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为他做过这些事吗?”
师无我微怔,闭眼,又睁开,方道:“自然做过。”
息神秀问:“那你也喜欢我吗?”
师无我上回不许他哭,这回自己却有些忍不住,摸了摸眼角。
“……喜欢的。”
“是与对那人一样的喜欢吗?”
师无我轻声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之后二人白日仍同过往一般,是知己好友,晚间师无我则用口舌帮他纾解。
息神秀每回有心想让友人好过些,奈何事与愿违,同之前用手时一样,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
师无我自然也知道,考虑是否要带人下山就医。
他因与周絮交往甚密,与沧浪主人也有来往。沧浪主人手无缚鸡之力,但过目不忘,博闻强识。他庄内收录天下秘闻,更有许多失传的机关术,沧浪山庄与大沙漠中摩罗教地下城,并为江湖两大险地。
如此人物,即便不能直接解决好友身上问题,也能提供线索。师无我之所以犹豫,却是因为息神秀对这些并不了解,若他知道多了,便懂得二人近来的接触是怎么回事。
他想方设法安抚下对方,然而息神秀最大的敌人,从来都是他自己。三戒是禁锢他的枷锁,一日不去,随时可能化作一支将会射穿他心脏的箭。
最后做下决定的竟不是师无我。
那晚,他帮息神秀泄过一次,第二次无论如何都没作用。
他听着对方越来越浑浊的呼吸,后心发冷,忍不住抬起头。
息神秀往常是闭上眼的,此时正睁着。这双眼原本黑白分明,如他的人一般,干干净净,这会儿瞳仁却是金色的,有些像猫眼,也有些像蛇眼,就是不像人眼,里头也没什么情绪。
师无我太过震惊,不由停下动作。
息神秀眨了下眼,伸手按住他后脑,往自己阳物压下来。
那物何其硕大,师无我从未吞到过底,然而对方此时与平常不同,手底下力道大极了,竟是毫无顾忌,直闯入咽喉中。
师无我被他堵住喉,呼吸不上,大力喘气,仍觉得胸口越来越闷。
对方从他咽喉的收缩中得了快感,愈发往里挺进,竟几乎将整个阳物塞进他口里。
师无我得不到喘息,想自息神秀手底下逃开,然而对方只用一手,便将他牢牢按在胯下。伸手去推,也根本得不来好友注意。
去摸簪分一叶,不想距离太远,碰都碰不到。
过往三十年,除修为全失流落在外,师无我不曾吃过半点苦,遑论这种强迫,纵然他视息神秀为知己好友,心内一时也生出了恨意。只是他犹有一线理智,知晓这事自己也有过错,对方神智迷失,也并不能相怪,恨过之后只剩绝望。
若是六年前全盛时的他,哪会有这般无力?
可若是那时的他,就不会与息神秀相识,以他性情,更不会为人做这些事。
师无我暗道:当年如果不是神秀救我,我或许已经死了,今日便当还了他,至少也多得了几年光景。
想及此,他心中一空,气力一点点散去,生息渐微,任凭对方挺进。
谁料许是因他喉口不再收缩,息神秀没了快感,退了出去。
一得呼吸机会,师无我即刻清醒,正想逃离,就被对方扔上床。他面朝下,没来得及爬起来,刺啦一声,叫人撕开衣服,露出整片背脊。
10、
只看模样,他穿道衣束道髻,不过寻常道人。此时脱去衣物,才见他肌肤白如细雪,背肌紧实,似光润细致的瓷器。
滚烫躯体覆上来,咬住他肩。那处还有一个伤口,是上回咬的,结了痂。旧伤未尽,却添新伤,息神秀这一咬未留余地,齿印深深,渗出鲜血。
师无我何曾遭遇过这些,疼极了,也怕极了,虽知双方力量悬殊,仍挣扎起来,想唤好友。
但他忽停下了——若好友醒来,见他痛苦至此,定会自责。
息神秀见他不动,也不在意,又扯开下裳,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上,下身压上来,滚烫阳物滑入臀缝。许是为细腻的触感所惊,他就着这个姿势,在其中插弄起来。
才插了一会,因对方毫无顾忌,师无我股间被磨得生痛,又不得拦阻,只好拿手臂挡住自己脸。
息神秀原本握住对方肩头,将人按在床里,此时兴致大起,手掌揉捏光滑脊背,轻重不分,叫原本雪白的背上大片青青紫紫。之后手往下移,落在臀上,搓弄起来,俯身又啃咬起对方肩膀。
师无我此前为息神秀做那些事,并没动过欲,此时虽感到屈辱,却不可免地被挑起情欲。无人理他那物,却已勃起,他正忍不住伸手去摸,又被身后人捉住了手。
他这些年有意禁欲,平常连自渎都不曾,此时意外陷入情潮,积压许久的yù_wàng将他压垮,没坚持一会儿,肌肤相亲带来的悸动令他神智迷失,沉溺欲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对方未碰他那物,也未真正插入,他的身体还是越来越热,热到后头整个人轻飘飘的,忽又猛坠下地。师无我一个激灵醒过来,发现身下股间一片湿腻,竟是与对方一道出了精。
息神秀抽出那物,却仍压在他身上,唤他:“……阿师。”
师无我应了一声。
息神秀道:“方才为何不拦我?”
师无我心头发颤,知晓好友已然清醒,忙要起身。身后人察觉他意图,主动放开他。
坐起才发现衣衫破损,早不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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