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你们该交女朋友了吧?”这个问题他好几次想问萧阳都没问出口。
岳邵的眼神暗了暗,开口:“没。你不在,没心情。”他的口吻有些不好,“我们一直记得那天晚上你跟我们说的话。你,走了,我们三个人不能再犯混。小阳有跟你说我们三个现在是干嘛的吗?”
“我没问。”岳邵的回答在燕飞的预料中,而没有交女友的原因让燕飞有些莫名的惊喜又有些後怕。如果他没重生,那这三人的婚姻岂不是会受影响?还好还好,他重生了。燕飞松了好大一口气。他接著回答岳邵的问题:“我很矛盾。我一方面认为你们不是进军队就是从政了,一方面又不想你们走这条路,我还是想你们能走你们自己喜欢的路。所以没问。”
岳邵轻轻按摩著燕飞的头皮,说:“我们知道,你肯定不想看到我们走家人安排好的路子。我们三个人没从军也没从政,我们从商了。什麽挣钱做什麽。”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军的,哪个不需要钱。我们有背景,又有钱,那些人还不老老实实听我们的安排。我家、老三老四家本来也就没把希望都压在我们身上。我们用手里的资金支持家里挑选出的人上台,他们再给我们生意上的便利。相反,我们既不从军又不从政反而让一些人不好捏我们的把柄,说我们搞世袭。我爸和我爷爷他们也都支持。虽然暗地里大家都清楚这还是世袭,不过明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事实证明,我们三个人出来从商的选择是正确的。”
燕飞一听放心了不少:“这样也好。从军从政难免有时候要身不由己。你们的性格我最了解,受不得束缚。家里人支持,那就再好不过。”
燕飞没有问锺家的事,岳邵也没有提。燕飞接著问:“是谁要小阳的命?”
岳邵道:“正在查,已经有点眉目了,权家的嫌疑最大。”
燕飞蹙眉:“权家倒台的事,和你们有关?”
岳邵当即就冷道:“他们害死了你,我不饶他们!”
燕飞张张嘴,又不知劝些什麽,末了,他道:“狗急跳墙。小阳的事情如果真是他们做的,要么让他们永远不能翻身;要么,给他们指一条明路,让他们认清现实。”不管这三个人做的对不对,对他们,燕飞总是护短的。
“我会给足他们教训的。”岳邵完美地隐藏了心中的杀意。本来他还想放权家一马,但在看到了燕飞身上的伤後,他改主意了。
接下来燕飞舒舒服服地享受岳邵的服务。岳邵洗头的指法很生硬,但燕飞却认为是十分的完美。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又飘荡著浓浓的幸福,并不知来找岳邵的简仲平从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的场景後眼珠子差点脱框。哎呀妈呀,今天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里面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他认识的岳哥,一定不是!
洗了头,脑袋清爽了不少,燕飞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岳邵很高兴。拿吹风机给燕飞吹乾头发,他问:“要不要擦擦身?”
燕飞犹豫了,他想擦。岳邵一看,说:“擦擦吧,你现在不能洗澡。我给你擦。”
燕飞想想,也不客气了,道:“顺便给我换条内裤和秋裤,总是出汗,难受。”
岳邵一听心疼不已。燕飞之所以总是出汗是因为虚的原因。他去浴室重新打了盆热水,拿了两块毛巾出来。不愧是高档的私立医院,设施设备和星级酒店差不多。
燕飞的上身几乎都是纱布,岳邵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然後掀开被子。在他拽住燕飞的裤子要给他脱时,燕飞有点不好意思了。但看岳邵一脸的大方,他又觉得自己矫情。二十多年的兄弟,虽说换了个身体,其实也没什麽嘛。他当然不会知道岳邵的心跳得有多厉害。
假装平静地脱掉燕飞的病服裤子,连同秋裤和内裤,岳邵差点看直了眼。燕飞的这副身体很年轻,当腿间仍显稚嫩的性器暴露在岳邵的面前时,要不是他的定力足够,他绝对会喷鼻血。和钟枫绝对成熟的身体完全不同,燕飞的这副身体是绝对的青涩,就是腿间的毛发都不是太浓密,那软软的性器更是透著未经人事的粉红。
藉著搓洗毛巾的动作,岳邵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露出半点异样。燕飞突然觉得有点燥热,他轻咳了两声,没话找话地说:“你看我的腿挺长,应该是高个子才对,估计是营养不够导致这麽矮的。你问问仲平我还能不能长个。”
岳邵手里的热毛巾擦上燕飞修长的腿,垂眸道:“肯定是营养不良造成的,贫困地区的孩子都有这个问题。等仲平过来我问问他有没有补救的措施。”
“晚上给我买瓶牛奶喝。等我伤好了我要去打篮球。”燕飞曲起腿,方便岳邵给他擦。殊不知自己的动作引得岳邵差点丢掉手里的毛巾扑上来。他股缝间的那抹粉红的娇嫩毫无阻碍地展现在岳邵的面前,岳邵腿间的某个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了。明知道不应该,不能够,但对於早就心存邪念并且还对好几个神似钟枫的人下过手的岳邵来说,这就是艰难的考验。
“飞,问你个事。”
岳邵的声音有点哑,他赶紧咬了咬舌尖。这种时候必须找话说。燕飞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飞”听起来真是别扭呀。
“什麽事?”
岳邵手里的毛巾轻轻擦过燕飞的下身,燕飞的腿动了下,赶紧说:“那里我自己擦吧。”毕竟是很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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