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寓大门,司机不忘关心的说小心慢走。
喻辰人“嗯”了声,进了公寓楼。
辛夷楼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喻辰人去洗澡,喻辰人早对ròu_yù产生麻木厌恶的感觉,实在不明白大半夜辛夷楼为什么还有力气做那事,就算是折磨自己他也要出力,连着几天被摧残,昨夜一夜没睡,喻辰人实在疲倦:“我在医院已经洗过了。”
“我让你去洗澡。”
喻辰人不再多说,走向客厅的卫生间,也好,这样明天醒来可以直接离开卧室,发出的动静也小。
对于辛夷楼的发泄和索取,喻辰人已经逐渐木然,内心平静,只感到ròu_tǐ的疼痛,似乎不管多大力气去咬着嘴唇产生的疼痛,都无法掩盖辛夷楼蛮横的进入产生的疼痛,相反的,身下的疼痛强烈到盖过咬着嘴唇的疼痛,往往在辛夷楼发泄完,喻辰人才会发现嘴唇咬得破裂,见爷爷时,戴着口罩遮掩过去,这口罩一共戴了十一天,爷爷已经起疑,问感冒怎么还没好,戴着口罩,喻辰人无法让爷爷读唇语,好在会些简单的手语,回答感冒有点反复,怕传染。
之所以戴了十一天,是辛夷楼连着八天叫喻辰人去他公寓,大多数的时候,辛夷楼都是扳过喻辰人的身体,让喻辰人的脸贴着地毯,和喻辰人一样,他也不想看到喻辰人的脸,只是对喻辰人的身体有着兴趣,偶尔喻辰人面朝上,不是喻辰人闭着眼,就是辛夷楼埋着头啃弄喻辰人的胸口,恰巧在喻辰人睁开眼辛夷楼抬起头无意目光相触的时候,两人都迅速的移开眼不去看对方。
辛夷楼似乎很不愿自己流露出满是□的模样,从不会□着身体,永远是睡袍敞开搭在身上,即使睡袍会有些碍事,即使做完后都会到卫生间换了这睡袍,脸上也一直没有表情,而喻辰人睡觉的地点一直是地毯,辛夷楼也没给过喻辰人毯子,也没必要,反正暖气很足,有时候辛夷楼会允许奄奄一息的喻辰人去洗澡,更多的时候是他做完去洗澡然后直接上床睡觉不管喻辰人,不能清理身体虽然让喻辰人极度恶心,但也没办法,只好穿着裤子光着上身睡觉,喻辰人喜欢只穿内裤睡觉,避免辛夷楼会说难听话,浑身是□穿着裤子睡觉的感觉很糟糕,也只能忽略。
喻辰人一直在等辛夷楼让自己不用过来,到了第八天,终于等到了。
刚做完,辛夷楼站起身,系好睡袍,踹了脚喻辰人,已经凌晨两点多,没让喻辰人在公寓过夜,下起驱逐令:“十分钟时间,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明天开始不用过来。”
喻辰人已经被抽干力气的身体在听到辛夷楼的话后,居然奇迹的充满活力,这也只是心理作用,支起身体依然艰难无比,喻辰人都不知道短短时间内自己究竟是从哪里获得了站起身的力气,却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迈动腿,却动弹不得,不想在辛夷楼面前显得软弱,擦拭着流着血的嘴唇拖延时间让身体恢复力气。
辛夷楼不会给喻辰人歇息的时间,冷笑了下,转身走向卫生间:“你只有十分钟,如果你不能在我之前进卫生间拿走你的脏衣服,你就这样出去。”
喻辰人没想到辛夷楼会来这招,也确信如果落后于辛夷楼,那在十分钟内,辛夷楼一定不会走出卫生间,就算自己不离开,他也一定会驱逐没穿衣服的自己离开,喻辰人咬咬牙,发现牙齿早被咬软了,卯足全力迈腿跑进卫生间拿起自己的衣服。
喻辰人是用尽全力的奔跑,辛夷楼是毫不费力的迈步,喻辰人前脚刚拿起衣服,辛夷楼后脚已经跨进了卫生间,可见可怜的喻辰人被辛夷楼折磨的有多虚弱。
喻辰人大口的喘息,拿着衣服扶着墙虚弱的走出去,刚走出去没两步,就听见卫生间门闭合的声音,喻辰人停下脚步,靠着墙缓缓坐在地毯上穿衣服,站起身的时候突然笑了,许久不见的邪肆慵懒笑容,没什么感到委屈的,就当用身体换得爷爷的医药费,再说,也有轻松的时候,明天开始,就放假了,用身体赚钱,本来就是自己最擅长的事。
喻辰人没有去打车,在这点在这公寓门口打到车,是不可能的事,也再不能像过去一样叫薛荣来带自己,那会,自己还算是在工作,这会儿,自己已经是罢工,寓情于景都没资格叫薛荣过来,这么一想,也过了当时说得一个月有段时间,具体过了多久,喻辰人也不知道,倾刻间,有点前世今生的感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同一座城市,自己的生活,却已经与过去截然不同,现在的自己,多了伤痛,也多了暖意,不需要多做衡量,现在的生活比起过去要棒好多,因为这温暖,是最珍视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都有不道德内容?我是找不出不知道怎么改,锁就锁了,该看的都看过就行了
☆、明白我的心
这个公寓的住户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如果不是该公寓的住户,就禁止进入,就像种族歧视,地域划分明确不得外界靠近一样,连花园都不让非住户进入,喻辰人不知道供休息的石凳石桌是否可以允许非住户使用,喻辰人累极了,做不到在楼下站着直到黎明的到来,选择坐在石凳趴在石桌上休息,喻辰人想到了还停在公寓收费停车位的哈雷,如果真被驱逐,那就坐在哈雷上休息一晚上,不管怎样,至少不用坐在地上。
已是寒冬,喻辰人穿得还是皮衣单裤,冷风呼呼的灌进皮衣里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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