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屁的秘密,无非就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你说不厌我们都听烦了,求求你不要告诉我们。”和孙大胜最要好的张疯子,揶揄道。
受了一肚子气,又被揭伤疤的孙大胜,气急败坏地冲上去和张疯子扭打在一起,大家只当没看见,这俩活宝因斗嘴引发的“血案”,时有发生,大家见怪不怪了。
“不是我不愿意告诉大家,实在是事关重大,我怕讲出来以后,大家不小心说漏嘴了,便会有大祸临头,反而是害了你们!”李孜少有的面色慎重道。
一见李孜如此严肃,大家也就从侧面得知了他身藏秘密的重要,不再纠结这个疑问,转而把话题又放到治疗他的伤势上面。
讨论争执了半个时辰,结果很令人沮丧,就跟李孜上辈子在网上看到的,分成正反两方的专家学者,激烈辩论水电费年年涨价是否合理一样,最终都会定性为涨价合理。
他们的争论,也只是“走个形式,做做样子”而已,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果,用两个字概括,“无解”。
当事人李孜坐在一边胡吃海喝,耐着性子等孙大胜他们七嘴八舌地争论完毕。
肖老头和梅擎天并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论,二老年纪长,阅历丰富,深知李孜的病情。
“好了,吃饱喝足,哥回房补觉去了。”起身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李孜往自个房间中走去。
“我有办法了,我想到办法了!”就在这时,孙大胜的疯病突然又犯了,跳起来自己为自己欢呼大喊。
李孜被他突兀的一声大叫,差点吓出个好歹来,回头没好气的说:“你赶快把你想到的类似活体解剖那一套收起来吧,哥还想多活几年。”
刚才的讨论中,孙大胜就突发奇想,竟然建议把李孜从中剖开,找到主血管,然后买几斤猪马牛羊的新鲜血液灌进去补充他损失的大量精血,至于说如何治疗李孜的潜力过度消耗的方法,那就更加耸人听闻了。
李孜曾一度怀疑他是坑b系统派来打击报复自己的。
“我真的想到办法了!”孙大胜三步并作两步,急吼吼地蹿到李孜身前,把他拦住,嘴里现学再卖,大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
“得了,我听还不行嘛,学长您就行行好,放过小弟的耳朵和脆弱的小心脏吧。”李孜举手投降。
听到李孜认怂了,孙大胜得意的挻了挻腰板,“咳,咳,你们听好了,我的办法就是,把从太子东宫搜刮到的宝贝,统统拿出拍卖行拍卖,然后用拍卖到的元气豆,试试看能不能购买到五星丹药,这样多少还有一丝希望。”
众人眼前一亮,心说老天开眼,傻子都开窍了。
李孜在太子东宫的收获不可谓不丰厚,光是大野猪口中连残次品都算不上的天器就有三四件,还有十来把中高级地器,这一股脑加起来,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全部换成中品元气豆,只怕不下上万颗。
“真有你的孙胖子。”胡花花像幼儿园的阿姨,夸奖会自己尿尿的小盆友一样,称赞他。
更为难得的是,秦茹茵的美目在孙大胜身上驻留了好久,
张疯子和何文斌,张峰不爽的瞪着他,这个猪脑子抢了他们的风头。
孙大胜的肥屁股就跟孔雀的展开尾羽似的,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小孙子没说错,上万中品元气豆虽说不一定能购买到一颗五星疗伤圣药,但也是一份希望不是。”肖老头夸人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人。
孙大胜脸上隐隐露出来的丰富表情,告诉李孜,他表示不跟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般见识。
“届时若是拍卖行给出的估价,低于一万中品元气豆,我们便将收刮来的战利品,转换成最实用的战斗力,谁最适合就将兵器交给谁。最近两三年就由我们一起来保护李孜,直到他恢复如初。”梅擎天考虑的最周详。
一旁听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的李孜,确实不忍粉碎他们的美好想法,他手上还有屁的战利品,全回收给坑b系统用来偿还巨额债务了。
干脆,李孜直接掏出了自己唯一剩下的战利品,那个从太子身上收刮到的金丝编成的土豪金储物袋。
在大家十万惊讶的神情中,李孜把储物袋的袋口朝下,稍微使劲一抖,哗啦啦一大堆中品元气豆从中倾泻而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共七百多颗中品元气豆,堆成一堆,其中一百颗是小家伙的预备粮,剩下的是前面为购买四星固本培元丹的丹方和炼丹材料凑到的。
“没了?”
“就这些?”
“学弟你是不是拿出储物袋了?”
“学弟跟你们开玩笑呢,学弟身家丰厚,怕被小人惦记,所以故意拿储物袋掩人耳目,其实学弟把值钱的宝贝都藏在储物戒子内。”以己推人的胡花花,还表扬了李孜的小心谨慎。
没曾想她遇到了专砸场子的一根筋孙大胜。
孙大胜不给她留半分面子,立刻反驳道:“你瞎说,学弟的十根指头上哪来的储物戒子?他的手臂上只戴了一个召唤兽手镯。”
“谁告诉你储物戒子就非得戴在手指上,就不能穿根红绳挂在胸前吗笨蛋。”嘴上不示弱的胡花花,握紧小拳头,边说边威胁孙大胜。
“反正你怎么说都对,我说什么都错。”孙大胜终于明白过来,闭上了嘴。
曾经派人调查过李孜,自认为对李孜有几分了解的秦茹茵,轻声说:“从他拿出的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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