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下……”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就又贴着方镀了,方镀被他蹭来蹭去的,尴尬地发现自己被他蹭的下身都有点反应了,沈怡好身上很热,又有点软,方镀被他紧紧缠着,一时之间都有点不敢动了。
沈怡好干脆脱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都贴在方镀怀里,他小声说:“方镀,我难受。”
“哪里难受?”方镀怕他又要吐。
可沈怡好的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带了点哭腔说:“下面难受。”
方镀去关了灯把他按在床上不让他动了,他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不可思议,没想到沈怡好喝醉了会这样,像个小色鬼。
可沈怡好还真像个色鬼似的,看方镀不理自己,就抓着方镀的手往自己胯下按,方镀被烫了似的把手收回来,沈怡好不依不饶的又抓着他的手放在了那里,还让他揉了两下。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沈怡好突然小声叫了出来,身上一抖一抖的,膝盖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蹭,方镀已经完全乱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过了好一会,沈怡好不动了,方镀也不敢动了,他觉得这也太莫名其妙了,明天沈怡好知道了肯定又要哭了。
沈怡好睡着了,可能因为疯累了,睡得很沉,方镀也困了,让他侧过身去躺好,两个人一起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方镀倒是想让沈怡好多睡一会,可沈怡好不到八点就挣扎着坐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昨天喝酒了。
剩下的事他完全不记得了。
方镀也醒了,告诉他:“八点半再起就行。”
沈怡好摇摇头,觉得自己身上都是酒味,去卫生间冲澡了。
他脱了裤子和内裤,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有点尴尬地把它们扔在一边,内裤脏了,不能再穿,沈怡好来的时候也没带,他洗了澡以后只穿着睡衣睡裤出去了,不太好意思地问方镀有没有新的内裤。
方镀从抽屉里找了一条给他拆了包装:“给你。”
沈怡好转身去卫生间换了,方镀想,他应该是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这样最好,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要不然大家都尴尬。
沈怡好过了一个很温馨的年。
晚上的年夜饭是从酒店订的,摆了一桌子,沈怡好还是坐在方镀身边,和他一起举杯,方木坐在他对面,有点别扭地拿起杯子也和他碰了一下。
方镀的妈妈站起来给三个小孩子发红包,因为钱不多,讨一点彩头而已,所以沈怡好非常认真地道了谢以后就收下了。方镀妈妈摸了摸他的头说了句话,不知道哪里的方言,沈怡好听不懂,方镀和他解释:“我妈老家的方言,让小孩快快长大的意思,你快多吃点吧,我觉得妈看你和看小鸡崽似的。”
吃了年夜饭以后沈怡好其实就有点困了,但是方镀不让他睡,说一定要守岁,过了十二点再睡,沈怡好很听话地等着,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方木昨天没睡好,这会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方镀的爸爸妈妈很有闲情逸致地坐在客厅的小方桌前一起画画,沈怡好回头看了看,觉得很羡慕。
也说不清自己羡慕的是什么,只是方镀家的一切他都很羡慕。
“看什么,你也想学啊?”方镀塞给他一块奶糖:“我姥爷是国家一级美术师,我妈国画画的特别好,可惜我没天赋,小时候就拿着毛笔往方木脸上乱画了。”
“你也学过画画吗?”沈怡好抓着他的手看了看,果然,方镀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左边有一点薄薄的茧,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小时候学的,都给忘光了,”方镀说:“我爸追我妈的时候,据说还恶补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结果我妈说,最后和我爸在一起其实是因为他长得帅……”
沈怡好忍不住笑,怕方镀爸爸妈妈听到,没敢出声,肩膀一抖一抖的。
好不容易等到十二点,方镀和爸妈打了招呼,拉着沈怡好站起来上楼了,沈怡好困得不行,打着哈欠往床上倒,方镀却不让。
“压岁钱还没给呢。”
“阿姨给过了呀。”沈怡好从兜里掏出来那个精致的红包冲他晃了晃。
“我的还没给,”方镀去抽屉里拿了个红包递给他:“新的一年,祝你快快乐乐的,也快点长大。”
红包里是一张卡,沈怡好接过来以后就愣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方镀就说:“嘘,不许说话了,方木听见又要和我闹,睡觉了睡觉了,明天还要去拜年。”
方镀不由分说地把沈怡好带到床上,没一会就睡过去了,沈怡好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又酸又软,他甚至开始恨自己为什么非要喜欢方镀?当他的朋友,他的弟弟,哪一种不比当一个永远也得不到他的人好呢?
第13章
大年初四这天,方镀一家四口去亲戚家拜年,他留在家里看电影,方镀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好像喝了点酒,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沈怡好觉得自己胆子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没脸没皮,他看着方镀躺在床上的样子,不受控制地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又大着胆子把他的扣子解开了两个,在他露出来的皮肉上小心翼翼地亲吻,他又害怕,又渴望,好在方镀没有醒过来。
沈怡好觉得自己很无耻,但是无耻的很快乐,多一秒都是偷来的,他发着抖把手伸进方镀的睡衣里,去抚摸他温暖的皮肉,犹豫了好一会,又把手慢慢地滑进了他的裤子,可是他刚碰到方镀。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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