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那次候爷生日的时候,有人送来一个舞女,生得婀娜多姿,仪态万方,舞技更是一流,可恨的卓阳竟看得目不转睛,以至忘食。我的心中顿生不快,宴会后就缠着曾经是平阳第一舞娘的母亲教我跳舞。母亲讶然,不过想到因我体弱不能习武,练习跳舞也许是另一个健身的好方法,更经不起我的软缠硬磨,最终答应了。
收回思绪,我重新洗漱一番,在疲倦中枕着卓阳的名子进入梦乡。
归来
第二日,天阴沉沉的,我匆匆地吃过早饭就出了门,天空越发暗了下来,还稀稀落落地飘起了雪花,平阳城地处南方,下雪的冬天很少,在这个时候下雪,不由使我的心冷了几分,卓阳不会有事吧。
我坐在路边的茶馆,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终究没见到平阳候府的马车。
我终于坐不住了,站起身来焦急地向远处张望,心里冒出无数个念头,卓阳这次是按照惯例去为皇上贺寿的,会不会说错什么话?得罪了什么人?还是翻车了?遇到强盗了?或是……这些念头扰得我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在紧张、焦虑、不安的煎熬中,时间慢慢流逝,一直到了黄昏时分,茶客快要散尽,路上现出了一层薄薄的雪被的时候,印有平阳候府标志的马车才小慌不忙的出现在视野里,看到卓阳的贴身侍卫洛风和流雪如平时般神态自若的骑在马上守护在车的两侧,一整天绷紧的神经和身体蓦得松懈下来,我才发现气温是如此的低,风吹在手上脸上,如刀割般疼痛,身上好象没有一丝温度,才想由于早上吃得太少,现在已经饥肠辘辘,难以抵挡如此的寒冷。
走出茶棚,候在官道上,努力睁大眼睛,可是为什么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在马车驶近身边的一刻,我软软地倒下,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小羽!”听得出那是卓阳的声音,紧接着就跌到一个宽厚的怀抱里,闻着熟悉的体香,我放心地勾起唇角,缓缓地闭上眼睛,只要卓阳在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一觉睡得好沉,好香,我恣意地放纵着自己,抛开所有的思念和烦恼,沉浸于最原始的最单纯的身和心的放松中。
完全清醒已是两日后,我内疚地看着母亲的担忧,父亲的责备,候爷的关切,再三保证下不为例,才换得众人满意的离去。最后才看向守在床边一语不发的卓阳,只见他神色憔悴,双目凹陷,脸上带着隐隐的怒气。
我微微笑,抬手抚上他苍白的面颊,抚平他微蹙的眉峰,轻声唤道:“卓阳!”
他不语,紧紧抓住我不停地留连在他脸上的手,眼中闪过无数种不知名的情绪,象是要发怒,最终还是软了下来,长叹一声:“小羽,你就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我吐吐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接着反握住他的手,红着眼睛一本正经的道:“卓阳,我想你!”
他微微愣了一下,半晌后才道:“以后出门,我会告诉你回来的时间。”
我做开心状:“还是卓阳最了解我!”然后向床的内侧睡过去,拍着外侧的床铺眼巴巴地望着卓阳:“很冷!”
卓阳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还是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我立刻缠了上去,将头倚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身体里似乎燃起了一团火焰。
感觉到他绷紧了身体,我的心头一阵酸涩,难道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还好,没多久就放松了下来,一声声带着关切的霸道命令从头顶传来“以后不许不吃饭,不许站在风口,不许少穿衣服,不许……”
卓阳的声音温柔而淳厚,象冬日里明媚的阳光,暖暖地照在我的心底。也许是连日来赶路太过劳累了,也许是这两日照顾我太辛苦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沉沉入睡。睡梦中的卓阳极不安生,眉间微微皱起,满是疲惫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忧虑,是什么事叫他如此烦恼呢,我的心突然被揪得生疼,伸出手轻轻地环住他的头,心底满是胀得快要溢出来的柔情。
卓阳的唇微微地无助地张着,有些干裂,也并不那么水润红艳,可是却对我有莫明的吸引力,我情不自禁地凑过去,覆上了那抹柔软,含着他的唇吮吸辗转,卓阳好像感觉到什么,不自主地咂了咂嘴,我吓了一跳,倏地放开他,闭上眼睛装睡,心脏砰砰地快速跳个不停。
好一会过去了,耳边依旧是卓阳平稳的呼吸,我偷偷地睁开眼,只见他刚才还是疲惫的脸,现在平静而安详,略带着粉粉地胭脂色,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味道。我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等清醒过来时,我的舌已撬开卓阳的牙关,横扫着他柔嫩的口腔内壁,品尝着他甜美的滋味,手臂紧紧地环住他,天地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眼前的人,卓阳,我的卓阳!
正当我意乱神迷,神魂颠倒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我一惊马上清醒过来,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小候……”话还没说完,刚刚冲进来的喜儿就住了嘴,动作也变得轻柔,我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这丫头走路脚步声重,要不然刚才的事岂不是被他逮个正着?
“咦,小候爷的脸怎么红红的?头也不烫啊?莫非是这里太热,还好嘛!”喜儿走到床边自言自语道,声音里透着疑惑,我忍着笑,努力装出熟睡的样子。
我和卓阳睡在一张床上,喜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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