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他二哥听他说大哥的遭遇后能断了嫁人的念头!
「你有什么好气的?我们可是为了能有孩子,自愿如此的......」胡嘉的语气有些无奈与落寞。做这种必须抛弃男人尊严的事,除非对方比他强,能让他俯首称臣,否则他还真不愿意随随便便乱嫁。
之前寻人时,他曾想象过如果找到的人是个痞子流氓或者是个贩夫走卒,自己绝对会嫁得很不甘愿。
胡翟接到左逢春书信当天,就把大哥、二哥叫来给看该信,胡兴隔天就下南都找了步益,请他看个好日子,顺便也把辜英的解法与合配的男子八字告知步益。步益算后大惊,诚服地向辜英所在的京师中都方向一拜,大叹:「怎么可能?竟然有此解法!步益受教!」当然胡兴给足了封口费用,请他万勿泄漏胡家兄弟嫁人之事。
当时步益也算了这三组八字各有的命格:胡兴之夫强知异能、胡嘉之夫权倾朝野、胡翟之夫衣食富饶。
胡嘉知道其夫命格后,便知此人难得。但知道那人权倾朝野,应该是个能让人佩服之人,当然也放心许多。今日见了当朝宰相左逢春,知道他是自己丈夫的不二人选,服于左逢春的气度与思虑,以及男人对男人就事论事的目的论,不禁也产生英雄间惺惺相惜之心。此人嫁得!
「既然要嫁,就嫁个人上人,左逢春无异是个绝佳人选。」
「又不是做生意!你把刚才左逢春说的都当真啦?!商人奸,他比商人更奸!你还当真想嫁给他?」胡翟一想到左逢春那狐狸嘴脸,还真不了解那种个性的辜英怎能跟左逢春那么好交情?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说真格的,拿辜英与左逢春两相比较,他欣赏辜英多太多了,所以反对左逢春之色便溢于言表。
「我想要孩子......」胡嘉委屈地说。
「男人跟男人根本生不出孩子!你们都被那些江湖术士给诓了!胡涂!愚蠢!白痴!」胡翟一想到两个哥哥得那么躺在男人身下,根本不能接受,便开始口不择言地笑骂了起来。
胡嘉听了,有些怔了:真有些被胡翟骂回来了......略一思索后,脸上再无豫色,一副精明的模样,对胡翟说:
「......权且将这婚姻当成互利的基础,我们本来就是生意人,在商言商各取所需倒也不错。再说,你刚才讲的都对,我是想要孩子想疯了。男人与男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我等!等一年后,大哥真有孩子了,再想这事不迟。若大哥没孩子,那我又何必嫁人?那时我们便去砸了这些江湖术士的招牌,看他们还敢诓人不敢!」
胡翟喜形于色,自己苦劝了那么多个月的一再重复的话,二哥终于听进去了!他自己也等!等着一年后砸掉辜英天下第一神算的招牌!
已经五天了,老婆还在睡。
洞房花烛夜那晚,我搓弄着他,他喷发之际又绞得我火起,于是又开始下一轮奋战。如此你来我往,反复大战了三回合,估计我那里整夜没离开过老婆的那里。做到后来,老婆痛得连想骂我的力气都没了,加上我也有些累了,抱着他便迷迷糊糊地睡着。
隔天我是精神饱满地醒来了。摇一摇老婆要他起来梳洗,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害我以为我把他给做挂了!探探他的呼吸心跳,都很正常呀,才发现他根本只是睡死了!幸好啊......松了我一口气。呿!睡着半点声音也没有,老婆你就不能稍微打个呼噜吗?别吓我嘛!
前天晚上搞得一身黏腻,我都不舒服了,我想,老婆应该也不会觉得舒服,就叫家仆小朱给我准备热水,我好帮老婆洗澡,还叫小朱在我帮老婆洗澡时,把床被全换成干净的。
可我洗着洗着,越洗就觉得自己越那个变态......怎么老婆平滑的皮肤这么诱人,我摸着摸着,都舍不得松手了,眼看就快洗下他一层皮啰。他胸腹间那些超有弹性的肌肉,在白天更是清晰可见,一块一块的,叫我摸嫩豆腐似的爱不释手......这可是我前天一整晚抱着的男人啊!想着我美的笑弯了眼......等一下!是我不正常了对吧?我的老婆在浴桶里,把他翻来覆去怎么看都是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啊!
可这男人就任凭我怎么翻他、戳他、捏他、揉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厚!到底是睡到哪个朝代去了?
婚后第一天,我照三餐摇他,他就是沉沉大睡不理我。我当他是前晚累的,体贴他让他睡吧。
婚后第二天,我照三餐加上午茶宵夜时间摇他,他还是睡他的,一点也不愿醒来跟我打个招呼。我当他是洞房花烛夜痛晕了,晕得不愿醒,那你就继续睡吧!
婚后第三天,我不仅摇他,还兴起要找大夫来看他的念头。哪有人这样睡的?根本是病了吧?我有些担心。但是他呼吸很平稳,只是怎么摇他、摆动他、甚至用棉被包着他使尽力气打他,他都不醒,这当真睡死了?后来想想,也许他平常可能常常就这样睡也不一定。那就......习惯成自然吧!我让你睡!看你能睡多久!
婚后第四天,前三天的招式全部再用过一遍,没用,他不醒;朝着他耳边大吼,没用;泼了盆冰水要他清醒,没用。无计可施,便跑去金玉楼找胡翟,才知道那天的媒人公小三就是胡翟。问他他大哥是不是有嗜睡的习惯,不然怎么一睡三四天了,用什么方法都弄不醒他。他惊疑,硬说没有。
他跟我回家看了他大哥的情况,拳打脚踢、泼水骂脏话,用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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