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咏之站起来,意态悠闲,踱了两步,招手让人从牢里拉出缩成一团的叶水水。一手卡着她的脖子,拖着他,踱到拓跋野的面前,依然用那种叹息一样的语气说:“要不,咱们来试试?”
顿了顿,又道:“这丫头,你也知道,是叶昭南的独生女,叶昭南和他夫人,已经畏罪自杀了,这丫头是他们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
拓跋野叹了口气,抬起头,纯粹是为了节省力气,他歪着脑袋,半眯着眼,一脸淡然地看着石咏之得意的脸,轻声道:“说吧,你想要我怎样?”
石咏之哧地轻笑出声,心情极好。这个傻瓜,大概以为他真的会对这丫头怎样。可他石咏之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初到东楚,由于身体的残缺是殴打造成,所以并不象太监去势那样干净,常常有说不出的苦痛。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段难熬的日子里,那个慈悲的老好人董太医精心地照料。爷爷一样的慈祥老人,从不因他身体的残缺而对他另眼相待,可惜太医他因为救治瘟疫早早去世,从未得到过他石咏之一点一滴的回报。而现在,他唯一的女儿因为叶昭南的牵累也已去世,剩下这一点骨血,说什么自己也会保全照料,这一切,没有人知道,而这个傻瓜却傻傻地把脖子伸进套来任他捏拿。
心情大好的石咏之连笑都带着春风,让大厅里剩下的一众人等看得有些呆傻。
带着眼角眉梢都挡不住的笑意,并没有松开捏着水水脖子的手,只是盯着拓跋野那通红憔悴的眼,轻声道:“我想,我想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连眉头都不皱,想也不想,拓跋野说:“好。”
石咏之笑了,继续说下去“我想你趴在地上舔我的脚”
连一丝情绪的波动都没有:“好。”
意料之外的容易让石咏之大有失落的感觉,心心想念的结果也没了味道。稍有些意兴阑珊地松开水水,转过身,示意手下把拓跋野放下来,走回椅子,坐下,叫来小宝,吩咐他:“取一匹上好的丝绸来,越光滑细致越好。”
绑绳被松开的拓跋野趴伏在地上,依然四肢大张,被吊绑了整夜的四肢僵直得无法动弹。两个狱卒上前粗暴地给他各处关节都扭动了几下,他才慢慢挣扎着爬起来,一步步挪到石咏之的面前。一只手向后梳了一下头发,露出苍白憔悴的面容,一脸平静,慢慢地跪下,道:“求石大人饶命。”
石咏之心里这个气呀,哪有求饶是这副施恩的模样?就见他平静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慢慢俯下身子,将头脸凑向自己的脚。忍不住一脚蹬过去,把他踹翻在地,立起身来,怒冲冲地道:“我要你舔我的脚,不是舔我的鞋。”
拓跋野翻过身来,坐在地上,半支着身体,仰头看向他,脸上竟然带着笑意:“那么,你是想让本王来替你脱靴?”然后一使劲,坐直了身体。
石咏之被他轻松的笑意彻底激怒,猛地用力踢向他的胸腹,踢得他蜷成一团重新倒在地上,一顿猛踢,直到脱力坐回椅上,看着地上那具缩成一团的身体,感觉终于出了口气。
停了片刻,拓跋野用力将自己翻过来,仰着头看看石咏之,笑了:“石咏之,你就这么点力气?”
石咏之感觉自己都有些麻木了,喘了口气,决定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是下令道:“去,自己洗洗干净。”
拓跋野翻身,努力站起。抬手看了看,被抓捕以来,这是第一次身上没有锁链,竟然感觉稍稍有些不习惯。毫不理会旁人,径直走到大厅一角的水缸处,去拎水缸旁那半桶水,试了一下,发现,拎不动。松开水桶,从旁边拾起那些人用来给他灌水的水瓢,舀起水往自己身上浇,就那么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石咏之那药膏果然效力非凡,一晚的功夫,深深浅浅的伤口竟然大半结了痂,原本溃烂的地方已经显现出愈合的迹象,而不再是那种流着脓血的死肉的样子。
慢慢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有种优美舒展的感觉,就象矫健的猎豹在山泉间惬意地洗刷皮毛。洗完,把水瓢就那么往缸里一扔,浑身淌着水走回石咏之面前,用一只手将头发向后捋了捋,偏着头问他:“接下来你想怎样?”
不甘心在气势上输给对方,石咏之慢慢地站起来。但比较悲催的时,石同学就是站直了,也比人家低一头。只好仰起头来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你可站住了,别趴下。”
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新的锦盒,慢慢地,一边绕着拓跋野走一边说:“上一盒呢,被你用光了,这是人家昨天晚上连夜熬制出来,要怎么感谢我呢,小七哥哥?”
慢慢地打开锦盒,挑起一点涂抹到右手手心,就那样按在他赤.裸的肌肤上,用力按压着,把药膏揉进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感受到那个身体瞬间的紧.绷,他的身体被异样的快.感充满,随着手掌在那个身体上缓慢的揉动,那个人身体越发的紧.绷,呼吸也渐渐粗.重,看到他刀削一般的面颊凸起的咬肌,指掌之下肌肤轻轻的颤动,贴得近了,甚至闻到那人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汗水味道,爆炸一般的感觉让他快乐得忍不住呻.吟,是因为太多的恨吗?就这样折磨他,真是从未有过的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番外写不下去了。整个故事,摘出这么一部分之后,不觉得自己还会有继续写下去的兴趣。要么就干脆把这个故事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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