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车,王乙三人便发现公冶季长似乎有些双手紧握着方向盘,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也显得格外不自然!眼睛不时的向后座的三人瞟了一眼,然后很快便转移视线。好像在莫名的紧张着什么!
王乙和石苍很快便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无外乎是对他和石苍感到好奇而已。二人嫌麻烦,既然公冶季长不问,他们也懒得说......!
就这样一路上公冶季长就好像赵四似地,半拉儿脑袋不时的抽搭着,最后还是洛凝歪着小脑袋,忍不住问道:“公冶大哥你这是怎么?脖子抽筋了吗?”
“额......!不是!不是......!”公冶季长慌乱的干笑一声,洛凝这么一问,也算是终于起了话头!公冶季长顺势客气了几句,便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其实就算公冶季长不说,王乙和石苍也知道他想要问什么!普通人第一次见到他们这些有真本事的正统阴阳先生都要惊奇不矣。更不用说像公冶季长这样热衷于中国古老文化的学者。见到王乙和石苍这样传说中的人物,他又怎能不激动......!
幸好公冶季长堂堂一个学者,虽然激动但还不至于语无伦次!虽然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但问的问题还是比较有技术含量的,有时候就连王乙二人也许好好好想一想才能回答他!
倒不是王乙二人知识不够回答不上来,主要是公冶季长虽然对国学以及玄学文化颇为精通,但终究不过是个普通人。所谓天机不可泄,所以他们二人得组织一下语言,想办法尽量避开容易触犯天机的地方。回答公冶季长的问题。
王乙、石苍、公冶季长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乐乎。玄之又玄,竟隐隐有种坐而论道的架势。却苦了一旁的洛凝了,虽然洛凝想尽量了解王乙,用心的听着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但无奈的是她分明可以听懂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但是连成句就听不明白了!
结果洛凝被仨人跟念咒似地白活儿的直迷糊,车刚开了一半的路程,她就睡着了!
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停在了金融学院的门口!
不得不说,一路下来王乙和石苍对公冶季长愈加佩服不已。国学方面自是不说,王乙和石苍虽然是正统阴阳先生,对国学方面虽然算不得精通,但也要比同辈之人强上不少。但是与公冶季长一比,那可就差的太多了!
而玄学方面,在最为基本的层面上,公冶季长竟然也和他们差不了太多。可谓是已经站到了普通人的顶点上了!王乙和石苍暗自估计,公冶季长现在所欠缺的,仅仅是一份传承而已。只要一部完整的传承在手,公冶季长不需要任何基础学习,便可以修炼了......!
而更为重要的是,公冶季长作为一个普通人,竟然有着与王乙和石苍这样的阴阳先生传人有着近乎相同的理念。这让王乙和石苍不禁又惊又喜!
至于公冶季长自是不用说多,对王乙和石苍已经敬佩的无与伦比,无以复加。一些困扰他很久的玄学问题,仅仅几句话便令他茅塞顿开。而且他可以感觉到,有些时候一旦说到了关键地方,王乙和石苍便会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半点;“估计那些便是涉及到玄学核心理论了吧!”
“法不传六耳”公冶季长虽然不过是普通人,但也知道这个道理!
“谢了!公冶大哥!有机会再聚......!”见到学校了,王乙三人下了车,对公冶季长说道。
这时公冶季长也顺势下了车,望着王乙和石苍欲言又止......!
“公冶大哥还有什么事吗?”王乙问道。
公冶季长深吸一口气,似是终于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可以拜两位小兄弟为师吗?”
“额......!”没有想到公冶季长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貌似他还要比我们大上好几岁吧!”王乙和石苍一脸懵逼的互相看了一眼!
王乙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公冶大哥!我们的传承都是家族式的所以不能外传!”
石苍亦是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
公冶季长早就猜到了是这个结果。不要说这种古老的阴阳先生传承了,便是现在许多的古老技艺传承也还延续着这种家族式的传承规则!
“好吧!”公冶季长失落的叹息一声:“唉!我也猜到会是这这么个结果!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说完,勉强笑了笑,对王乙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郑重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还要感谢二位小兄弟!没有你们恐怕我这条小命昨天晚上便交代那了!还有感谢你们让我有幸看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以后但又所需,我公冶季长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见公冶季长神情低落,王乙不禁劝道:“其实公冶大哥你也没有必要失落!你所看到的阴阳先生仅仅是表象罢了!其实阴阳先生可是一个非常苦逼的行当!特别是在当今社会,阴阳先生很难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之中。更无法得到所谓的成功的生活......!”
王乙不确定公冶季长能否听懂他的意思。但见公冶季长面色好了许多,也就放心了一些。毕竟话不能多说,言尽于此,剩下的全凭公冶季长的悟性了!
公冶季长再次与他们道谢一声,便准备回到车子里。王乙心中一动,叫住了他说道:“公冶大哥等等!咱们留个电话吧!以后再碰到什么怪事你好联系我们!”
“嗯?咱们不是留过电话了吗?”公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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