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便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高兴,你高兴么?”我垂了垂眼,把话题一转,然后抬头看着高兴那张苦涩的笑脸,“晚上,我是你的!”
*
兔子厌食,待我发现的几日后便死掉了。我是看着这兔子蹬腿的,小小的、白白的,一团。我把它埋在北宫的一棵大树下。
“高兴,我再也不养兔子了。”我说。
“恩,……”高兴皱了皱眉,看着我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恨不得扒下它。
“北宫里,我只对你感性趣。”我扯着这人的衣服,抬头看着那每夜亲也亲不够的嘴唇,慢慢抬起脚尖。
“苏苏,这是白天!!!”高兴一本正经的告诫我。
“白天?”我继续攀上他,“哪儿个白天,你没上我?”
……
北宫的日子其实很无聊,堪比冷宫,毕竟禁足令是太子下的,我不可贸然的出宫。虽然这北宫的太监和宫女都是父亲的眼线,但是也不保宫外没有太子的心腹。
我每日在北宫无聊就看一些野史,看开国皇帝季庆的平生,看他如何爱他的皇后,那个美艳与智慧集结一身的男人;还看天戾帝的三十五年,看他如何的宠幸男娈。
因为好奇太子所说的麝香和春.药一说,所以特意让高兴拿来专门记载天戾帝的恶趣闻——
离苑狩猎,三十个美少年身穿春.药泡制的衣服,被散放在离苑,因为运动,所以身体容易出汗,而出汗,春.药就会挥发,然后接触他们的人,就会兴奋,甚至情.欲难却,……
呆了呆,我看到高兴倚在窗前,望着北宫的假山发愣。
“北苑狩猎,其实根本没有让这些孩子回家一说,那‘跑的越远,不被发现’,是主事者让那些孩子尽快发汗的伎俩吧。”我看着高兴说。
“恩。”高兴缓缓的转头,看我专注的看着他,身上一颤,“我虽在宫中十年,却只是个大内侍卫!”
“……”我听后,莫名的笑了笑。高兴怎知我要让他回答的是什么呢!
……
夜晚的时候,我点燃一支依兰香(注:催情.药,简称春.药。来自百度春.药里,传统春.药列表,改自依兰香油。)就坐在床上等高兴。
高兴那精壮的身子,虽然在平日里看来也十分的香艳,但是有依兰香的作用,今日的高兴更有别的一番滋味。因为刚刚沐浴完,所以浑身散发清香,……这时我感到自己有些热,……
“高兴,——”我围上被子叫他。
“苏苏,……”高兴看我的时候一皱眉,突然用鼻子嗅了嗅,“你点了依兰香?”
“还加了麝香。”我哧哧的笑了。
“你——!!!”高兴没说完,灭了我放在罐子里依兰香和麝香燃烧的混合物。
“……高兴,我想试试,你会不会扑上来……”我笑着露出香肩。
“……闭嘴!!!”高兴向我走来,……
“你是怎知那是依兰香?”事后,我咬着高兴的耳朵问。
“……”高兴听完,身子一僵,又很快最初的状态,“在宫中,因为皇帝的喜好,这东西很常见,……”
“那我是你的第一个人么?”我又问。
“恩,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高兴说完,亲吻我的唇,然后捧着我的脸,十分认真的说。
“……我要你娶妻生子怎样?”我说完,看着高兴僵硬的身子,半天没缓和过来,“我要沐浴!”我起身,披上外衣,……
*
皇宫在深夜的时候是很安静的,有时候竟然连报更的声音都听不到,而且北宫属于偏僻的地方,想听到报更的声音,也是难上加难。
老嬷嬷侍候我沐浴完,我便让她们去休息了。穿着宽松的衣服,坐在凉亭里,听着知了的叫声,其实也十分的惬意。
高兴似乎回到他的房间里了,而我却不想回到我的房间。毕竟习惯一个人的身体,习惯他的怀抱和温暖后,再自己一个人睡,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躺在空荡荡的床上,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在凉亭里待着。
歌声是从远处传来的,我听见的时候以为是风声,可是仔细一听,确是一个男人再唱歌。
一种绝望的歌声,和我那时在冷宫听到心扉娘娘唱的是一种调调。
鬼?我不禁暗自腹诽。在皇宫,有鬼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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