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地笑了笑,手腕微微用力一甩,就将手里的啤酒瓶用力往天上扔去,顿时手掌就空了出来。
而此刻蒋门生的拳头也到了,于是我用手顺势抓紧他拳头的手腕处,随着他拳头向前的冲力又加了一把劲,等于是利用了太极拳里的四两拨千斤手法,借他的力量,再加上我的力量将他的身体甩了出去。
而我又借着他的身体被甩出去的反作用力,让我的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稳稳地接住了从空中落下来的啤酒瓶,随手就塞进嘴里喝了起来。
等我的身体落到地上时,半瓶酒已经下肚了,我没有停下喝酒的动作,依旧仰着头,继续美美地喝着啤酒,仿佛那一刻,谁也别打扰我,除了酒,我谁也不认。
蒋门生那被甩出去的身体虽然有些狼狈,但他反应还算快,在落地的瞬间,用脚在地面重重一蹬,身体倒翻着在空中来了个连环飞腿,向我的脸踢了过来,显然是想阻止我继续喝下去了。
我依然是半眯着眼睛,专注地喝着酒,此时酒瓶里还剩下也就两三口酒了,我一边努力喝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他的脚正在离我的脸越来越近。
就在他的脚快踢到我的脸时,我突然身体软绵绵地向地面倒了下去,恰好躲过了他的脚。
在别人眼里,就好像我是喝醉了倒下去一般,并非有意在躲避他的连环飞腿,一切纯属巧合的样子。
当我缓缓地快躺倒在地上前,啤酒瓶里的酒已经全都进入我的胃里了,而蒋门生的连环飞腿因为踢了个空,又因为惯性,从我几乎躺在地上的眼前飞了过去。
就在他的身体刚飞过我的面前,我突然脚在地面一点,腰上用力一挺,一个鲤鱼打挺飞身而起,在空中转身一脚踢出,正好踢在了他屁股上。
随后借着踢他的反弹力,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看了一眼手里的空啤酒瓶,似乎感觉很不尽兴,随手将啤酒瓶向小卖部老板扔了过去,又大喊了一声:“第二瓶扔吧!”
“噗……嘭……”
蒋门生屁股上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脚后,我感觉他全身一抖,似乎瞬间身体失去了控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随后他龇牙咧嘴地吐了几口痰,将嘴里的土完了,才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
“哈哈……”
在围观的学生哄笑声中,他一边爬了起来,一边还不经意间还用手揉了揉**处,似乎像是便秘了一般,看着甚是滑稽。
别的同学也许只是觉得我只不过随便踢了他一脚,其实我心里明白他怎么了,因为我那一脚正好踢在了他屁股最敏感的重要穴位上了。
那一刻,他全身一麻,身体就失去控制了,所以才会如此狼狈。
等他爬起来时,我已经稳稳地接住了小卖部老板扔过来的第二瓶啤酒。
用牙齿一咬,瓶盖就开了,随后再次仰头喝了起来,仿佛我就是喝酒来的,和蒋门生打斗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喝着喝着,我就又摇摇晃晃地快倒下了,似乎真的醉了一般,还故意东倒西歪地向蒋门生走去。
蒋门生自然是火冒三丈了,哪能容我如此戏弄于他,再次挥舞着双拳向我身上要害部位狠狠打去。
似乎想快速把我打翻,挽回面子,可是,我却不紧不慢地继续喝着啤酒,半眯着眼睛也不怎么看他,但身体却像泥鳅般,在他面前趔趔趄趄地来回晃着,似乎不用他打,我都快自己醉得倒下了。
尽管我看上去只顾着喝酒,身体也站都站不稳,却每次都能刚好避开他重重打来的拳头,甚至有时候我还故意搂着他的脖子瘫倒在他身上,装出一副给他敬酒的样子来。
如果离远了,猛一眼看的话,我和蒋门生不像是在打斗和争抢,而是两个酒鬼相互搂着脖子,很要好地边喝酒边回家一般,引得众学生再次忍不住大笑起来。
“第三瓶扔吧!”
就在蒋门生被我戏弄的晕头转向,恨得眼睛都通红时,我又喊道。
因为我已经喝完第二瓶了,于是,我扔回空啤酒瓶,又伸手接住了小卖部老板扔过来的第三瓶啤酒。
如果这瓶喝完了,蒋门生还没有将我手里的啤酒打翻在地,他就输了这场赌局了。
“妈的!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敢戏弄老子!”
蒋门生也许真的是急红眼了,居然从腰上取下一把弹簧刀来,在刀尖弹出来的瞬间,就向我狠狠刺了过来。
“啊……”周围围观的胆小女生顿时吓坏了,都发出阵阵惊呼。
当我看到他用刀尖刺向我的脖子时,我依然是一副半梦半醒之间的瞌睡样,摇晃着身体,每次都是很“侥幸”地恰好躲过蒋门生的刀尖。
在此期间,我还将小卖部老板之前扔过来的第三瓶啤酒,故意利用蒋门生刺来的刀尖巧妙打开了啤酒瓶盖,又仰头喝了起来。
而且我在喝到第三瓶时,身形晃动的幅度更大了,看上去我似乎真的醉得不行了都。
时不时还将自己的一根食指当做剑一般,从蒋门生疯狂挥舞的小刀缝隙中轻轻戳在了他身上。
尽管在围观的学生眼里,我的食指似乎是在随便乱戳,像是真的喝醉之人的无心之举罢了。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每一次戳出去的食指都运用了娘亲在梦里教我的剑法精髓,而且看似我是轻轻戳了一下蒋门生的身体,像是在打闹着玩一样,其实我每次戳中的都是重要穴位。
只有蒋门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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