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利地从海选预赛一路晋级到分唱区集结赛,而且人气旺盛,还有歌迷坚持每场举着灯光牌前来支持。
直到看了新闻发布,大军才知道我偷偷报名参加了音乐选秀。他说,现在我的网络投票势头很强,当然那个周汶希也不相伯仲,有乐评人预测我俩将来必定杀到决赛进行一番龙虎相争。
杀他个大头鬼杀,最讨厌这种媒体,有事没事捏造一通博取眼球,要是对方看完真把我当假想敌,岂不是害我惹麻烦上身?下次要是敢给我乱编什么桃色绯闻的话,非削他们脑袋不可!
我又故意皱起眉头装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问大军:“那你觉得,谁唱歌动听些?”
“当然是小媳妇你啦!”大军回答得利落干脆,看来早有预料我会问这个问题,谁知道私底下是不是练习了数十百回。
“听你的歌好像会上瘾那样,一举手一投足像极了一株有毒的花。对了,就是你平时说的最爱的那个花。悲伤仿佛渗在花粉里,飘落到每一个角落。”
我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什么有毒什么上瘾,你丫说的是罂粟花吧?”
“不不不,是那个……一时忘了,我这人没文化嘛,反正小媳妇你就一让人上瘾的东西。”
“你丫才是东西!”
可笑的是,周汶希还真把我当作了竞争对手。在新一期比拼才艺的环节中,她获得了全场最高分。下台后,还故意和另一个跟班女选手经过我的化妆间,三白眼翻了又翻,跟那女的说:“学院出来的果真不一样,接受最正规的声乐培训,跟酒吧里搔首弄姿的区别好明显哦。”
我不跟她计较,真心的。我强装出无辜到甚至白痴的表情冲她笑了笑,目空一切地走出了化妆间。
可能我真没啥演戏天分,也可能我这种表情只适合对付大军那种无脑男生,周汶希误以为我蔑视她,暗搓搓地一声低哼:“这种低下货,扑打多少粉底依然会透出土气。”
如果这也忍,传回小城老娘以后还有面子混?
“也是。妹妹我这不还没到脂粉抹面的年纪嘛,不像汶希姐您要拼了命去遮盖天天夜生活和纵欲过度得来的暗斑,至少我有这纯天然的皮相。当然,也有你没有的……人气!”
“你!!!”
当时那股硝烟味可想而知,周汶希的跟班想要打圆场,说有好几个粉丝来到后台要和她们合影留念,不如先过去?
“别烦我,我不去!”周汶希正气上心头。
“去嘛!”跟班女好心相劝。
“那些人吃完j-i蛋还非得去见下蛋的老母j-i吗?”
哟,居然还会借钱钟书的话来显摆一下自己有文化。我冷笑一声,y-in声怪气地缓缓说出一句:“是啊,你就一老鸨嘛!”
我和周汶希的针锋相对日益白热化,那些媒体更是喜闻乐见天天夸大报道。在一次户外访谈的节目录制中,我和她的粉丝甚至为争夺c位的事情大打出手。我懒得理会这么多,反正事已至此,只会越描越黑。
一有空余时间,我就去医院陪伴姐姐。她的左r-ur-u晕区的皮肤因为有凹陷,为了阻止癌细胞的扩散,她听从医生的建议实施了局部切除手术。对于任何女性而言都是最痛苦和艰难的一件事,但姐姐却毫不犹豫地坦然做出决定,或许是当年母亲耽误病情的惨痛教训刻在了她的心里。目前配合术后第一期化疗,身体指标尚算正常。她在病床恢复意识后,还不忘再三叮嘱我也尽早去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确保健康状况。
林大岳打算之后让姐姐转到地级市的大医院治疗,钱,还是钱的问题。不过不要紧,只有我赢了选秀比赛的冠军,可以获得巨额奖金和一辆豪华商务车呢,变卖掉后继续供姐姐医治。
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场灾劫就像从天降临的核导弹迅即投下,并且爆炸后的蘑菇云携带着致命辐s,he,覆盖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
这件事是后来经过一番梳理才大概搞清楚来龙去脉。
那天,始作俑者周汶希为了耍y-in招,事前收买了执行导演把所有参赛者都聚集在一起说有很重要的安排,而她自己就找借口说身体不舒服要上卫生间。实际上,她悄悄跑到女生化妆间。因为严重贫血的我每次演出前有先喝杯红枣水的习惯,保证上台劲歌热舞有足够体力。她竟然想到往我的水杯里放进混有致人昏迷成分的违禁药片,好让我喝下后j-i,ng神不振、表现失准而被淘汰!
执行导演没完没了地说着无关重要的事项,期间我突然收到了大军的电话,说他已经混进电视台正在一楼搭电梯上来。我怕他会闹事,所以不顾一切中途离开。执行导演也只是周汶希的一枚棋子,不知道她要施诈的对象是我。
见到大军时他一脸愠怒,手中捏着本娱乐杂志,大大的标题写着我和某某监制共度晚餐还到附近酒店开房的花边新闻。我担心人多口杂,一把拉大军到我的化妆间里去。周汶希听见有动静,急急忙忙地把水杯放回原处,自己躲在化妆桌的底下。
进来后我关上门,面对大军的质问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有多大的事,用脚趾头想也想到是狗仔记者无事生端,这你tm也信?
“林雅音你少在这儿装纯情无辜!我本来是不信的,刚才我命几个小弟把那监制捉起来暴打一顿……tm的都给我招了,是你先勾引的人家。”
“你……你把他……”我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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