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敲坏事了。
圆溜溜的玩意儿当即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激动的在他身上撞来撞去,撞得他头昏眼花不说,「咯登」,还撞青了他的下巴。
箫和怒了,抬脚就踹。一脚就把那圆溜溜的鬼玩意儿踹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等了一会儿,没见什麽反应。箫大人满意地点点头,翻个身闭上眼继续睡。他昨天做了个陷阱,就等著紫色的小星星自投罗网。从一年前他梦到那些星星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在梦中抓住十五颗小星星。每抓住一颗,他都能美美地睡上好长一段时间,那些小星星会给他带来各种各样神奇的梦。
眼看著紫色的小星星越来越近,箫和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得意笑脸,正准备收网,「咚!」
有什麽撞上了他的脑袋。
「哇呀呀呀!」箫和气疯了,紫色的小星星跑了,他的脑袋也被撞出了一个包。
圆溜溜的玩意儿非常恐慌的在空中做著不规律地跳跃运动,像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跌跌撞撞地想跑又舍不得跑远。
「臭蛋!有种你别跑!他娘的,你是哪儿来的流浪儿?这是老子的地盘知不知道?」
一听箫和让他不要跑,蛋立刻很听话地停留在原地,傻乎乎地让箫恶魔一下就逮著了它。
「我让你给老子捣蛋,揍扁你这混蛋!」
「劈里啪啦咚」一通狠揍。
蛋很乖,乖乖地让箫和把它周身都拍打了一遍。
「说,你哪来的?」
蛋轻轻跳起来,顶了顶箫和的手掌。
「啥意思?宁死不招供是不是?正好老子有段时间没开荤了,今天就砸了你,把你做成蛋蛋十八吃。」箫恶魔狰狞地笑。
蛋吓得一下冲进箫和怀里。
「哎哟!你这个笨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中,炎颛坐起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後半夜他几乎就被姓箫的折磨得没怎麽睡。不是拳打脚踢就是翻来滚去,刚按下这只手,那边大脚丫子又踢出来。实在受不了把整个人禁锢在怀里,结果这人就像个大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扭了一夜。扭得他恨不得立刻扒开他双腿操了他。
炎颛眯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尖锐的虎牙。这人一年来的身体变化他很清楚,想到再过段时间他就可以好好在这人身上尽兴,而且一想到这人很快连他的兽身也能吃得消,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兴奋。这一年实在把他憋坏了。除了发情期那段时间他软磨硬泡吃到几次,可怜这一年下来,他上他的次数只手可数,而且上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
据他观察,这人的身体还需要大约两个月的淬炼时间。等熬过这两个月,他要这样这样,还要那样那样,三天用人身、三天用兽身,还有一天高兴怎样就怎样。他要让这人哭著求他,他要让他每天为他吹箫一次,他要……
炎颛低头看看自己不小心又硬起来的下半身,再瞄瞄身边男人,当下就不客气地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老二上。
其实他更想趴在这人身上好好地发泄一通,他没这样做,不是因为他顾忌这人会跟他闹腾,而是考虑到这人身体正在重塑中,为了避免自己的精元进入他的身体给他造成一些想不到的影响──上次尔雅跟他说的话已经给他造成阴影,就怕自己刚把这人折腾好,又在无意间把他弄坏了,所以他只好硬忍。
他也不是不可以去找别的雌伏者,发情期时尔雅也来找过他,他也确实感受到雌性的吸引,但他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小人箫除了他不找别人,他就应该遵守诺言。反正他受不了还可以在这人身上磨磨蹭蹭,虽然越磨火越大跟饮鸠止渴差不多,可不磨他心理不平衡。
箫和的生理时锺已经指向「清醒」二字,手中传来的熟悉感觉,让箫某人在睁眼前先撇了撇嘴,这只天天欲求不满的野兽!
「唔……」野兽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呻吟,用劲抓了把男人的屁股要他好好展开手上功夫。
箫和踹了他一脚,手上也故意用了把狠劲。
野兽炎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当即就「嗷」了一声,吓得箫和不敢再怠慢,立刻用心地服侍起手掌中硬邦邦的ròu_gùn。以前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如果他敢用手怠慢,等会儿就得换他的嘴巴受苦。两相比较,他宁愿努力动动手腕。
十分锺後,草草解决了生理问题的野兽终於肯放过枕边人。
箫和不爽地看看手掌中粘粘的j,in,g液,趁野兽炎不注意,一起抹到了他枕头上。
「我昨晚又做了梦中梦。」
箫和一边坐在马桶上刷牙,一边对站在洗面台前漱洗的炎颛说道。
「这次是什麽?」炎颛吐出漱口水,随口问。
箫和含著牙刷口齿不清地道:「这次很奇怪,以前都是逮到星星後,会冒出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要麽教我打坐、要麽教我打架、还有教我变戏法设陷阱、甚至还有教我鉴别古董和玉石的,可这次出来的……」
炎颛竖耳听著。他也不知道把生命力和伴侣分享後,他的伴侣会产生什麽变化,所以他对箫和这一年多以来身上发生的任何异状都非常在意。而听箫和叙述,貌似他的传承记忆竟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在他的意识海中。他也为此去问过他父母,但奇怪的是他父母到现在都没有给他任何回音。
「是什麽?」
「一颗蛋。」
「蛋?」
「嗯,而且是颗笨蛋!」不但没教他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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