的说道:“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一腔的热情火焰就这么活生生的被玄子羽的这句话给浇灭了。
宁修心中不舒坦极了,他不过是因为心底对玄子羽的悸动出于本能的疼爱他罢了,现在倒被玄子羽想象成……
玄子羽见宁修散发出来的气压有变,慌忙从床榻上蹦了下来,“呵呵,我是在乱说。”他真的不想激起宁修愤怒的火焰,为了证明他的勇猛精力充沛拉着自己再操练一番了。
现在他还浑身都酸软无力呢!
“那个……林尽欢跟那个陆掌门的从昏迷中醒来了吗?”他们真是太不仁慈了,竟然丢下那两个伤患先私自上路了。
“嗯,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说这话的时候,宁修那一双看似平静如深潭的眼睛在玄子羽的身上精密的扫描了一圈。“不讨厌尽欢了吗?”
玄子羽在铜镜中看着站在身后的宁修,“那家伙好像比小时候讨人喜欢了一点。”当时他被刺杀者围困的时候,林尽欢拼命的以自己的身体为盾牌将他护在身后的动作他看的一清二楚。
可能那家伙拼杀的眼睛花了护错了人也说不一定呢!
宁修不言不语,只是眼神却更加晦暗了。
“走吧。”洗漱完毕后,玄子羽对石化在原地的宁修招手:“咱们是要不告而别还是怎么的?你说。”
宁修隐去眸中的阴霾,微微开阖薄唇道:“去跟主持辞行。”
“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屋子,往寺庙中威严庄重的大殿走去。
空气中烟雾袅绕,檀香的味道愈来愈浓郁,诵经的声音出传入两人的鼓膜。
玄子羽站在清静的大殿前四处张望,“没人,都去念经了吧。”
忽然,从殿内传来一阵敲击木鱼儿的声响,宁修一撩衣袍,拉着玄子羽的手往殿内走去。
“悟净长老,本王要上路了。”走到那光秃秃老态龙钟闭目敲打木鱼儿的合上面前,宁修十分虔诚的双手合十躬身说道。
“景王爷有礼了。”那和尚突兀的睁开了饱经岁月变迁的沧桑眼眸,沉声还礼道。
玄子羽眨了眨忍不住的嗤笑出来,“这里有悟空长老吗?”
难道这里还有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孙悟空什么的?
悟净长老将视线落在玄子羽的身上,“这位应该是苍山玄氏圣人之后景王妃玄子羽圣人吧?”
“嗯。”玄子羽淡淡的应了一声,巡视了一圈高高在上的金身佛祖雕塑,指着佛祖的脸说道:“求他办事灵验吗?”
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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