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far away.
……
y o be o be free.”
海浪声声,火星子在干柴中“噼啪”作响,众人跟着节奏打着拍子,和昨晚似曾相识的一幕,但却因为发生了这整整一天的事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他们一起摘了椰子,生了火,煮了粥,搭建起了房子,很累,但是众人间生疏的隔阂以及为了工作而工作应付拍摄的怠慢悄然间消失了。
叶桑轻弹着吉他,伴随着他的轻唱,银苍蕴削起了竹片。
“哥,这是做什么?”
“c-h-a在扎营的四周,防止晚上有动物潜入。”
“我也来。”屈暮晅也拿出了军刀,学着银苍蕴的样子削起了竹片。
“小心手。”银苍蕴手把手教他削了一个,见屈暮晅掌握了技巧才继续做自己的。
“诶?”罗真坐在屈暮晅旁边,凑过来,好奇道,“暮晅哥,你们的军刀是一样的?”
“嗯。”屈暮晅笑道,“我十六岁后赚的第一笔自己随意支配的钱买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哇。”罗真指了指他们俩,“你们那么早就认识了?”
“不说是发小了吗?”屈暮晅失笑,“我们还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了。”
标准的竹马竹马,罗真捂住了嘴巴。
“那岂不是很有纪念意义?”罗真有些惋惜,一把好军刀竟然用在这里。
“刀就是拿来用的,当初送我哥军刀就是想让他防身,不过他估计也没用上过。”
“用过。”一直专心削竹片的银苍蕴开了口。
“怎么没听你说过?”屈暮晅倒是挺高兴,派上用场的礼物才是好礼物。
银苍蕴借着火光端详着刀面:“多亏了它,救了我很多次。”说罢,低头吻了一下刀柄。
屈暮晅一怔,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哥什么时候遇见的生命危险,手比脑子更快地去拦:“哥!削过东西的刀,不能亲!”
银苍蕴含笑看着屈暮晅,其实保佑他的也许不是这把刀,而是这把刀的主人。
“我亲的是刀柄。”
屈暮晅:“……”
吉他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片寂静中突然爆发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响彻天边的笑声。
屈暮晅:“……”他只是没有看清而已啊!!!
当竹片都削好了,众人一起把削尖的竹片c-h-a在了他们住的周围,同时还抽签了轮班的顺序。
从零点开始,一小时一班,屈暮晅第一个,银苍蕴第二个,叶桑第三,裘毅第四,单于乐第五,原本罗真和简如芸抽到了中间的两个签,但是裘毅和叶桑主动和她们调换了,两个女生一起轮太阳出来后两个小时的班顺便为大家准备早餐。
“晚安。”
“晚安。”
“晚安。”
……
幸好节目组之前说有可能会在外面住,大家都带了便携的洗漱用具,洗澡是没办法的了,但是刷牙洗脸还是没问题的。
大家都忙着洗漱,整理衣物,火堆边还剩下两个人没有离开。
“早点睡吧。”叶桑看了一眼似乎没有打算要回去的简如芸,出于好心嘱咐道。
“你刚刚那首歌是不是少唱了一句?”简如芸看着面前摇曳的火焰,仿佛火融化了她最外层的冰封。
“最后几句吗?oo be free?”叶桑想了想,“我不信上帝。”
“不,中间的那句。”简如芸轻哼着调子,但却没唱出歌词。
“我忘了。”叶桑送了一根干柴进火中,火焰陡然间冒了起来,“噼啪”的响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不过我已经不会再去期盼了。”
简如芸撩起海风拂乱的发丝,清唱着那句歌词:“i arying, to be an say.”
“我不断地盼望,无尽地哭泣只想和你在一起。”简如芸用很轻的声音念了一遍歌词的翻译,半晌自嘲地一笑,“也对啊,都不是孩子了,梦也该醒了。”
她起身也往火中送入了一根干柴,让火烧得更旺了些,转身回了竹屋。
值第一班是屈暮晅,他身边的自然是银苍蕴。
“哥,不困吗?快回去睡吧。”屈暮晅双手环住膝盖,头侧靠在膝头上看着银苍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还行,我本来就睡得少。”银苍蕴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困就回去睡,我看完两班就行。”
屈暮晅摇摇头,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了?”银苍蕴用平板处理了一下堆积的公务,因为屈暮晅的目光太多炽烈,干脆利落地将所有文件打包发给了他爸,收好平板后冲着屈暮晅招了招手。
“哥?”
“躺过来。”
之前为了坐着舒服,他们在沙地上铺了些干草。屈暮晅起身把干草铺开,刚想躺下,就见银苍蕴指了指自己腿:“躺过来。”
屈暮晅愣了愣,似乎思维有些迟缓,听话地枕在了银苍蕴左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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